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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11章


这时,四皇子的随从步入银銮堂,躬礼道:“回王爷,您送给公主的礼物都在门外呢!”

        “抬近来吧!”

        随从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稍时,琳琅满目的礼物被一一抬进了殿堂,小小的银銮堂很快就被装满了。

        那小软看得目不暇接,这是她人生之中第一次收到这么多的礼物,之前她连张贺年卡都没得过一张。

        四哥,你真太让我感动了!

        这一刻,她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是幸福!

        “这是北郡的万寿果,这是长白山的刺玫,西域的番木瓜,天山的雪龙果。”那玑伸出枯干似的手指一一解释说:“这些都是长城以外的东西,摘下它们的时候还是在去年秋天。我怕坏了,一路用冰镇着走,走了半年。但大多还是烂了,只留下了这些,好在看相还不错。”

        其实,那玑所说的东西在超市里都能买到,那小软也基本都吃过,但她还是产生了非同寻常的感动。

        那玑又道:“过去我常见你在酒里不是放糖就是添花,你说汉人的人酒口味醇香,但口感差。这回四哥特意跟黑衣大食的商人们买了十几坛奶酒、花酒和葡萄酒,我先尝了,味道可都是极甜的。”

        跟着,他又指着两只青花小瓷瓶说道:“胡人女子擅使魅术,这里面装的就是她们的魅香和魅水。女人涂抹在身上清香扑鼻,你一定会喜欢。”

        是香水吧!

        那小软猜测着,打开瓷瓶闻了闻。

        “嗯,是迷迭香和薰衣草混合成的,还加了玫瑰。”

        那玑诧异,他掏出了怀里的一张羊皮纸,看着上面惊讶地说:“这配方上的东西居然跟你所说的一模一样,难不成你会制作这些魅香和魅水?”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现代的女孩儿哪个不对这些了如指掌?

        “有没有味道清淡点儿的?”

        “有啊!”那玑随手拿起一只黑色的小瓶:“这瓶清淡。”

        那小软闻了闻:“这好像是古龙水,专给男人用的。”

        她说着将黑瓶儿揣入怀中:“三天之后送给池慕寒。”

        那玑又是诧异地望着她,调笑道:“你不是最恨池慕寒吗?为何要送他这般名贵的东西?”

        那小软脸色绯红,暗骂:一定是太过高兴,得意忘形,导致嘴上没把门儿的了。

        她摇着那玑的胳膊,软声道:“太谢谢四哥了,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收到这么多的礼物。”

        那玑的脸色更加诧异了。

        “小软失忆了,过去的事情都不记得了。”静安王喟道:“其实你四哥每年都送你这么多礼物。”

        那玑失声轻叹:“原来如此。去年一整年我都待在塞外的苦寒之地,并不知道小妹发生了这些变故。况且长城以外很贫瘠,所以今年的礼物少了许多。好在我马上又要到月香洲治理洪灾,南方物产丰富,会有好东西的。”

        在那亲王的印象里,月香洲也曾经闹过一次洪水,那次几乎死了一半的人口。倒不是因为洪水猛于虎,而是泛滥后的瘟疫。

        大灾过后必有大疫,祸乱,流毒,疟疾这些才是可怕之处,所以,赈济洪灾乃是最危险的差事,朝廷里的大员小官都唯恐避之不及。

        偏偏皇上一遇这种事情便会派老四前往,只可他一个人祸害。

        静安王望着那玑那未老先衰的斯影,不住感喟!

        欣赏够了,那小软命下人将这些礼物都搬进自己的房间。

        下人:“……”

        “公主,礼物这么多,您晚上睡在哪啊?”

        那小软指着他暴齿獠牙儿道:“那就再给我连夜盖一间出来!”

        所有人:“……”

        下人一脸无助地看着静安王。

        静安王喝道:“看我干什么,还不赶快去找瓦匠?”

        ……

        眼见天黑了,管家过来回禀说宴席已经摆好了。

        那亲王和那玑边走边谈笑着去了花园,那小软一把拉过秋月,笑问:“你说,我爹,梅娘娘还有四哥,他们都对我这么好,我是不是很幸福啊?”

        秋月笑道:“何止呢!还有皇上,南阳王跟南阳王世子……”

        她自觉失语,马上捂住了嘴。

        “因为您是北周国皇族唯一的女嗣嘛!”

        那小软低头蹙了蹙眉,忽然抬眸问:“那我是怎么死的?”

        “那天您吃过了几块糕点,便说恶心,然后就晕过去了。”秋月回忆说:“皇上很快就派太医过来查看,但那时您已经没气了。”

        “那太医查出我的死因了吗?”

        “公主玩笑了,太医哪会验尸啊?那是仵作才该干的事儿!但仵作还没来您就又复活了。”

        “哦。”那小软点了点头。

        秋月琢磨了一阵儿,又忽然说:“不过,阿婢当时倒是说了些很古怪的话。”

        阿婢不就是自己的前世吗?

        因为那一世她只活了几分钟,所以也就把阿婢这人给忽略掉了。

        “阿婢都说了些什么?”

        秋月的脸色很难看,纠结了一下才说道:“阿婢说您是被毒死的,而且还说她有证据。”

        那小软眉心一紧,紧促道:“莫非我吃的糕点里有毒?”

        “对,对,您确实是吃了糕点后才不停地呕吐,然后就死了。”秋月下了定论:“只可惜糕点突然找不着了。”

        那小软沉吟疑惑起来,蓦地想起来自己被打死的那天肚子一直被什么东西顶得难受。

        她当时猜测是阿婢偷了赃物放在了里面。

        会不会那个顶着自己肚子的就是物证?

