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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相遇


暑假是很漫长的。如果我回到家里,没有事做,我肯定会无聊死的。我有想到我会去教孩子,但我想干点别的事情。

        麦穗已经在这座城市找到一份工作,我想和她一起,可惜人家店里只需要一个人。我有想打电话给妞妞姐让她给我找一个舒适的工作。但三年之后,自己始终是要靠着自己的能力去应聘。

        在网上我心不在焉的搜寻。我也想家了,爸爸妈妈也想让我回去。所以,也就无所谓工作。

        学校不让住人,我就搬到范爷爷家住。范爷爷一直没有回来,钥匙我也没有给松径溪。反正他并不需要,而我来回腾挪也有个地方。

        我在范爷爷家住了一星期,前两天我还坐着车去面试工作。找了两家不如意,我就不想找了。

        在这个城市。我说还没走。

        麦穗因为家里有事,急着回去。所以干了几天的工作,就让我替她继续做下去,工资是我的。

        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她告诉我地址联系方式。我本有希望去的时候能见她一面,但我去之前她就走了。

        工作的地点在市中心偏南段,属于比较繁华的街区。转了几条街,找到它的时候,发觉这里并不热闹,比较清静,仿佛与外界隔离。

        它的外观是木质结构,有三层楼,面积很大。但与周围的高楼大厦相比,它又是那么的矮小。

        麦穗给我说过它的情况,我又听老板娘说。因为面临着倒闭拆除,所以员工们一个个走掉。可能这是最后一个月,所以就招募一个暑假工干完这一个月。

        为什么要招募一个暑假工,我能想的一个原因就是工资低。

        就一个月了,老板娘就没有过多的要求我。我感觉我形象可以,能够吃苦,也不用有什么过于苛刻的要求。

        木屋的三层楼,一楼是手游室,孩子们在一起玩。二楼上餐厅,餐厅里摆放有不少书,供吃客打磨时间。三楼一个突出环境就是静,绿色。很多带领的人不在他们办公室,就会在这里写阅文件。

        我在一楼工作,又和孩子们打交道。他们大部分是在网上在一起玩的手游兴趣爱好者,聚在一起。面对面的聊聊天,玩一玩,喝喝饮料。

        见他们约在一起见面十分非常高兴,想想我们小时候何尝不是一样手拉手一起玩。现在孩子都被锁在家中,不让乱跑。能提供这么一个场所,首先主人很有想法。孩子们玩的其乐无穷。

        二楼餐厅和书的结合创意挺不错的。三楼的存在是让他们解压,提供一个更舒适的环境。

        我在这是一个服务员的角色,人并不多,工作相当轻松。它存在的价值已经被其它商业面市的价值所取代。可它在我心目中很标配。

        店名叫做嘿!世界,估计要有什么话对世界说。店外面有一个车棚,店员都配带有磁卡。我早上八点上班,晚上六点下班。上下班我可以随便骑车棚里属于店里的山地车。

        范爷爷家住在西边,由于时间宽裕,我可以骑着车上下班。店里空调开放,一天管两吨餐,只上下班热点。

        我安稳之后,打电话给麦穗问她家里出了什么事?她不肯说,我就没有多问。

        在这里有一天,我见到了段默。是一个小姑娘(詹仰的妹妹)请他来喝东西。我乍见她和他长得有些像,就问你带着你妹妹来了?他摇了摇头。那女孩倒会心一笑说,他是我哥哥。

        由于我是工作人员不方便和客人多说话,我得忙,就照顾不周。我很意外能遇见他,他也很意外能见到我,而且我是在这当服务生。

        看得出那个小女孩挺崇拜他的,结账的时候是那个小女孩付的钱,本来就是她请。

        临走的时候,我说有空常来啊。是一句店面话,也是一句友谊话。谁知他一点也不赏脸,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

