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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感情渐进


顾锦辞叹了口气,如今这事情,果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她倒是看出一点眉目,可总觉得欠缺些什么,而且也不知这太监说的是真是假。

        所以她悠然起身,行至曲靖远身边,“皇上,臣妾想请您办件事。”

        曲靖远眉头一挑,一张俊朗的脸上,又显得格外风骚了几分,“若是有你想伴的,你尽管去办就行了,何必向朕来说。”

        顾锦辞淡淡一笑,抬头看向凌霁,“劳烦安广侯去查一下,查查这太监小勤子所说可属实。”

        凌霁拱拳称“是”,转身离了娆玉宫。

        太监所里头,那管事的大太监正训着两个初进宫的小太监,两个小太监面色苍白,一看就知成日里吃不饱也穿不暖。

        凌霁一进了这破落的宫落,便闻见一股子忽远忽近的尿骚味,他略有些嫌弃的捂了下鼻子,又试探着向前走去,脚下是到处堆放的杂物,谁知道里头有着什么。

        大太监见他过来,忙给两个小太监使着眼色,接着阔步向前,跪在地上打了个千儿,“不知侯爷大驾光临,有何贵干?老奴能为侯爷做些什么?”

        凌霁一看他这副谄媚的嘴脸,就觉得恶心,但有事求于人家,说话还是软和了几分,“不劳烦公公做什么大事,只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命,过来查个东西。”

        那大太监眉毛一挑,装着一副凶狠的模样,“可是哪个小太监犯了事儿,惹了娘娘不开心,烦请侯爷告诉老奴,老奴下去,自会将他们处置妥当。”

        凌霁摆了摆手,倒不是这个,“请公公去查一下,近来可有太监失踪或者私自出宫,又有哪个太监坠井溺死。”

        老太监答应了一声,随手从怀里头掏了一本浸满了油渍的本子,像是账本模样,厚厚一沓,看起来甚是笨重。

        他那粗壮的指头到嘴里一抹,带着点唾液,翻过纸张,一股子馊味儿随着风,传到凌霁鼻子跟前。

        “嘿,找到了,侯爷,老奴给您念,您听听,看对不对?”大太监“嘿嘿”一笑,眯着眼睛端详着纸张上的字样,“太医院当值的太监小勉子,于廿一午时出宫办事,廿三晚间不见踪影,廿六大雨,于御花园,废井中找到其贴身衣物,但不见尸骨。”

        凌霁点头称“是”,对那太监拱了下拳后便匆匆离去,回禀了顾锦辞和曲靖远。

        秋日里天到底是黑的早了些,平时不过用晚膳的时候,如今已黑了半边天,秋风瑟瑟,刮得人心里头难受。

        顾锦辞看眼前的模样,小勤子惊吓不已,慌慌张张的,谅是问也问不出什么。而小勉子如今昏厥不醒,对这样一个人,能问出些什么呢?

        见状,她只得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起身说道:“今日各位陪本宫在这儿坐了会儿,想必也已乏累了,如今到了晚上时候,大家回去吧。”

        凌霁上前一步,案子不完他心里头总不舒畅,“娘娘,微臣可否接着审问他们。”

        顾锦辞笑着摇了摇头,脸上颇有些无奈,“侯爷您这是什么性子?一个吓得这样,一个昏着不行,你这样审能审出些什么?”

        看着凌霁憨厚的样子,她又说道:“还是快些回去吧,将这人两人压下去,派几个可靠的看着,别让小勤子寻了死,也给这小勉子将汤药服着,本宫总觉得这事情不简单,或许瘟疫这事也出在这里,不过你万事小心。”

        凌霁单膝跪地,面容坚毅,“臣定不辱使命,还请皇上与娘娘放心。”

        说罢,他便叫了几个人将小勤子与小勉子抬了下去。

        偌大的宫苑里,一时便无人了,只剩下来来往往在宫里布膳的宫女太监,还有院中站着的顾锦辞和曲靖远。

        “皇上,天色晚了,晚膳就在臣妾这儿用吧,您不消回御书房了。”顾锦辞面上带笑,可觉得有些尴尬,两人许久未见,其中挫折不断,这次见面,竟是为了闲事情。

        曲靖远躲闪着顾锦辞的目光,清着嗓子朝四处看着,“也行,朕便不回去了,好长时间没在玉儿这里吃过饭了,倒有些想念你宫里的茶水了。”

        “玉儿?”顾锦辞心中一阵悸动,竟不自觉的喃喃将这二字念了出来。而后又抬头满脸调笑的看着曲靖远,脸上是说不明又道不清的幸福模样。

        曲靖远淡淡含笑,站在院中树下,树叶飘零落在肩上,倒真有几分萧瑟的模样,“怎的,如今我已不能唤你一声玉儿了吗?”

        “靖远哥哥当然可以。”顾锦辞那明亮的眸子里像是含着一汪水似的,声音中也带着些哭腔,在这时她不是什么皇后,她只是靖远哥哥的玉儿罢了。

        一阵秋风袭来,刮得曲靖远打了个寒战,顾锦辞这时才回过神来,忙捏起袖子掩了下自己眼下的泪珠,“靖远哥哥随玉儿回去吧。”

        说着,顾锦辞向曲靖远伸出玉手。曲靖远也不含糊,麻利的牵了上去,“那今晚,我能歇在此处吗?”

        顾锦辞不知怎的,突然脸红心跳,那个字,她憋着嘴里却觉得说不出来,支支吾吾了半天,只得将头低得更低了些。活像只鹌鹑似的。

        “难道不能吗?”曲靖远咬了下嘴唇,露出了他少年时候的窘迫模样。

        “能!当然能,靖远哥哥是玉儿的丈夫,玉儿是靖远哥哥的妻子,夫妻两人,哪有这些能与不能的。”顾锦辞格外走得慢了些,貌似这时是她进宫之后,与曲靖远难得的温存。

        两人进了偏殿,饭香弥漫。顾锦辞捧着一杯茶水过来,小声调笑道:“玉儿这里的茶水还不都是靖远哥哥给的,何来说靖远哥哥想念不想念。”

        曲靖远讪讪一笑,并未多言,而是规规矩矩的,与顾锦辞同坐一起,犹如民间夫妻那般烹茶用餐。

        两人用完了膳,梳洗过后。顾锦辞如墨瀑一般的乌发散开,别于耳后,更有些清水出芙蓉的意味。

        曲靖远一身棉纱寝衣,靠在软和的床铺里头,看见顾锦辞过来,他也不再继续看书了,只轻轻牵过顾锦辞,小声问道:“想念的不是茶,而是烹茶的玉儿,那玉儿你可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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