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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6章 云南之行


第046章  云南之行

        大约两分钟的样子,她打开了右手手掌,乌黑的发丝中间现出一个小小的洞眼,刚好可以套下一根极细的笔芯。

        “好了,我的成了。”她笑着看了看我,说:“你继续吧!我看你还不够专心,记住一定要心诚,专心致志。不管外界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心动。最终才能将头发解开。”

        我听了她的话,心静了下来。耐心地敲打着。

        然而就在这时,忽觉下面有什么动静。妈呀!施云这丫头居然伸出脚来踢我,我生怕被踢中了我那裆中央。身子微微一颤。

        “好了,你失败了。”施云一脸坏笑地看了看我道:“不信,你打开看看。”

        我一看,果真还是像先前一样,那个结一点儿也没有解开。我失望了。这丫头分明在耍我。

        施云见我垂头丧气的样子,脸上露出了笑容:“只要你心诚,是一定有办法解开的,来吧!这一回一定能成。”

        说罢,她又在自己的头上拔了一根头发,在中间打了一个结,交到我的手上:“好了。你照先前的步骤,一定可以打开。”

        我听了她的话,照先前的样子敲打起来。两分钟左右,我打开右掌一看。咦!真的打开了,头发的中间,空出一个小小的洞眼,像绿豆一样大。

        太神奇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苗族巫术,我的好奇心更重了。

        施云见我满脸惊讶的样子,笑了起来:“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玩啊!快点叫我师傅。”

        “师傅!”我笑着叫了一声。心里很是纳闷,便笑着打趣道:“师傅!给俺说道说道其中的门道呗!”

        施云笑得前仰后俯。施玉也笑了起来。两姐妹一黑一白,风格迥异,却有着同样的迷人之处,那就是笑起来,让人看了心里特别舒服。

        施玉伸出细嫩的白手,轻轻抓住了我的手,“来!哥哥!我来给你解开这个谜吧!你只要把头发放在你手中的掌纹上,就可以了。然后轻轻敲打,借用掌力的振动,一两分钟就可以解开头发结了。”

        “丫头!尽拆你姐的台,下次再也不教你了。”施云说着,去挠施玉的痒痒。

        两姐妹在座位上打闹起来,那欢闹的情景,很是可爱。

        我照着施玉说的,当真又试了一回,这一次没有念六字大明咒,照样解开了。

        “还是玉儿好!”我笑着朝施玉眨了眨眼睛,施玉甜甜地低下了头,脸微微有些红,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程宇哥哥!你的掌纹好乱啊!尤其是感情线。”

        呀!遇到高人了。这妹子还会看相。我心中一阵惊喜,便把手掌伸了出去。

        “来!帮哥哥看一个。”

        施玉开始在我的手掌上比划起来。

        “你感情线清晰,且有加重纹,这说明你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在感情线的尾部,有一道像孔雀开屏一样的分叉线,这示意你的感情很丰富,桃花运很旺。女人缘很好。妈呀!不看了,你肯定是一个很花心的家伙。”

        施玉鄙视地瞟了我一眼:“我最讨厌花心大萝卜了。”她的脸微微有些红,看了我了一眼,又小声夸了我一句:“不过,你是一个很用心的人,如果能够被你真正爱上的女人会很幸福。”她顿了顿,又说:“你今年有一场桃花劫,也许会是你一辈子的痛苦。”

        这丫头神叨叨的,我才不信呢!不过,我喜欢听她说话。在火车上,我时不时,和这一对双胞胎姐妹开玩笑,贫嘴。

        我们无所不谈,俨然成了好朋友。通过聊天,我知道姐姐施云在一家台资企业做保安班长,她说,她的梦想是当一名女特警,她从小就和爷爷习武,读初中时,还进过市里面的柔道队。她就是一个武术迷,心里有一腔的侠情,迷古龙和金庸。

        妈呀!这简直就是一个女侠,令我心生敬佩。

        而妹妹施玉,则另有一番风景。她在一家民营企业做文员,喜欢研究手相、星座和占卜。

        下车时,我们互留了联系方式,我把办公室的电话号码给了她们。

        出车站时,施玉悄悄把一个吊坠塞到了我的手里,神秘兮兮地对我说:“这是我请苗族师公施了法的苗银吊坠,会给你带来好运的。”

        我收下了吊坠,在昆明火车站与这一对双胞胎姐妹道了别。当时说不出的滋味。很怀念这一天一夜。

        后来,又转了两趟车,搭了一辆摩的才到姜兆雷的老家,那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当我进家门时,被前来开门的女人吓了一跳。

        正是那个荡得要命的娘们任细春,她穿着超短裙,肉色裤袜,薄衣服打底,外面披了一件短红夹克,性感依旧。

        “程宇!”任细春身子微微一颤,脚下的高跟鞋一歪,差点失手跌倒,我本能地伸出了手。就在这时,那骚女人的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肩膀。

