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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39


飞鸟泉告辞后,宇髄将炼狱杏寿郎带至道场,想试试他的水平。

        这本应是场点到为止的对练,谁知对面那小子似乎过于有干劲,第一击就差点将宇髄的木刀砍断了。

        宇髄天元:……

        他的感知果然没有出错。炼狱杏寿郎身上那直冲他而来的‘杀意’,在飞鸟离开后毫不遮掩地爆发出来,都快在他身后具象化成一簇阴燃的鬼火了。

        这股莫名的‘杀意’——不,准确来讲应该是‘醋意’——在宇髄的老婆们归来时,蓦地烟消云散。

        在发现宇髄天元是个有妇之夫后,炼狱杏寿郎似乎解开了某个心结,整个人的气场都明亮澄澈起来。

        宇髄天元沉思片刻,觉得自己华丽地洞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飞鸟那家伙,发没发现自己养了匹占有欲大到可怕的狼崽子啊?

        ==

        用晚膳时,初来乍到的炼狱杏寿郎被宇髄的三位妻子围在中间,嘘寒问暖。

        “你就是泉小姐的弟子吗?”须磨兴奋地捧住脸,“你看上去好可爱呀,我可以叫你杏寿郎君吗?”

        “呜姆!请便,须磨小姐!”炼狱杏寿郎微笑着答应。

        暴脾气的牧绪一巴掌糊上须磨的脑袋。

        “你这家伙长点心眼吧,有你这么自来熟的吗?会给人造成困扰的吧?!”紧接着她转身对少年道歉,“非常抱歉,炼狱君,请你别介意。”

        炼狱杏寿郎的笑容依旧无懈可击:“我完全不介意,牧绪小姐!不如说,能感受到须磨小姐的热情,我非常高兴,所以无论怎么称呼都可以!”

        一旁的雏鹤见状,用袖口掩住嘴角,看向少年的眼神里饱含怜爱。

        “炼狱弟弟,在接下来这段日子里,还请把这里当成自己家那样随意一些。有什么需求或者疑问,都尽管向我们提出吧。”她温柔地说。

        好小子——

        宇髄天元眼看三个女忍像围观可爱的毛绒动物那样围住炼狱杏寿郎,啧啧称奇。

        自己的老婆们与这小子相处不到十分钟,就对他喜欢到不行,这人格魅力可真够华丽的啊?

        按理来讲,如果炼狱杏寿郎想的话,获得心仪女性的芳心应该是轻而易举才对。

        但是很明显他和飞鸟之间并不是那种关系。

        不对啊?飞鸟好像已经快把他带在身边三年了吧?难道这么久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吗?

        华丽的祭典之神突然觉得很有意思,所以他要华丽地掺和进来。

        几天后的某个夜里,宇髄自认为已经和炼狱杏寿郎颇为熟识,恰巧今夜他又没有巡逻任务,于是便在就寝前将少年揪到自己卧室,准备和他来一次男人间的促膝长谈。

        “炼狱,你喜欢你师父吧?”他向来不是喜欢绕弯子的人,于是开门见山。

        “我很喜欢师父!”炼狱杏寿郎没有一丝心事被看破的窘迫,直截了当地承认。

        宇髄讶异地抬眉。

        完全没有青春期男生那种扭扭捏捏的样子,华丽的坦诚嘛。

        这种性格的炼狱杏寿郎,看上去不会刻意对心仪对象隐瞒自己的心意。

        “你难道没华丽地跟她讲吗?”他好奇道。

        “呜姆,其实我觉得已经讲了许多次,”炼狱杏寿郎的脸上泛起些许无奈,“不过师父对此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那还真是辛苦你了。”

        果然如此——已经察觉些许端倪的宇髄嗤笑一声,回想起先前飞鸟还一脸郑重地拜托自己为她那青春期的徒弟指点迷津,突然觉得她这人很离谱。

        喂喂,现在没搞清楚状况、需要被指点迷津的到底是谁啊?

        她那不华丽的脑子是迟钝到了一种怎样的境界啊?还以为自己在养小奶猫呢,都没发现身边跟着的是一只随时准备扑食的大老虎吗?

        “宇髄前辈,您觉得问题可能出在哪里呢?”在宇髄身前,炼狱杏寿郎虚心求教。

        虽然宇髄前辈的妻子有点多,但能拥有这么多妻子,也间接说明宇髄前辈在这方面的经验很丰富吧?

