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幕后黑手
在阿德尼亚发生了13起谋杀案。每一名受害者都是以不同的方式被杀害的，但他们的身体遭到如此可怕的肢解和毁容，以至于无法辨别他们的身份。由于他们所需要处理的信息很少，当局找不到任何将受害者联系在一起的线索。
德西尔以为这是皮埃罗·蒙斯克的作品。有太多的凶杀案发生得太快了，每起谋杀都有不同的方法，这不可能是巧合。这种行为符合皮埃罗·蒙斯克的异想天开的性格，他认为他把他们的13个身份变成了自己的13个独特的身体，但这并没有使他更容易被找到。由于身体无法辨认，皮埃罗·蒙斯克看起来就像个正常人，没有什么可以区别他的。
镜子是强大的，但不是万能的。它告诉德西尔说，事件发生了，但他没有关于受害者或凶手、他们是如何死亡以及当地人采取了什么行动进行调查的信息。最终，确定受害者的身份将是一项极其艰巨的任务，需要很长时间。
“我想我们必须弄清楚这十三种身份中的每一种，并尽最大努力追踪每一种身份的目击情况。”
德西尔说话时感到头直跳。这将是一个非常令人讨厌的任务，但这不是最大的问题。
“如果我们花了太长时间，或者他意识到我们盯上了他，他就会把自己伪装成别人。我们可能会追踪残缺的身体几个月。如果我们不快点，就永远找不到他。”
“德西尔，我想我有些好消息。”
佐德走近魔法物品时说了几句话。
当他把手放在镜子上时，关于另一件事的具体信息就会显示在魔法物品上。这与匹兹堡摊牌后不久一名盟军士兵被杀一事有关，尽管那里的一切早已结束。
很明显，皮埃罗·蒙斯克一定是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士兵。
“我一得知这个消息，就进行了一次调查，以确定皮埃罗·面具把自己伪装成谁。”
确定受害者的身份并不是特别困难，因为在其他人看到他在战斗中倒下后，这名据称已经死去的士兵不会再出现。但由于皮埃罗·蒙斯克已经被认为是十三名新受害者中的一员，三周前知道他是谁对他们没有任何帮助。
尽管如此，德西尔还是认真地听着。佐德是一个有一说一的人。
“你找到什么了吗？”
“看看这个。”
当佐德操作这件魔法物品时，标记的信息发生了变化，并标明了阿德尼亚谋杀案发生的时间。
“那起谋杀案是七天前发生的，对吧？”
“是的。但更值得注意的是，在我发现那个士兵的身份后不久。”
注意到佐德想说的话。
“你是说信息从我们这边泄露了吗？”
“也许吧。这可能只是巧合，但我们不应因此而不予理睬。”
佐德继续说话。
“我认为皮埃罗·蒙斯克比头盖骨面具更危险。他的动作从来都不是偶然的。这可能是一个有预谋的举动，背叛头盖骨面具人，偷走电源。”
“如果盟军内部有一个叛徒，正如你所担任的塔主人，而叛徒是在和皮埃罗·蒙斯克合作的话，他就会倾听盟军和局外人内部发生的一切事情。”他的每一个举动都是基于这些信息的。”
德西尔情不自禁地想，分裂王国和盟军之间的战争可能从一开始就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所控制。
如果最坏的结果是真的，他可能更多的威胁比头盖骨面具人，正如佐德所说。
“如果这样的叛徒真的存在，他们是谁？”
他们不能排除皮埃罗·蒙斯克可能会伪装成分裂之王，科罗拉·瓦尔德希。
由于先例是分裂王国的，因此不能保证其他国家能够取得更好的成绩。
最重要的是，如果有一个皮埃罗·蒙斯克合作者，他背叛了盟军…他们不能排除这是他们信任的同志之一，那些曾经与他们并肩作战的人的可能性。
因此，他的思想逐渐变得越来越混乱。他想得越多，心情就越糟。
“让我们冷静下来。”
德西尔在心里反驳了这一点，但这并不容易。他内心充满了焦虑。
“你不必仓促下结论。”
佐德一边说一边握着德西尔的拳头，拳头在剧烈地颤抖。
“这可能只是个巧合。我们需要假设最坏的情况，但我们不能让它影响我们的视野。”
握住他的手是粗糙的，但坚定而温暖。