        我安安当当的在这打玩一个月工。知道了一些内幕,比较骇人的是,这一地盘全是老板娘的,老板娘亲自坐镇。我的地盘,我做主。老板娘开这家店并不是为了挣钱。

        不是为了挣钱,那是为了什么?我很肤浅。

        店里的东西相应折合有相应送给员工。我得了一辆山地车,一千二百块钱工资和三本书。

        我心满意足,还可以再拿点。想着第一次给人家打工,就跟着人家关门大吉了。人得讲究两个字——知足。

        一个月的时间过的好快,在回到范爷爷家,我等着麦穗来,见了面,我就准备回趟老家。

        有了山地车,我可谓上来去自如,春风得意。等麦穗来着几天,我挺着急的。

        这天下午,我骑着车来到了这座建造漂亮的墓场,树木葱茏,绿草如茵。

        中国人讲究风水,选了一个墓地能福荫子孙。能长埋于此,也是一种福分。

        我个人崇拜的人物是周总理,他逝世后把自己的骨灰洒向神州大地。

        坟茔是什么?中国的最传统的方式是土葬。它是逝去的人的一个归宿,它是活着的人的一种托念。有一阵子轰轰烈烈的平坟运动,挖掘机推土机的机械无情作业。我觉得深深伤害了人们的心灵,碾碎了人们的心灵。

        不是说现在文明进步,非得要去改变传统。不是说我们固守城规,我们就迂腐落后。

        你那所做所为,不说是伤天害理。不见得你大义灭亲,高尚现代思想哪去。

        一步一步踏着走着,脚步会自然放慢。举目四望,心情会慢慢放松下来。

        我静静地坐在墓场,闭上眼睛,一点杂念也不生。待睁开眼睛,天空变得有些暗淡。

        白云遮住了太阳,一会儿,白云飘走。

        我看见一个人走来,他低着头,穿着白色短袖。他偶尔抬一下头,发现我站在那里。我们俩人互相走近。

        我说:“詹仰。”

        他说:“是我,二姐。”

        不是你是谁?还叫我二姐。我问:“你怎么来了这里?”

        他说:“我时常来。”

        我回头看看后面的墓碑,想必这有他亲人的坟墓。我说:“幼幼没有和你一起来吗?”

        他摇了摇头。我看他手上什么都没有拿,是来拜祭他的亲人吗?我让开了道路。

        汪汪汪,听见几声狗叫。一只棕色卷毛小狗摇着尾巴跑来。在我们一丈外停下,有警惕意地注视着我们。

        我蹲下,jiujiujiu叫起它。它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跑过来舔我的手指。

        我逗了它几下,它生气地冲我狂吠。我看詹仰躲在后面,一只小狗他也害怕。

        我虚踢一脚,它唉呜几声,奔跑远。四周都不见人,难道这只小狗跑丢了?狗不是能凭借着自己的尿骚味识路吗?难道她的主人把它遗弃了。

        我看他毛发干净,脖子里带着铃铛,应该是富人家的狗。它不时回头,眼露哀伤。它越走越远,叫声渐低渐惨。

        我看向詹仰,问:“一只小狗你也害怕吗?”

        他说:“我不是害怕,我是对毛茸茸的东西浑身不自在。”

        那只小狗消失在我们的视野中,它估计是找不到家里。成了一只流浪狗,它一定饿了吧。

        詹仰说:“我们应该找回它,帮它找到它的主人。”我心里想,用这么好心吗?你不是对它害怕吗?“我们一起找吧。”詹仰靠近我说,我点了点头。

        说到人与狗的情结。我们乡下,都是喂狗看门。关系亲近一点,就是主仆关系。养一条好狗养出了感情,等它老了,便会把它埋葬在自家的地里。

        狗的寿命不长,它知道它即将会死,它不会死在自己的家中。

        我们那里从来都没有把一只狗当作自己的儿子来养。一是传统观念,二是经济条件。我们或用铁链拴着,或撒开狗随便跑。被铁链拴久的狗一旦挣开铁链,它会拼命的到处乱跑,直到它跑累了。如果晚上它还不回家,可能以后就不会有它的消息。随便乱跑的狗,一般都会有咬伤人的记录。

        骂人的时候狗是那么的轻贱,护主的时候狗是那么的忠勇。人对狗的感情当真是百态。

        我和詹仰俩人搜寻了两三个小时,多大功夫,小狗跑的无影无踪。我们开始大范围的寻找,直找到天黑。无奈,我们俩只好放弃。

        我是有心无心在找,詹仰却特别认真,特别有耐心。小狗估计是跑远了,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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