        “哎呀!你怎么上这儿来了。”她的声音依旧是哆得肉麻。不过,她的手倒是很自觉地松开了。

        也不知是她习惯这样的动作,还是刚才真的没站稳。

        这女人就不是过日子的女人,在乡下的冬天,也穿成这副模样,一看就是个卖的女人。我真为姜兆雷感到悲哀。

        “我……我是来这里看看姜兆雷。”我极力掩饰内心的真实想法。显然我送钱给姜父母的事,不能让这个女人知道。

        “你认为那个死鬼还会回来吗?”任细春翻了翻白眼,冷笑一声:“他还会管我们娘俩的死活吗?”

        说着,她哭了起来,那样子倒像是受了极大委屈似的。她看上去还是那么妩媚,就连哭的时候,还不忘扭动一下腰身,时不时还伸手去拉一下她那一双诱人的肉袜裤。

        这可是云南的冬天,这薄薄的肉袜裤,除了能够吸引男人的眼球外,还能做什么?

        我不想和她争辩什么,也不想听她,那些可怜兮兮的说词。他在我眼里就是一个被千人骑,万人摸的女人。我才不会着她的道。

        “带我去看看姜兆雷的父母吧!既然来了,看不到他本人,就看看他的父母吧!”我说。

        任细春扬起脸,微微撇了撇嘴,用手向后一指:“他们在屋子里。”

        “他们知道姜出的事吗?”我问。

        “哼!你认为瞒得住吗?警察都找上门了。”姚细春放缓了语调,朝前走了一步,小声对我说:“不过,他父母还不知道我和老廖的事,只是知道姜兆雷在外面捅了人。所以,我希望你能替我把这一段隐瞒。”

        她乞求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那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有一种不忍抗拒的力量。

        “好吧!这事我可以不说。不过,我希望你以后能够好好对待你的女儿,毕竟孩子是没错的。”我望着她说道。

        “你放心,圆圆是我的生命。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如果不是为了她,我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如果姜兆雷,他当初有一点点责任心,我也不会……”她还想继续往下说。

        我朝她摇了摇手,“好了,我还是先去看一下伯父伯母吧!”

        任细春目光中泛起一丝淡淡的怨恨,头一扭,没有再看我。可能她感觉到我看不起她了。

        我没有理会她,朝屋子里走去。

        进了屋子,先是一位六十出头的大妈迎了上来。她就是姜的母亲。我向她说明了我的来意,还好,她能听得懂普通话。

        不过她说的话,我就听得有点吃力了。不一会儿,一位六十多岁的大爷出来了,是姜兆雷的父亲。

        谢天谢地,他会说普通话,尽管不是很标准,但听起来一点也不吃力。

        我编了一个谎言,说是过来还钱的。这一对老人听了很感动。姜的父亲说,这么多年来,只有别人向他家讨债,从来还没有人向他还过债的。

        姜的父亲还说,多亏有他有个好媳妇,经常会往家里寄点钱,这个家才得以维持下去。

        当我听到这里时,我的心情无比沉重。这世间的事,为何如此的复杂,想要让一个人产生恨意都如此的难。

        也许姚所有事情都是错的,但她对姜家老人好,对她的女儿好,千错万错,这就凭这两点,我对她应该是心持敬意的。但一想到那骚女人和廖组长搞的那些事,我就恶心。

        我把钱交给了姜的父亲,叮嘱他,要好好照顾圆圆。姜的事总有一天会有结果的。

        姜的父母是典型的农村人,善良纯朴,他们死活要留我在那里过夜。姜大爷还叫姜母去杀了一只老母鸡,热情的招待了我。

        后来,任细春进来了,姜母招呼她烧火做饭。任细春当真系起了围裙,做起饭菜来。

        我清楚地记得,那一天中午共做了八道菜,有五道是腌味,一道汤,两道青菜。

        姚的厨艺很不错,菜的味道烧得很到味。我每夹一下筷子,我的心头都要痛一下。

        在饭桌上,我偶尔朝任细春望一眼。

        她白晰的皮肤下欠着一双盈盈似水的眸子,似有无限的苦楚蓄在其中,等待着一个可以让他依靠的男人,倾述、发泄。

        那一张原本俊俏的脸蛋,被纷繁的世事消磨得有些憔悴。饱经风霜的眼眸,将一个女人应有的青春之美销噬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势利和无情以及那一股子浓烈的荡味儿。

        “程宇!我敬你一杯,我代姜兆雷感谢你。”任细春端起酒杯向我敬了一杯酒。

        显然,她已经知道了我的来意,那一对善良的老人估计已经把我还钱的事和她说了。

        我喝下了那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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