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跟我念女儿还小不能早恋
佩内洛普能感受到西弗勒斯态度的变化，那个不苟言笑的，严肃阴沉的少年正在给她讲魔药学的知识，他不像之前那样一直板着脸，说到各种药草，他神采飞扬，说到魔咒，他像是炫耀新玩具的孩子，给佩内洛普展示了好几个有趣的咒语。
真是愉快的下午，佩内洛普甚至开始感激把她留堂的斯拉格霍恩教授，如果不是他，她还看不到西弗勒斯这一面。
两个人还约好了下次周三下午继续在魔药课教室见面，因为佩内洛普的魔药学实在是太糟糕了。
西弗勒斯甚至有些搞不懂，明明佩内洛普可以分清草药的区别，甚至可以背出它们的功效，可就是不能成功制作出合格的魔药。
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也是一种天赋。
一周过去，佩内洛普终于完整的体验了每一种课程，明天早上终于可以睡个懒觉了，不过有几门课留了作业，佩内洛普已经和洛克波比约好了明天去自习室。
但是有一个小小的问题……
佩内洛普摸了摸肚子，翻了个身，她有些饿了。
下午是草药学，斯普莱特教授向他们展示了一种黏糊糊的植物，看着恶心极了，这让赫奇帕奇大多数学生晚饭时都没有什么胃口。
不过赫奇帕奇最不怕的就是饥饿了，毕竟全英国最擅长厨艺相关魔咒的巫师可都来自赫奇帕奇，更别说旁边就是霍格沃茨的厨房。
佩内洛普下了床，披上袍子，洛克和波比都睡熟了，她轻轻打开门，悄悄出了宿舍。
顺着木桶爬出去，佩内洛普来到了厨房的入口，这里挂着一副画着水果的画，只需要轻轻挠一下画上的梨子……
她找到那只梨子，按照洛克教的轻轻挠了挠，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只梨子笑出了声，虽然它没有嘴巴，但是佩内洛普的确听到他笑了。
接着，梨子缩成了一只门把手，佩内洛普按了下去，厨房的门打开了。
家养小精灵们夜晚还在忙碌，它们在准备明天的早餐，而厨房中，有四张大大的桌子，排列和礼堂的一模一样，上面放着许多空着的餐具。
佩内洛普的到来引起了几个热情的家养小精灵的注意，它们大大的眼睛正望着佩内洛普，这让她有些紧张。
只要礼貌一些，家养小精灵就会给你食物！
佩内洛普在离自己最近的那只家养小精灵面前蹲下，微笑着说：“很抱歉，这么晚了还打扰到你，请问可以给我一些食物吗？”
“哦！”那只家养小精灵叫出了声，他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是一个礼貌的赫奇帕奇！卡比喜欢礼貌的赫奇帕奇。”
“你叫卡比吗？”佩内洛普有些好奇，这是她第一次和家养小精灵交流，“我叫佩内洛普，很高兴认识你。”
“卡比也很高兴认识佩内洛普！”他拿出一个长长的菜单，“佩内洛普想吃什么！卡比都可以给你做！”
这串长长的菜单让佩内洛普有些惊奇，她接过后一行一行的看，上面有很多她听都没听过的食物。
“嗯……苹果派可以吗？”
“这个太简单！”卡比有些不满意，“佩内洛普可以挑别的！”
佩内洛普其实有些想念父母，她摸了摸卡比的头，说道：“我妈妈经常做苹果派给我吃，所以我很想吃苹果派，可以吗卡比。”
“当然没问题！”
卡比似乎很享受被佩内洛普摸头，他收回菜单，开始满厨房跑，准备做一道最好吃的苹果派给佩内洛普。
而佩内洛普正坐在角落，她怕打扰到这些忙碌的小精灵，餐桌上放着许多可以长时间保存的面包果酱，有一种淡蓝色的果酱，这让她有点好奇味道怎么样。
“你好，请问我可以尝尝这个吗？”
旁边的家养小精灵点了点头，嘱咐道：“这是变色果的果实做的，记得不要吃太多，不然会变成蓝色！”
这个神奇的功能让佩内洛普更好奇了，她用面包夹了一些果酱尝了尝，酸酸甜甜的，很像草莓酱，而且一点也不腻。
“变色果果酱……”
佩内洛普记住这个名字，她准备等圣诞节回家是买一瓶带回去。
等待食物的时间日漫长的，这让她有些后悔没有带一本书过来，就在她漫无目的地满厨房乱瞟时，厨房门又开了。
门开了又关，但是佩内洛普并没有看到人，她正以为是幽灵时，詹姆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吓了她一大跳。
“嘿！其实我穿了隐身衣！是不是很神奇！”
詹姆朝着佩内洛普晃了晃手里的隐身衣，但是在佩内洛普看来，詹姆手里什么也没有，甚至他的手也失踪了。
