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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26章蹊跷的拳套


接下来的生活千篇一律且枯燥,白天训练,早晚上课,有比赛了打打比赛,没事了研究研究鸵鸟的路数。又一次月考后时蕴和段嘉都取得了全市前二十的好成绩,再也没有老师找两人的麻烦了。或许是快到期末的缘故,连刘熙那边都消停了许多。

        段嘉的青少年业余拳击市选拔赛时间在十二月中旬,共计十二天。由于疫情防控的需要,每位参赛选手可带一名教练和一名观摩学员,必须居住在市赛组委会指定的酒店,每天两点一线,有专车接送。

        段嘉的教练只有泰哥一人,于是他带上了泰哥和时蕴。学校那边问题不大,只要成绩不滑坡,有合适的理由请假都会给批,于是头场比赛的前两天,几人就做好了一切准备,驱车前往比赛场地。

        那是一个临时搭建的中转站,构造有点像售楼部,但材质都是简单的铁皮,工作人员坐在值班台前冻得发抖,到处摆的都是插电即可使用的电暖气。

        测完温,几人到前台登记,签下自己的名字,领了三张不同颜色的挂脖参会证。段嘉的是绿色参赛证,时蕴的是蓝色观摩证,泰哥的是橘色教练证,不同的颜色用以区□□份和可进入的区域。

        几人被分配到的酒店房间是标准三人房,其实也可以一个单间和一个标间。但单间有规定必须参赛者本人居住,段嘉觉得太无聊于是选择了三人间。

        这三人间说白了是个套房,正门一进去有个走道,走廊一侧是墙,另一侧是衣帽间。再往里走是放着三张床的卧房,一张靠窗放着,和另两张隔开,中间有个□□将桌。

        麻将桌正对着还有两个小门,一扇门后是卫生间,另一扇门后是个专门用来健身的空房间。

        由于提前两天就来了,酒店并没有住满,泰哥甚至还带了一副麻将来打,可惜三缺一,打麻将被临时换成了斗地主。

        “我丢,你们这是什么鬼默契啊?”

        打了几个小时,五毛钱一局的斗地主泰哥一个人输了一百多,他不爽的把牌扔在床上,仰面躺下,双手支在脑后:“不打了不打了,把选手视频拿出来看看。”

        于是段嘉拿出了那个棕色的公文包,取出一张光碟放进了酒店的vcd里。最近他花了很长时间研究鸵鸟的路数,可视频看了一大堆也没琢磨出必胜的方法。

        鸵鸟和蛇王很像又不像,两人都属于路数多变,难以预测的类型。但比起蛇王力量不足、重心不稳,鸵鸟属于那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

        见两人看得入迷,泰哥坐在一边傻眼了,他一张一张查看写下日期和对战人的光盘,脸上是不可置信和欣喜:“这些东西你们是哪儿来的?”

        “鸵鸟给的。”

        “鸵鸟?”他这下更懵了:“你们见到鸵鸟了?他为什么会给这个啊?”

        “嗯……”

        段嘉的注意力都在面前的比赛,他一边在随身携带的本子上写写画画,一边应付着泰哥问不完的问题:“我喝醉了不记得,你问他。”

        于是时蕴解释起那天从俱乐部出来后,段嘉心情不好,两人一起去了鸵鸟的小酒吧。段嘉喝了个烂醉,临走时鸵鸟把光盘送给两人的事。

        “天呐,他的心这么大吗?这是在给自己树敌啊……”

        泰哥还是觉得蹊跷,口中喃喃自语:“他也给别人了吗?还是只给了你?确定这些视频没有问题都是现场剪辑的?有没有可能是把你当做对手了,故意弄些假的来混淆视线?”

        “有这好东西应该拷一份拿到俱乐部嘛,到时候让所有人都观摩观摩。”

        一堆问题问下来,泰哥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却好像自己说服了自己,毕竟这些比赛自己也几乎都在现场看过,不像假的。叨叨久了,跳跃的思维又让他问出了更不相关的问题:“不对呀小嘉总,你不会要换教练自立门户了吧?”

        段嘉看了他一眼,视线又回到电视上:“我说什么也是俱乐部的半个老板,没必要自立门户。”

        “噢。”

        于是泰哥不说话了,他把光盘收拾了一下重新放回公文包里,爬到自己床上一边看比赛一边玩手机。

        “看出什么了吗?”段嘉突然发问。

        “嗯?”泰哥按灭了手机屏幕,放到枕头底下,脸上还带着掩饰不住的笑容:“噢,我刚刚没看,怎么了?”

        “你看出什么了吗?”段嘉没理他,又问时蕴。

        这是一场半年前的比赛,对阵双方是鸵鸟和鳄龟。看到这两人同场比赛,时蕴皱起了眉头:“鸵鸟和你一样,都是中量级的。我的第二场比赛就是和鳄龟打的,记得当时他的体重将近九十五。”

        “对。”段嘉赞同的点了点头:“你再看看这里,他像不像九十五公斤的样子?”

        视频里的鳄龟依旧矮而壮,但这种壮不同于上次和自己比赛时的那种壮。和自己比赛时他的肌肉是油亮油亮,像被蛋□□催起来的那种壮,而半年前和鸵鸟比赛时,是一种精壮,要瘦很多。

        时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段嘉没有再说什么,看到最后突然说了一句:“他赢了。”

        “谁?”

