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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男人凑近了安晚的身体,女孩刚洗过澡身体自然发出的香气让他痴迷,他不禁离得更近去感受,想要找到这气息的源头然后全部吸入肺里。

他的脸凑近了安晚的脖子,不知不觉间整个人的身体全部附在了安晚瘦弱的身躯上,安晚喘不过气张开眼睛,眼前的景象她这辈子都忘不掉,那一夜发生的事情是她这一辈子都无法提起的伤。

安晚瞪着眼睛看着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刚醒来大脑出于休眠状态一下子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但真正意识到他的行为的时候安晚已经开始反胃。

她的胳膊推搡着身上的重力,想要摆脱他,可是就像陷在沼泽里的人一样越挣扎就陷的更深,安晚无力的挣扎只会刺激身上那具恶心的躯体更加兴奋。

抗拒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她用尽了全身力气却只是徒劳无法摆脱,男人的嘴从她的脖子上转移到她的脸上,她可以感觉到唾液遗留在她皮肤上粘腻的恶心感觉,她想吐想把自己的五脏六腑吐出来。

忽然间在她身上的人听住了自己的动作,他俯身看着自己身下的猎物,安晚睁大的双眼上有朦胧的水雾,正害怕地看着自己,头发乱乱的脸也是红的,他很喜欢好像离他想要的效果马上就要达成了。

而安晚看着顷身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的面目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丑陋,现在这张脸出现在她面前她只想作呕,背着光他更加看不清他的脸,但只能听见他喘着粗气,有几滴汗落在了安晚的脸上,安晚恶心地别过了头不再看这张脸。

祥哥并不罢休似乎对安晚对她的行为不太满意,把压在她身上的一只手扳过她的脸逼着她与自己直视。

安晚的脸被生硬地转过来,咒骂了一声,对于这声咒骂他似乎特别满意,好像是甜蜜的回应,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汗淫的手摸在安晚脸颊细嫩的肌肤上,安晚叫着求救着但是似乎并没有人能听到这些声嘶力竭,撕心裂肺的呼喊。

安晚不知道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只知道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他也越来越靠近自己,自己身体的恶心反应也越来越强,她的手被他的大手控制着不能动弹,腿在乱蹬着这是她最后的挣扎,无效的挣扎她挣扎的越欢欺凌她的人身体也就越兴奋。

祥哥似乎是欣赏够了安晚的这张脸,有些没有耐心急不可耐地要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了,又开始用嘴亲吻着安晚的脸,脖子,然后落在了安晚的嘴上,伸出自己恶心的舌头进入安晚的口中,安晚紧紧抵着牙关他握住安晚的下巴让她强行地张嘴,这是一种难以言语的痛苦,最艰难的刑法。

安晚的大脑一片空白,原来书上写的也不是真的,她看过的书大多数都告诉她男女之间的亲吻是甜蜜的,温暖的感觉,但是现在她亲身经历了她不,她对这种感觉反感极了,这种就像是凌迟的屈辱。

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睛里喷涌而出,嘴巴被堵着发出呜呜的求救声,再多也是徒劳。

嘴里都是男人的烟酒臭味,难闻极了,她现在就想把晚上吃过的全部东西吐出来,五脏六腑…

男人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着她,没有隔着任何衣料,他使得力气非常大似乎是要把安晚揉碎,生吞活剥,安晚咬紧了自己的舌头她已经受不了这份屈辱,如果可以今天死在这里…

嘴上的肉已经被自己咬出了血,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察觉,安晚一动不动连抗争都不想抗争她似乎看到了尽头,就是一片黑暗,没有人会来救她,再多的挣扎都是白费力气。

眼角的泪从未停下,男人已经把她的衣服推倒了头顶,她现在几乎半裸在从小保守的教育下这种简直就是最大的屈辱,男人开始脱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安晚看到了生机一下子爬起来,结果摔倒了地上,拉起地上了不知道是什么布料就盖到身上准备遮羞。

她向后退着,男人爬向她,她好像可以看清他身下那庞大的怪物正在对着自己,不管多少年之后这一场景都是她醒不过来的噩梦。

安晚跑到门口,结果门刚打开一个小小的缝,就被重重地关上,她再一次被控制在门和男人中间,男人开始扒她的裤子,她阻拦着,哭着喊着咬着男人的胳膊,嘴里一股铁锈的味道她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血还是对方的血,她快坚持不住了。