在霍格沃茨生活了一周，她觉得自己已经可以很平静的接受任何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
“的确很神奇，并且很适合恶作剧。”佩内洛普点了点头，其实她觉得如果隐身衣不是完全透明的，而是稍微加一些大理石灰会更好玩，没有人会拒绝一只夜晚来厨房找吃的的幽灵先生。
“你准备吃什么？”詹姆兴致勃勃地问道，他的黑发不羁地翘着，罕见的没有戴他的眼镜。
“苹果派。”佩内洛普回答，“我妈妈做的很好吃，所以我也想尝尝霍格沃茨的。”
这让詹姆打开了话匣子，他从自己记事的时候说起，自己的父母，和西里斯相识的乌龙，以及他在格兰芬多新交的朋友，卢平和彼得。
佩内洛普听的有些困，直到卡比把热乎乎的苹果派放在桌上，他才步入关键话题。
“你说莉莉应该怎么追？”
“这个问题你问西弗勒斯可能更快。”佩内洛普感谢完卡比，切了一块苹果派放进詹姆的盘子，又给自己切了一块。
虽然在图书馆答应了佩内洛普不欺负那个斯莱特林，但詹姆很明显还是不能友好的和西弗勒斯交流，他满脸写着为难，只能用叉子戳了戳盘子里的苹果派，“没有别的办法吗？”
“西弗勒斯和莉莉是邻居，他们彼此熟悉，这是最快的办法。”佩内洛普切下一块吹了吹放进嘴里，甜丝丝的苹果酱在酥皮的包裹下美味极了，“或者我也可以帮你去问，我和西弗勒斯约好了每周三下午在魔药课教室见面。”
“我选择你帮我问！”
詹姆毫不犹豫的作出选择，“我发誓，以后成为魁地奇明星后送你一打我的签名海报！”
“……”
谢谢，她并不是很想要。
其实佩内洛普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她也想知道西弗勒斯和莉莉的事，毕竟她错过了六年，这样也不过分吧！
一转眼，又到了魔药课，虽然佩内洛普没有炸碎坩埚，但是她做出来的魔药让斯拉格霍恩教授沉默了，那位长袖善舞总是笑眯眯的教授非常罕见的讽刺了佩内洛普一句。
“布朗小姐，希望你最想做的工作不是圣芒戈的医生。”
她只能在下课后用魔杖恨恨地戳着魔药课本，这门课真是该死的讨厌！
西弗勒斯并没有爽约，下课不久他就来到了魔药课教室，他正准备给佩内洛普讲重点时，女孩对着他眨了眨眼，刻意压低的声音甜腻得就像蜂蜜。
“西弗，你和莉莉认识多久了啊……”
“……”西弗勒斯思考了一会，“四年吧？”
四年……那就是七岁就认识了！
佩内洛普皱了皱鼻子，这个答案让她有些不开心，不过想到詹姆，她又试探着问道：“那你知道她都喜欢什么吗？”
西弗勒斯似乎在疑惑佩内洛普问这个做什么，但是还是败给了那双可怜巴巴的眼睛，他仔细回忆了这些年和莉莉相处的细节，一一告诉佩内洛普，包括莉莉喜欢的颜色，喜欢的食物，最喜欢的电影，无聊的时候喜欢做的事等等。
佩内洛普的笔尖随着西弗勒斯的话越来越用力，最后那根可怜的羽毛笔“啪”一声折断，也成功让西弗勒斯滔滔不绝的话停了下来。
“那这么说，她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吗？”
仔细听佩内洛普的声音，甚至能听到她咬牙切齿。
“算是？”西弗勒斯看了一眼佩内洛普，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佩内洛普今天很生气的样子。
“很不错，我非常羡慕你们的友谊。”佩内洛普扯了扯嘴角，将那张纸胡乱叠起来塞进包里，“我现在有点饿了，先去吃晚餐了再见。”
说着，她直接提起包重出魔药课的教室。
明明是她先认识西弗勒斯的。
佩内洛普有些委屈，她坐在城堡外的草坪，手下意识地揪着那些可怜的小草。
不过问题不应该是西弗勒斯为什么不给自己回信吗？如果回信的话，一切都会不一样的。
她使劲揪下几根草叶丢了出去，“讨厌的西弗勒斯！”
初秋的草坪还是绿油油的，旺盛的长着，尖锐的草叶把她的手心划破一道小小的口子，这让佩内洛普更郁闷了。
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因为西弗勒斯而讨厌莉莉，也不应该因为佩妮而讨厌莉莉，那样对莉莉不太公平。
虽然理智这么告诉她，但是她承认，自己还是有一些感情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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