        她吩咐秋月:“你今天晚上准备好洛阳铲,蜡烛,黑狗血还有黑驴蹄子。”

        “要这么古怪的东西干什么?”

        “盗墓啊!”

        秋月小脸唰地吓得惨白,战战兢兢地问:“公主,你是不是活人玩腻了,想猥亵尸体啊?”

        “本公主没那个癖好!我猜阿婢所说的物证应该还在她身上,打算挖开阿婢的坟找找。”

        “可是……墓地……阴……阴森森的,太……太可怕了。”

        秋月的语速期期艾艾。

        “所以我一个人不敢去,这才叫上了你。谁让你是我最可靠的仆人呢!”

        秋月觉得自己能伺候这位辣公主这么久还活着,真他娘的是个奇迹!

        夤夜四寂,夜枭怪啼。

        两人顶着惨白的月亮来到了京城郊外的乱葬岗。

        坟地里绿火粼粼,鬼蜮莫测。

        那小软在宴会上喝了好些酒,本来有些迷迷瞪瞪的了,被沁凉的阴风一吹骤然又警敏了起来。

        和秋月在坟圈子边上逡巡了好一阵儿,她说:“阿婢好歹是静安王府的下人,怎么葬在这么凄凉凌乱的乱坟岗里啊?你看看这些土包子,东一个,西一个,破残不堪,葬在里面的人真是可怜!”

        “王府的奴婢也是奴婢,自然都是要葬在这里了。”秋月一副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样子说道:“咱们静安王府算是好的了,还给阿婢弄了个土馒头。我听说有些人家只用草席卷了下人的尸体发送到这儿,晚上不是被狗啃就是让狼叼,那才凄惨呢!”

        秋月知道,自己终究也是要被埋在这里的。只是她平时想不到死,若不是被那小软强迫拉来,还不知道这里竟如此的凄荒!心中不觉悲酸,一下子哭了出来。

        “没出息,见几个坟圈子居然吓得哭了鼻子!”

        那小软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也不禁打了个冷颤。

        “别哭了,你的哭声更吓人。”

        “人家才不是被吓哭的,我是知道自己将来也会被葬在这里,能不伤心吗?”

        那小软拍了拍她肩膀,“放心,我不会让你葬在这里的!”

        “那葬在哪儿,难不成能进静安王府的祖茔?”

        “有什么不能的?我跟爹说声,他肯定会答应。”

        “王府的祖茔连公主都不能埋进去,我凭什么葬在里面?”

        那小软一听就火了:“凭什么我不能埋进去?”

        “因为公主是要嫁人的,死后自然是埋在夫家的祖茔里面,比如池家。”

        她说着朝那小软眨了眨眼睛。

        “谁说我要嫁给池慕寒了?”

        那小软铿锵有力地反驳道。

        “怎么,公主不喜欢池慕寒?”秋月胸有成竹地反问:“今天下午,他不是在醉霄楼给你赔不是了吗?而且还跟你重提了婚事。”

        “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听府里同你巡街的随从小厮说的。”

        “谁说的,留个名,我把他埋在这儿。”

        “公主你杀业太重,回头是岸吧!”

        那小软没搭理她这话,操起两把洛阳铲递给秋月一把:“干活。”

        “现在就挖呀?”

        “难道要等太阳出来呀?”

        荒冢上随处都是离离蔓草,破败不堪的土包正哗啦啦地往下落着沙土,似乎随时会坍塌掉。不过,也托了这残破的福,坟包松垮垮的,倒反而容易挖了。

        只是这些坟堆都极其近似,又没个牌位供着,很难区分出来哪个是阿婢的。

        “阿婢被埋的时候,你们没给她刻石碑吗?”

        “石碑?阿婢这个名字都不能算真正的人名,怎么会给她刻碑?”秋月想了想说:“不过,我倒是在她坟前立了一根木头,上面栓了她平时最喜欢的那根红头绳。”

        这姑娘还挺细心!

        那小软暗咐。她拍了拍秋月的胳膊,笑眯眯说道:“你对我真好。”

        这话弄得秋月糊里糊涂的,呆在原地半晌,也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她哪儿知道自己面前站着的人就是阿婢啊!

        红头绳还在,正随着阴恻恻的风飘荡着。

        下面的土坟破了两个大洞,天色好的话几乎能清楚地看到内里,大概是蛇虫鼠蚁或是野狗野狼的杰作。

        那小软看着这两个破洞嘿嘿窃喜,自从她穿越成公主并且成功野蛮化后胆子也跟着一下子大了许多。

        “砰,砰”她连拍带铲,三下五除二就把洞又扩大了两倍有余。

        此时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阿婢的尸体了。

        “快把蜡烛,黑驴蹄子和黑狗血拿来。”

        那小软吩咐秋月说。

        “都在这儿呢!真不明白,公主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那小软将黑狗血递给她,说道:“待会儿阿婢如果诈尸,你就用黑狗血泼在她身上,我再用黑驴蹄子打她。”

        她的盗墓常识完全来自《鬼吹灯》。

        一听诈尸,秋月吓得栗栗危惧,头发都竖起来了。

        两人堵住鼻孔,蒙上嘴,一副盗贼的扮相,拖出了阿婢的尸体。

        那小软在尸体肚子上一摸,那东西果然还在。

        原来是个精致的小木匣子,紫黑色,上面还刻着金色的云纹。

        “我认得,这是‘八宝斋’的点心匣子。”秋月说道:“公主你以前最喜欢吃他家做的糕点了。”

        “走,回去拿银针试试里面的东西是不是有毒。”

        两人将阿婢的尸体从新放回坟茔,又再次规整了下坟包,将洞补上,又给阿婢行了鞠躬礼,这才离开。

        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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