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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27


作者有话要说:</br>原先写得太赶了,改动一下加了一些细节,下一章周末放出。

        还有就是,大家不要有小男孩很弱的错觉,毕竟炼狱爸爸的要求是柱对学生的要求。

        虽然现在的小男孩确实还没在实力巅峰啦。

        “是的,我想成为一名剑士。”炼狱杏寿郎答得不假思索。

        可紧接着,他便被追问‘为什么’。

        要问为什么……

        说实话,除了继承衣钵,炼狱杏寿郎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人生还有另外的可能。

        况且,这是一份为别人带来幸福的工作。

        就像父亲先前常说的,虽然没有人知道猎鬼人的功绩,但有很多家庭、很多人生,会被他们的努力所拯救。

        因此,子承父业,在他眼里是最自然不过的一件事。

        飞鸟泉挥开他支撑自己的手,兀自站起身来。

        “真是糟糕的答案,”她居高临下地冷冷看他,“看样子你还没将家族的意志与你自己的区分开来。单凭这点,你就当不了优秀的剑士。”

        自己的意志……?

        炼狱杏寿郎困惑地站在原地,瞳孔中倒映出飞鸟泉渐行渐远的背影。

        “还有,”她停住脚步,“明天午时,带上刀来训练场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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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炼狱杏寿郎到达训练场时,飞鸟泉正背对他盘腿坐着。她褪下了鬼杀队的制服,身着素白的道服,一手拢在斜襟里。

        似乎是辨别出了来者的脚步,她在他出声前,随意一撑直起身子,悠悠然地转过来。

        他这才发现,飞鸟泉并没有带刀。

        “来吧,”她活动了一下筋骨,将重心放到后腿,勾勾手指,“十招之内,用你手上的那把刀打败我。”

        那是炼狱杏寿郎第一次看见她的格斗架势。

        和他所见过的其他的准备姿势很不一样——身体微微弓起,像是蓄势待发的弓箭,双拳向上举至眼前,前臂如两道长盾。

        他迟疑着摆好剑道的准备姿势。

        “泉姐姐——”

        真的要这样做吗?

        虽然用的是木刀,但若要真打在身上,泉姐姐还是会很痛的吧。

        “哦?”听闻他的担忧,飞鸟泉微微抬眉,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

        “给我用全力攻过来。难不成,你真的以为,你的刀能碰到我吗?”

        太夸张了——男孩想。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打倒她,但若单单是碰一下,应该还是有很大把握的。

        然而,才刚开始几秒,炼狱杏寿郎便知道他想得太简单了。

        他一个横劈斩向对方的躯干,在刀身触碰到她的前一刻,眼前却没了少女的踪迹;与此同时,手中的刀竟也不知在什么时候不翼而飞。

        “一。”

        少女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他慌忙旋身,堪堪接住飞鸟泉朝他丢过来的木刀。

        “握力太差了,”她淡淡地评价道。“继续。还有九下。”

        于是炼狱杏寿郎的刀又脱手了九次——有时是被夺走,有时是被借力打飞。

        飞鸟泉压制他的时候,压根没在他身上用力——那些被她碰过的地方,连块淤青都没有,可不知为何却总能让刀柄在瞬间脱离他的手心。

        单凭速度与技巧,她便能完全将他克制。

        “十。”

        飞鸟泉报出最后一个数,手中那几秒前易主的木刀直指炼狱杏寿郎的咽喉。

        “恭喜你,短短一分钟内死了十次。”

        炼狱杏寿郎罕见地说不出一句话。

        在短短一分钟内,他便已经认识到了——现在的自己,与面前已经通过选拔的剑士,两者之间那大到无法想象的鸿沟。

        飞鸟泉轻轻地用刀尖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正视自己。

        “想要成为剑士——成为像你父亲那样的剑士,意志或者是技术,你至少得有一样够格。”她说,语调平静无波。

        “意志暂且不提,你现在的动作与刀路,在我眼里就像静止了一样,太容易破解了。”

        “只有这种程度的话,就算去最终选拔,也只会成为鬼的口粮而已。”

        她放开刀柄,任由木刀掉落在两人脚边。

        “什么时候你的刀能碰到我,什么时候考虑成为猎鬼人的事。”

        ========

        “四百八十七,四百八十八,四百八十九……”

        斜阳将庭院染成金红色。院里,那个努力挥剑的小小身影,几乎要与背景融为一体。

        炼狱千寿郎怀抱水壶,站在游廊下,安静地看着在不远处进行基础训练的兄长。

        从几星期前开始便是这样——某日,兄长在从训练场回来后,突然一声不吭地将自己的训练量翻了两倍。

        “四百九十九、五百。”

        炼狱千寿郎眼看兄长结束了又一轮挥剑,正欲上前递水,却发觉对方并没有结束的意思。

        炼狱杏寿郎将额侧粘成一簇的金红发丝捋至耳后,重新握上刀柄,双手翻转,将刀身置于身体右侧。

        那是……壹之型的准备势。

        他顺着兄长的眼光看去,发现后者的目标,是十米外一列排开的七个立靶。

        从技巧层面来讲并不困难的壹之型,需要瞬间爆发的速度与力量、以及二者的维持——这些可以算是基础的东西,真要练起来却十分困难。

        父亲曾说过,合格的炎呼剑士,应能够一击削断相互间隔五米的十个靶子——也就是说,使用壹之型时,就算不加上预先冲刺的距离,碰到第一个目标时的速度与力量,也起码要能够保持五十米。

        在今天之前,炼狱杏寿郎的最高纪录是五个靶子。

        炼狱千寿郎忧心忡忡地观望,感觉自己的全身都随着兄长的准备动作紧绷起来。

        如果连天赋远高于他的兄长都达不到父亲的基本要求,那么他自己还有什么希望呢?