        谁字刚说完,时蕴就感觉自己问的很没有水平。如果鸵鸟赢了根本不值得他提一嘴,那么就是鳄龟赢了。

        想了一下这中间的关系,段嘉打不过鸵鸟,自己打不过段嘉,鳄龟又是自己的手下败将,而他却战胜了鸵鸟,并且那时候还只是中量级的比赛。

        “你看这里。”段嘉把视频往回调了半分钟,是鳄龟给鸵鸟最后一击之前。鸵鸟被鳄龟打得一击三晃,毫无招架之力,整个人靠在围绳上,左眼肿胀已经睁不开了,他大口喘着气等待比赛结束。

        那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比赛,鳄龟下手之狠恨不能拳拳入骨,此时正是ko鸵鸟的好时机。他向后退了几步撞在对面的围绳上,猛地上前想要借用身体的力量击打鸵鸟,就在这一刻,鸵鸟选择了投降。

        然而鳄龟动作迅猛,加上惯性的力量,还没等裁判说话,他就一拳重重的打在了鸵鸟背上。鸵鸟抓住围绳转了一百八十度,想要躲开却没能躲开,背部中拳之后挂在围绳上,还是教练将他驮下了场。

        这场比赛让优雅的鸵鸟狼狈不堪,这在他多年的比赛史中都是绝无仅有的,不是没有输过,只是从未输得如此难看过。

        “所以你注意到了吗?”段嘉盯着屏幕上的暂停图标,悠悠问道。

        “鳄龟确实很厉害?”

        这句话是陈述也是反问,时蕴不知道段嘉一直沉溺于这个话题是什么意思:“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他现在已经是重量级的了,不会再和咱交手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段嘉连连摇头,终于不再让时蕴自己悟了,他又退回到前面看的那一幕,站起来指着鳄龟的胳膊:“你盯着看,你看他的拳套是不是有问题。”

        时蕴仔细起来,把重心放在了鳄龟的拳套上,在他退至围绳又破风而上的那一刻,胳膊借身体的力量打出了成倍的伤害,拳套挨在鸵鸟背部时,拳套被勒出一个清晰的钝角。

        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时蕴夺过遥控器,又看了几遍,确定那钝角不是出自鳄龟的指骨和掌骨中间的关节,而是外力时,激动地几乎说不出话来:“他他他……拳套有问题!”

        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测,段嘉看向坐在一边玩手机的泰哥:“泰哥,你还记得半年前咱们市所有俱乐部一起用基金组织的赏金争夺赛吗?”

        “记得啊,不就是你正在看的这个吗?怎么了?”泰哥就在一旁,对刚才两人的激动毫无觉察。

        “那场比赛的拳套是统一的还是自备的?”

        “好像是……统一的吧?”泰哥自己也说不准,默默坐了起来陷入回忆,很快改口:“是自备的,各个俱乐部都说拳套虽然规格一样,但咱们有主场优势,所以都用的自己的。”

        “不过当时都检查过了呀。”他一边解释一边回忆道:“我记得那次比赛只有第一名有赏金,而且钱特多,五十万吧好像……第一似乎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

        “鳄龟?”

        “对对对!”泰哥腾地一下跳下床,走到两人跟前,指着电视里被裁判举着手表示胜利的鳄龟笑着说:“就是他嘛。”

        时蕴和段嘉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因为鳄龟所在的俱乐部隶属于百胜勇者,说白了,他是自己人。

        “不过你别说,他当时赢得还挺蹊跷。”

        泰哥回床上拿过手机搜当时的赛程,翻了一遍之后皱紧了眉头:“你们看,当时开出了五十万的赏金额度,几乎全市挂靠在俱乐部下的拳手都参加了,里面不乏高手。我记得你……噢,你没参加。”

        自从被鸵鸟打到颅内出血住院之后,段嘉一直在修养身体。即使恢复的差不多了也没有急于参加比赛,更何况他不缺钱,那场赏金赛不过区区五十万,没有参加也很正常。

        “鳄龟在拳击赛场上是新人,但在散打领域并不是。”泰哥的表情认真起来:“他是力量型选手,却不属于重炮,散打比赛差不多输赢对半,但从开始打拳,他就几乎没有输过了,那天宇子能赢我可是真没想到。”

        这显然不仅仅是天赋的缘故,时蕴回忆起自己和鳄龟对决时的场景,他的拳头确实很硬,但不像在拳套里加了东西:“泰哥,鳄龟在东隅市的拳手里属于什么水平啊?”

        “至少中上了吧。”

        泰哥思索着:“但是他报名的大多是赏金赛,选拔赛什么的几乎没参加过,所以我也说不清具体属于什么水平。”

        “赏金赛?”段嘉听出了不对劲:“他很缺钱吗?”

        “对啊。”泰哥点点头:“就是刚打拳那一阵,他说家里有人做手术,让俱乐部多接一些来钱快的比赛,现在应该好点了吧……你们问这些干嘛?他又不归我管。”

        段嘉不说话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漫不经心的看了几场鸵鸟的比赛也没有做记录,突然就关了电视躺在床上发呆。泰哥换了衣服准备去打饭,却见他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泰哥,你还记得那场赏金赛之后鸵鸟很久都没有打比赛吗?”

        “好像吧。”

        泰哥胳膊撑在纤维板材质的鞋柜上穿着黑色马丁靴,不明白段嘉为什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我记得有传闻说他肩胛骨被打断了,还好位置偏,如果断的是脊椎这辈子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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