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氤氲
“就当是真的一起出来野营就好了，不要有什么拍摄上的负担，知道了吗？”崔信荣和摄影师商量好了拍摄的主题——和原版差别不太大。
但是，吧设备摆好了之后，崔信荣发现一个问题，6ARA台拘谨了，或者说，不知道怎么拍摄一个MV。
“我不是说了么，把这个当成一个真正的野营，出来玩就好了呀，去，智妍呐，给你的几个欧尼去倒点果汁……”
“可是，总监nim，就这样在这么多人面前，怎么真的像玩一样啊，再说，人家练习这么长时间，也基本上没怎么玩过……”朴智妍鼓着小包子脸，有些不满地抱怨——反正用的是韩语，出来崔信荣在场的其他人也不太能听懂。
目光转向剩下的几个人，含恩静、朴孝敏都是有些躲闪，把我也是，我也不知掉这几句话写在了脸上。
“或许，总监nim能够想到一个什么让我们能够放开的办法吗？”朴素妍眨眨眼，语气中带着一丝询问和试探。
“好啊，那么我想想，对于你们来说，能放开的办法就是唱歌跳舞了……刚刚说让你们放开玩你们不听，哼，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那就唱歌和跳舞里面选一个吧，等到累了之后就放开了是吧？”崔信荣了然，敢情你们自己找虐，那我必须成全啊！
“阿尼！总监nim，不是这个意思！”朴孝敏和含恩静同时开口，没开口的几个人也是带着焦急的脸色。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虽然是舞蹈，我知道你们已经不想唱歌了，但是这个舞蹈可以随性跳，并没有什么统一的范式……”
“音乐是什么呢？旋律？歌词？”
“我现想一个旋律，听起来的很高兴的那种，然后你们就就着这个跳舞，再加上几个动作就完事了。”
“可是，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是总监nim，在一首歌的MV里面跳另一个歌曲的舞蹈，会不会显得很违和啊？”思前想后考虑最多的含恩静又开口了。
“不会啊，这个就是拍出来你们舞蹈的片段然后加到MV里面就好，背景音乐什么的不会留。”崔信荣一脸无所谓。
“啊？怎么能这么随意？”这次焦急的换成朴孝敏了。
“宣映xi，我呢，做音乐，不是为了什么成绩，你可以说我没有什么追求，也可以说我在玩音乐，在标新立异，但是，这个音乐只要能给你们引路就够了，懂么？”
朴孝敏听到这话面色有些古怪：这个男孩总是有一种和年龄不符的霸气和自信，仿佛是一种，上位者？的感觉？不得不说，虽然说不上喜欢，但是挺吸引人的。
和还在探索练习生与上司相处方式的全宝蓝和李居丽不同，剩下四个人多多少少已经有了作为练习生的经验，其中又以朴孝敏（前JYP练习生，后被金光洙挖走）、含恩静（MNET元老级练习生，跟随金光洙来到CCM）、朴素妍（等级森严的SM顶级练习生）为最，这位总监nim对待自己，仿佛完全没有私心、又当爸爸又当亲故的态度，可能还是需要很长时间来适应的。
“好了，现在呢，我现场演奏一手歌曲，你们几个人开始即兴舞蹈，自己感受一下气氛——什么时候达到了要求，什么时候算是今天晚上的录制结束。”
面面相觑的6ARA，坐在小马扎上点起烟的鸡翅哥，到一旁去拿起萨克斯调试的崔信荣，好奇于韩国女子明星团体的各位美国工作人员，还有一堆黑洞洞的长枪大炮摄影机。
缓缓拿起萨克斯，出口就是前世熟悉的旋律。
《人鬼情未了》
“这是，那个！那个！幽灵的那个！”朴智妍喊出来。
“人鬼情未了！”朴孝敏和李居丽异口同声。
“可是，总监nim不是说要整一个欢快的曲子呢？这个不是一个深情的……”朴素妍眨眨大圆眼。
“错了，重来，”崔信荣突出龟，哦不对，笛头，重新润了润哨片。
稍后，一阵奇异的欢乐音乐从中音萨克斯下面的大喇叭里面传出来。这是一首在前世“臭名昭著”的曲子，就是著名的皮裤哥的出处，NEW THANG。
（强烈建议读者读到这里的时候先去听一下这首歌或者看看MV，你就知道他有多骚了）
崔信荣回忆了一下MV里面皮裤哥的骚情走位，决定豁出去自己的形象，一步一癫地摇摆，还带着一个萨克斯，骚的不行。
两秒后，旁边的工作人员都开始跟着节拍摇摆；五秒后，在崔信荣眼神示意下，夜店小王子鸡翅哥无奈地站起来开始羞耻地扭动；十秒后，朴智妍大喊着“欧巴撒浪嘿”加入了战场；二十秒后；抽抽敏带着剩下的几个姐妹旁若无人；一分钟，整个拍摄场地已经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开了这个好头，之后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把MV故事线之前的深夜篝火和聚餐的部分完成，MV第一部分的拍摄就大功告成了，在场的人员都很开心，能够参与如此欢乐的MV制作中，而且每个人都有机会出镜，这对鸡翅哥在公司的巩固作用也十分利好。
夜里，照样有些因为认床而失眠的朴孝敏简单穿上衣服走出6ARA的休息区，远处的小广场上好像有人影攒动。
靠近一看，还是崔信荣和鸡翅哥，仿佛在用一个已经可以说是古董的留声机在录制什么。
朴孝敏听到的崔信荣充满磁性和性感喉音的萨克斯，好像是一首欢快，也说不上伤感的曲目，当然也是自己没听过的。
虽然不完整，但是听到的部分给人感觉心里堵堵的。
一曲之后，崔信荣收起萨克斯，鸡翅哥调试留声机。
崔信荣低声说了句什么，鸡翅哥拿出一盒万宝路，先给自己点上，然后毫不客气地把打火机甩给崔信荣。
崔信荣横了他一眼，打开了留声机，一首很短的曲子，崔信荣只是好奇这个古董而已。
《TIME》，费烟神曲，就是那首张国荣抽烟名场面的背景音乐。
从朴孝敏的角度，清楚地听到了音乐，也能看到崔信荣棱角分明的侧脸。
他微微皱了皱眉，熟练地点上一支烟，慢悠悠地喷出烟雾。
朴孝敏眼中的那个他，半张脸渐渐迷失在氤氲中。
我承认，我这个人很肤浅，很文青，我看脸，看才华，所以，我心动了。
可动可静，能开玩笑，也会照顾人，看起来，也是能搞浪漫的TYPE吧……
好喜欢他啊。是年轻又成熟的帅，是高调又不张扬的才华。
耳边悠扬的音乐声不知道重复几遍，朴孝敏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心里小鹿乱撞，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那个小广场旁边的。
“宣映xi，小心着凉啊，快回去吧。”
是他的外套啊，只有淡淡的阿玛尼男士香水味，混有一丝烟草香。
这就是暗恋吗？朴孝敏暗恋的味道，是阿玛尼和烟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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