但是她还有力气抗争,如果今晚再发生什么,她不会选择活下去,门被两人挣扎地咚咚直响,依稀见安晚好像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好像是锦尚的声音。

她用全身的力气嘶喊:“教教我,快救救我。”

这下子终于不是没有回应,有人的脚步渐渐逼近,欺凌安晚的祥哥好像也是害怕跑到安晚的床上去找自己的衣服,锦尚他们听到声音就破门而出,房间里的灯是关着的,靠着走廊的微弱的灯光照在安晚的身上,头发凌乱,脸色傻白还挂着泪痕,嘴里都是血上半身没有穿衣服,盖着布包,下半身的裤子也快被撕烂了。

锦尚看到这样的安晚脸好像被睡重重地删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

厨师长有些喝多了,晚上想寻个睡觉的地方,一看见这一幕,看到了慌乱的祥哥,一下子就酒醒了,把他压在安晚的床上上去就是一拳,接着拳打脚踢的。

“你这个畜牲,亏我和你那么多年的兄弟你对着一个小姑娘下手你还是个人吗?”

“哥哥哥,我喝多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你他妈闭嘴。”

房间里打开了灯,锦尚把安晚搂在怀里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发抖,她本来就弱,这下子显得更加奄奄一息。

安晚的嘴上都是血,脸被吓的白了本来棕色的瞳仁因为恐惧全部扩张成为了黑色,身上后背上还带着多多少少的伤,现在的她看上去更像那种被冤死的女鬼,无家可归。

“够了别打了,要打出去打!”

你的兄弟做了这样见不得人的事情,你现在在这里装模做样的动手有什么用?这样的场景现在在安晚的面前出现只会更烦心,只会再提醒她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锦尚让张正把那两个人拉回去,厨师长和张正把祥哥从安晚的床上拉起来,祥哥走在安晚旁边的时候一下子失去了控制,和安晚说着对不起,说他是喝多了没有控制住自己让安晚别害怕,自己就是喜欢安晚罢了。

喜欢?安晚从小到大第一次听到别人的嘴里亲口和她说道喜欢这种词而且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居然是这种情况下,那么这份喜欢大可不必她不想要,就因为简单的两个字“喜欢”,就可以那么伤害她了吗?

安晚不听,不想理别过了头,祥哥在那边还想和她解释着什么,但是这边被锦尚骂了,骂了一些特别难听平时都是不堪入耳的话,但现在这些话来形容都是再合适不过了。

门口聚集了很多听墙角的人都听不下去了,冲进来连拖带拉地把祥哥从那个房间里拖出去,把他弄出去之后,房间里就只剩安晚和锦尚两个人。

安晚还在锦尚的怀里,现在她像是被人抽去了骨头一下子滑落在地,眼睛空洞一点神色都没有,眼泪一颗一颗地从眼睛里留下来,锦尚被她带的也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这下才能看清安晚身上的伤,都是后背上的,有几块发红还有一些地方已经发紫了,大概是刚刚挣扎的时候撞的,这样的伤口在安晚白皙的皮肤和灯光的照射下更加明显更加触目惊心。

不是落在自己身上可是是比落在自己身上都要疼啊!

都是她的错,安晚现在身体,和心里受的伤都是因为她。

十三岁那年是自己非要带着安晚到河塘去滑冰的,明明她胆小冰又冻的没有那么硬自己非要拉着她,说冰低下有鲤鱼,让她来看,她从来都不会拒绝自己,结果那块冰太薄了她掉到了冰骷颅里,冬天零下的温度里,她泡在冰冷的水里半个小时,差点捞不上来。

安晚当时被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脸唇都没有一点眼色,但牙齿还在打着战,那时候他们都说她应该是活不了了,可是她命好活了下来,但是每年一到冬天的时候身体就会不舒服,她在那以后也总是生病,可是她被病痛折磨的时候从来都没有怪过自己。

现在也是这样,明明她马上就要上一个好的大学成为一名准大学生了,都是他非要带她来打工,来赚什么钱,安家明明就不缺钱自己想找个伴儿又拖累了她,把她带来又没有照顾好她,她每天那么累自己嘴里都不抱怨一句,现在还要受这种屈辱。

现在她身上的不幸都是她带来的,她是一个不称职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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