        只见炼狱杏寿郎缓缓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又重新将其睁开。剑眉微微锁起,双眼灼灼地注视前方,凌厉而专注。

        那背光的身影落入炼狱千寿郎的瞳孔,让他轻轻地吸进一口气。

        有那么一瞬间,兄长的身形,竟和父亲的重合在了一起。

        他调整呼吸,嘴边冒出丝丝白烟。右腿蹬地,在下个瞬间,散发焰芒的影子借着推力直冲而出。

        对于炼狱千寿郎未经训练的眼睛来说,他兄长的速度已经太快了,快到他根本看不清对方是如何从这一头到达另一头的。待他回过神来,兄长已经跪在最后一个稻草靶后方,兀自捂住手腕,手中的木刀掉落在不远处。

        “兄长!”

        他焦急地向对方奔去,余光不经意间瞥过炼狱杏寿郎身后那一长串立靶。

        一、二、三、四、五……

        炼狱千寿郎数着被砍断的靶位,眼神不自觉地黯淡下来。

        不……等等……

        他睁大了双眼。

        在他快跑到炼狱杏寿郎身边时,只见原先屹然不动的最后两个稻草靶的身上,竟缓缓出现了断痕。

        “兄长!兄长!”

        他兴奋地大喊,觉得自己比杏寿郎还高兴——

        “你做到了!!”

        听闻幼弟的话,炼狱杏寿郎捂着依旧刺痛的右手手腕,缓缓回头。

        第七个立靶的上半身恰巧在此时滑落在地——切口处的点点火星缓缓熄灭,留下一片焦黑。

        炼狱杏寿郎愣住了。

        直到炼狱千寿郎欢呼着冲过来抱住他,他也依旧怔怔地看着那一排被他削得整整齐齐的靶子。

        他做到了?

        他做到了……

        他做到了!!

        男孩的脸上绽出发自内心的笑意,如煦阳那般明艳。

        在那一瞬间他忘却了手腕的痛感,一把举起年幼的弟弟,在原地转起了圈圈。

        近几个礼拜一直不依不饶地去挑战泉姐姐,果然他的努力没有白费——

        握力和速度都得到了显著的提升,无论是将记录提升至十个靶子,还是用手中的刀触碰到泉姐姐,都只是时间问题!

        “呜姆,我做到了!千寿郎,哥哥做到了!!”

        “呜,恭喜兄长!但兄长能不能先放我下来……”再转他就要吐了!

        时隔许久,炼狱家的庭院里再次出现了欢笑声。

        屋檐下,在阴影处远远目睹这一切的炼狱槙寿郎,将壶里最后一滴米酒饮下肚。

        男人一反常态,没有对于男孩们的吵闹破口大骂,只是默默转身离去。

        ======

        “泉姐姐,请再和我比试一场!”

        “你还没尝够教训吗?”虽是吊儿郎当地这样说着,飞鸟泉依旧一手挖着耳朵,一边站起身。“现在的你不是我的对手。”

        “呜姆,这种结论,果然是要比试过后才能知道吧!”

        “哦?可以,你小子好大的口气,三招之内——”

        ‘解决你’三字还未说出口,正准备热身的飞鸟泉抬眼看见男孩摆出的迎击姿态,硬生生地顿住动作。

        在常人眼里看来,此时的炼狱杏寿郎没有一点异常,准备姿势也如同教科书那般标准。

        可飞鸟泉的眼睛从来不会骗她。

        离他们上次见面才短短几天,男孩身上却平白无故地多出了几处‘七寸’来。

        生物的生理机能与七寸的数量成反比关系。在病弱时,巅峰时期无伤大雅的攻击也有可能变得致命。

        炼狱杏寿郎的‘七寸’,无一不在透露着肌肉与脏器的疲惫。

        不知不觉中,这具年轻的躯体,竟已来到了透支的边缘。

        飞鸟泉的金眸冷下来,眉毛拧到一起。

        怪不得从刚才开始就觉得不太对劲——无论是炼狱杏寿郎比往常略红一些的脸,还是他那与平日相比、显得病恹恹的声音。

        她大步走到炼狱杏寿郎身边,在后者的讶异中,将手背覆上他的额头。

        滚烫的触感传来,像是仲夏时被烈日暴晒的岩石。

        “……你丫的是蠢蛋吗,”飞鸟泉深吸一口气,强压愠怒,“发高烧练什么剑?命不要了?!”

        炼狱杏寿郎懵了。

        “高烧?”他晕晕乎乎地重复,“可是我并没有——”

        下一秒,他眼前一黑,向前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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