        宇髄懒洋洋地靠上屏风。

        “嘛,问题显而易见吧?她当然不会有反应,毕竟她觉得你是小屁孩。”

        闻言,炼狱杏寿郎严肃起来,端正坐好。

        “呜姆,我觉得也是!宇髄前辈,我想向您请教,怎么才能变成像您这样的大人呢?”

        宇髄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说这句话,嘴唇微掀。

        “你真的想知道?”

        少年认真点头,眼里满满都是清澈的求知欲:“宇髄前辈强大,优秀,而且英俊,您的妻子们都非常喜欢您,我想向您学习!”

        宇髄可算明白为什么最近老婆们这么喜欢照顾炼狱杏寿郎了。

        这小子从不吝惜对别人的好话。这些好话换个人说可能还会显得油嘴滑舌,但偏偏炼狱杏寿郎长了一张正气凛然、纯真无邪的脸,这让他的赞美变得无比可信,都快把人哄上天去了。

        男人被夸得飘飘然,心说他宇髄天元今天不帮炼狱杏寿郎一把,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恭喜,你小子问对人了!”于是,他打了个华丽的响指,“鉴于你这么诚心实意,本大人就破例把成熟男人的秘密宝典交给你——这可是宇髄家族的传家宝,你要心怀感激地收下。”

        飞鸟不正好想让他给炼狱进行青春期教育吗?

        那就让善良的宇髄大人做好人做到底,直接一步到位、把炼狱杏寿郎教育成男人吧!

        那夜稍晚,宇髄目送炼狱杏寿郎满怀感激、毫不知情地抱着满满一箱绝密春册从他房间离开,露出深藏功与名的笑容。

        准备好为徒弟的成长大吃一惊吧,飞鸟!

        不用感谢他!宇髄大人做好事从不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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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一天天过去,杏寿郎在宇髄那里的修行似乎颇为顺利。

        杏寿郎不太喜欢在寄给飞鸟泉信中过多提起训练的细枝末节,总是草草几句便将其带过。他好像更愿意与她分享自己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

        用一块乳酪与宇髄前辈的忍兽成为了朋友;吃到了很好吃的红豆年糕;跟随宇髄前辈从巡逻任务归来时,在熹微晨光里看见了漂亮的银杏树与紫薇花……

        少年的笔触细腻质朴;他认真带她体验自己生活中所有微小的美好,末了,还不忘在填得满满当当的信纸下方补充一句:

        ‘宇髄前辈和他的妻子们都对我很照顾,我一切都好,除了有些想念你。’

        ……这小孩怎么这么爱撒娇,明明个头比她都高了。

        飞鸟泉又将信读了一遍,视线落到末尾那句‘想念’上头,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嘴角已经快飞上天了。

        她将杏寿郎的来信放置一旁,正欲写回信,却又忍不住将那张信纸拿起,如此重复几次,回信一个字没写,倒是快把信的内容给背下来了。

        夜更深了,溜进和室的凉风终于让再一次放下信纸的飞鸟泉清醒过来,顿时觉得自己活像个白痴。女人拍拍脸,决定先去睡觉;翌日,她又去蝶屋进行检查,写回信的事再度被搁置。这么一来二去,她干脆决定等到周末再好好回信给他。

        可炼狱杏寿郎似乎等不了那么久。在周末之前他又写来一封信,信的结尾单独被空出一行来,像是某种让飞鸟泉不得不给出回答的暗示:

        ‘师父在某一刻是否也会想念我呢?’

        她几乎能想象出那个小少年站在她面前问出这句话,身姿笔挺,笑容洋溢,眼底好像碎了满天的星。

        女人不自觉地轻咬嘴唇,指腹按上干涸的墨迹。

        ‘何止某一刻,好像每时每刻都在不由自主地想起你啊’——

        突然蹿入脑海的答案,仿佛一粒碎石被掷入平静无波的湖面,毫无预警,激起阵阵涟漪,让飞鸟泉笔锋一顿,愣在原地。

        她呆坐片刻,心绪恍惚地将已经写好的答复划掉,最终只寄出一句:‘会。好好训练。’

        待鎹鸦飞走后,飞鸟泉倒回榻榻米上,拉过棉被,却没有躺进去,只是兀自将被褥抱拢在怀里。

        熟悉的气味与温度,这回是她自己的被子,没有杏寿郎的味道。

        炼狱杏寿郎身上的味道很好辨认。那种独属于他一人的气息,像是某种干燥的焚香,让人想起被太阳亲吻的森林与草地。在冷天里这种味道会变得格外好闻,好闻到叫人忍不住想要将头埋进去——

        ……

        ——等等,停!打住打住!她这绝对是魔怔了吧!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突然想到那小子的味道啊?!

