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怎么是你？

于是，余沙曼就像是落叶一般，在夜色之中，随着狂乱的夜风，疯狂的舞动着，似乎，当那样的一阵的风，停止了之后，就会迎接属于余沙曼的落幕。

        对于这样的一种的爆发，莫凡完全就不想要去介入，所需要做的，其实就是在一旁，安静的等待着，就已经是足够了。

        此时的莫凡，可以说，是处于一种的绝对的冷静，这样的一种的冷静，和余沙曼的疯狂，已经是产生了一种彻底的对比，似乎，余沙曼的那样的一双无比的冷漠的眼眸之中，所包含着的那种歇斯底里，似乎是对于这样的一个的世界的无比的辛辣的嘲讽，还有着一种对于自己的悲歌。

        但是，莫凡的那样的一种无比的冷静的眼眸之中，完全就是看不到任何的一种的情感的波动，似乎，仅仅只是在等待着狩猎。

        这样的一种的绝对的冷静，所包含的那样的一种的可怕的杀气，就像是一个冰冷的机器，让人从内心的最深处，感受到的是那样的一种的恐惧。

        这样的一种的态度，其实，就是莫凡，在属于他的佣兵的生涯之中，一次又一次的堆积，形成的，见过了太多的生死，手中沾染了太多的鲜血，或许在刚刚开始的那样的一段的时间里，还有着那样的一种，对于生命的敬畏，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留下的，只有着这样的一种深深的冷漠。

        的确，人，是一种会麻木的的动物，经历过了太多，之前所以为的震撼，都会在那样的一种的情况之下，完全的被消磨殆尽，留下的，是那样的一双看破了一切的之后，所留下的无比的寒冷的眼眸。

        似乎，这就是属于人的真实人人性，习惯去习惯。

        不过，还好，莫凡是遇到了苏婉言，这样的一个，可以温暖属于他的那样的一双无比的冰冷的眼眸的女人，现在的莫凡，有了属于他的最为重要的人，有了战斗的意义，不再之术为了杀戮而杀戮，他，有了只属于他自己一个人的信仰。

        所以，此时的莫凡的拳头，握的是更加的紧了，因为，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既是在莫凡的判断力，余沙曼已经是完全没有了任何的一种的杀伤力了，但是，就算是面对这样的余沙曼，莫凡也是完全没有半点的放松，因为，这样的一种，拥有着十足的经验，所培养出来的这样的一种深入骨髓的技能，是绝对不能够被忘记的。

        而且，莫凡也是深深的知道这样的一个的道理，子自己以为最为安全的时候，其实，才是最大的一次的危机，所以，莫凡是绝对不会掉以轻心的，以前不会，在拥有罢了苏婉言之后，就更加不会了。

        ……

        ……

        于是，莫凡就像是一个无比的耐心的猎手，等待着那样的一个，属于余沙曼的脱力的时机，不过，或许是被压抑的太久，所集中的这样的一次的爆发，没想到，余沙曼可以检车这么长的一段的时间。

        攻击行云流水，完全找不到任何的一种的破绽，似乎，就像是在月下的舞曲一样，但是，散发出来的，是一种毁灭的疯狂，还有着那样的一种，陨落的忧伤。

        似乎，此时的余沙曼，就像是一朵陨落着的花，等到将所有的芬芳，完全吐尽头，等待着她的，就是那样的一种永恒的死亡。

        不过，此时的余沙曼，可是完全没有任何的一种的后悔，又或许说，这样的一种的方式，才是余沙曼自己所愿意去追逐的，因为，在这样的一种的情况下，余沙曼算是做出了真真正正，只是属于她自己，而没有受到来自于其他人的任何的一种影响的选择，可以说，此时的余沙曼，是独立的个体，而再也不是其他的任何的一种的实力的附庸了。

        这样的一种的改变，对于余沙曼来说，无疑，是十分的幸福的，所以，余沙曼对于自己的选择，完全就是没有任何的一种的后悔的情绪。

        只是，在此时的余沙曼的内心之中，的确是有着那样的一种，淡淡的遗憾，的确，对于秦芳语而言，或许她并没有去欺骗秦芳语，但是，在这样的一个的事件之中，还是把秦芳语，给又一次的卷入了局里。

        而因为她的关系，或许，秦芳语再也没有办法，从这样的一个的乱局之中脱身了吧。

        想到了这里，余沙曼不经意的看来莫凡一眼，或许，有莫凡在，或许秦芳语不会受到不应该受到的伤害吧，真希望，莫凡有着那样的一种的能力，可以保护好秦芳语啊。

        没错，虽然说虽然说余沙曼和秦芳语两个人之间的交情，仅仅只是那么的短暂的一段的时间，但是，也正是在不知不觉之中，两个人都已经是把对方，看成了自己的生命之中，无比重要的一个的角色。

        所以，即使在这样的一种的情况下，余沙曼所记挂的，也不是自己，而是还蜷缩在被窝之中，无助的秦芳语，以后，就要靠她自己一个人了啊。

        想到了这样的一点，在不知不觉之中，余沙曼分心了，要知道，在对决之中，分心无疑是一种十分可怕的事情，尤其，此时余沙曼所面对的，可是被称作是暴君的莫凡啊！

        自然，发现了余沙曼的那样的一瞬间的分心，自然，莫凡知道属于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

        最为一个合格的猎人，第一是要有着无比的耐心，第二，就是能够有着完美把握时机的这样的一种的机会。

        这两点，对于莫凡来说，都已经算得上是深入骨髓的肌肉记忆了。在过去的那样一段漫长的时间之中不停的训练和实战，莫凡在这样的一个的方面的能力，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几个人，是可以和莫凡相提并论的。

        虽然看起来，莫凡的确是无比的年轻，但是，作为地下佣兵之王的莫凡，所经历的那样的一种枪林弹雨，尸山血海，绝对不是一般的人，所能够想象得到的。

        所以，面对来自于余沙曼的这样的一个无比的明显的破绽，自然，这样的一个的机会，是被牢牢的抓在了莫凡的手中了。

        所以，莫凡动了！

        强大的爆发力，推动着莫凡的身子，想着余沙曼的方向，暴掠而去，似乎就像是来自于九天的雷霆一般霸道迅猛，好像没有任何的一种的东西，可以阻拦属于他们前进的步伐一般。

        看到了莫凡的行动，余沙曼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微不可见的苦笑，的确，就算是全盛状态的她，其实也是完全没有任何的一种的把握，能够躲过来自于莫凡的雷霆一击，就更加不要说，因为之前的那样猛烈攻击，现在精疲力尽的自己了……

        不过，虽然说余沙曼的嘴角，挂着那样的一抹的苦笑，但是，其实此时在余沙曼的内心，却有着那样的一种的解脱。

        的确，从小到大，余沙曼背负了太多本来不应该由她背负的东西，的确，余沙曼的生命历程，或多或少和莫凡有着一些的相似，但是，比起莫凡来说，还是不幸的。

        至少余沙曼没有一个照顾她长大的恩师，没有那样的一群可以交付后背的朋友，有的仅仅只是在黑暗之中无尽的猜疑，可能这也是为什么，余沙曼会为了秦芳语做出这样的一种的选择了。

        莫凡没有选择直接击杀余沙曼，而是一把抓住余沙曼，确认余沙曼在自己的手中，已经是完全没有了任何的一种的抵抗能力了之后，则是一把揭下了属于余沙曼的面纱，的确，莫凡对于余沙曼，总是觉得有那么的一种熟悉感。

        “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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