        飞鸟泉使劲蹬蹬腿,将被子踹得乱七八糟,猛地将脸埋进枕头里,仿佛这样就能将所有感官连同她自己的思绪一并隔绝。

        啧。

        女人脸朝下趴在那儿,闭着眼屏着气,心头像是在被一根羽毛轻轻抓挠,憋闷又躁动。

        这小屁孩儿。

        ==

        几天后,宇髄天元也发来了书信。他在信里告知,杏寿郎已经能在浅眠的状态下维持全集中·常中,应该离彻底掌握不远了。

        男人的口吻依旧高傲自大,字里行间却透露出对炼狱杏寿郎的赞赏和喜爱。

        对于宇髄来讲,“勉强学得不差”,已经代表着他对这名后辈至高的夸奖了。

        信的最后,他更是毫不婉转地表达出想要撬她墙角的欲望——

        ‘别接他回去了,让他华丽地留在这儿当本大人的继子。’

        对于宇髄的提议,飞鸟泉简短回复:你自己问他。

        宇髄的答复隔天便被寄了回来,对炼狱杏寿郎的答案只字不提,只是一个劲地催促她赶快以老师的身份为他做出决定。

        飞鸟泉一看便知杏寿郎没有答应,难以自禁地生出莫名的窃喜

        于是她写道:可以把杏寿郎送给你,不过没有徒弟在身边我会觉得寂寞,所以作为交换你得送位老婆给我。

        宇髄天元再也没有提过要撬她墙角的事。

        月末,飞鸟泉去蝶屋换完最后一卷药贴。鉴于她的背伤已经基本恢复,蝴蝶香奈惠终于同意她回归训练。

        “你的肺还没完全好,目前只能进行体能训练,不可以用呼吸法哦!如果小泉勉强自己被我发现,我绝对会再把你的假期延长的哦?”

        “是是是,花柱大人都这样说了,我怎么敢呢?”

        飞鸟泉知道好友向来说到做到,于是这次她学乖了,不管香奈惠说什么,她都只顾一个劲地点头。离开蝶屋后,她绕路去买了新的绑手带,为训练做准备。

        在回住所的途中,她路过炼狱府,恰巧在大门口遇见一个踟蹰徘徊的陌生少女。

        “你找这家人有事吗?”

        少女的身子微弹一下,转过脸来。

        她的长发温婉地盘在脑后,散发柔顺的淡棕光泽,发间插着一枝淡紫的桔梗,与她和服上的紫色碎花遥相呼应。那张脸生得颇为标致,眼睛水灵,嘴鼻小巧,整个人像桔梗花那样恬静淡雅。

        被撞见后,少女似是有些窘迫,双颊泛起微红。她抱紧身前的包裹,对着飞鸟泉微微欠身。

        “那……那个,”她鼓足勇气,“请问,这里是否是炼狱杏寿郎先生的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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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正秘闻:

        十五岁的那天夜里,炼狱杏寿郎刚一打开“成熟男人的秘密宝典”,就被里头的画面亮瞎了眼,差点用炎之呼吸把那箱画册烧了。

        但这是宇髄家族流传下来的东西,所以他不能烧。

        而且,既然前辈都说了是秘密宝典,那这里头肯定有值得他学习的东西。

        于是乎,对宇髄前辈百分百信任的炼狱杏寿郎在冷静下来后,抱着虚心求学的心态,无比认真地挑灯夜读,在研读中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炼狱杏寿郎十八岁时,由于种种原因知晓了这段往事的飞鸟泉,提刀杀到音柱府,一边暴怒地吼着“你都他妈的给我徒弟灌输了些什么”,一边追着宇髄天元砍了十条街。

        完全忘了自己曾经的善举、以至于根本不知道同僚为什么发火的宇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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