他能感觉到心中的焦虑在慢慢地开始融化，温暖的手融化了不知不觉中在他心中形成的冰川。
“一步一步。首先，让我们找出皮埃罗·蒙斯克是谁改变了他的身份。”
“好吧！”
意识到德西尔马上就到了最糟糕的境地，他的脑子里满脑子都是寻找谁的任务，于是佐德立刻冲过去，让德西尔平静下来。
佐德一直都是这样的，即使在德西尔的前世也是如此。他是德西尔的磐石，在他需要的时候会支持他。这就是为什么德西比其他人更信任佐德。
德西尔对佐德站在他身边这一事实感到感激。
“好吧，这句话说得够多了。”
佐德似乎在某种程度上平静下来时，改变了话题。
“我有个好消息。事实上，我只是顺便来和大家分享这个。”
佐德的眼睛变了。聪明的眼睛，似乎包罗万象，无处可寻，一个令人兴奋的孩子的眼睛在一瞬间就出现了。
“又来了。”
作为一名工程师，他经常在讨论他感兴趣的事情时表现出这样的眼光。无论多少时间过去，佐德埃萨里翁是一个可靠的常数。
德西尔也这么认为，他张开了嘴。
“你一定发现了什么。”
“我发现了两件重要的事情。首先，我从头盖骨面具人的收藏中解密了另一件魔法物品。”
佐德从他的空间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那是一条眼球状的项链。
“那是…”
他记得那件魔法物品。其他一些魔法物品还没有被使用，因为它们还没有被识别出来，但这是因为对它们进行了额外的保护。
他在破译它们方面没有多大用处，与人们所期望的相反，这位强大的反法师能够解开在他面前使用的任何法术。解锁和找出这些工件是一项繁琐而耗时的工作.这些工件需要相当长的时间才能使用。
很明显，头盖骨面具人重视他的所有魔法物品的安全，因为他已经部署了强有力的保护，在其中大多数中。德西尔回忆道，这件魔法物品有着极其强大的保护作用。
“那是什么神器？”
“我宁愿让你亲眼目睹，也不愿试着解释。”
德西尔指着周围的实验工具。
“就在这里，现在？”
在这个夸张的动作中，佐德耸耸肩，好像什么都不是。
“这不是攻击性的魔法物品，别担心实验室。我知道这个空间对你有多重要，我不会试图破坏它。”
德西尔得到了安慰和接受，并使用了这件魔法物品。
佐德平静地教他如何使用它。这个过程太复杂了，他不得不集中精力，努力避免错过佐德的话。
“…把红宝石在眼球中心转动三次。”
当他做完手术的时候，他感到他的视力变暗了。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发现自己坐在一个空白处，那里什么也不存在。这是一个看不到尽头的空间。
德西尔看着他的脖子。他身上的魔法物品已经不见了。
“欢迎进入！”
那是一个熟悉的声音。他不可能不知道那个反复听到的声音。
它和进入影子世界时听到的警报声音是一样的。
“但有些东西是…的是不一样的。”
语气显然是一样的，但有不同之处。如果他以前听到的声音可以被认为是沉闷的话，那么他现在可以感受到强大的生命力了。
他在空白处闲逛，很快就找到了声音的来源。
一个头发长到拖到地上的女孩正盯着他看。
德西尔一眼就注意到这个女孩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她的外表一点也不平凡。数以万计的电路反射在她黑色连衣裙的结构上，最重要的是，她的脖子和小腿上都刻有大量的字母，这些字母被认为是符文。
德西尔谨慎地向这个人提出了一个问题。
“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那女孩用相当活泼的声音说话。
“我是鲁尼娅，阿特米斯的助手。这是为访问系统而创建的虚拟空间，您还可以访问鲁尼娅存储的信息。”
进入系统，存储信息。
这些话并没有多大意义，但德西尔可以看出，这件魔法物品比他最初想象的要多得多。
他决定一个接一个地抓住难以理解的事情。
“这个系统是什么，你说这个地方是用来访问它的，是什么意思？”
阿特米斯。这是被普丽西拉尊为圣徒的宗教团体的名字，也是他们信仰的女神的名字。
德西尔质疑他所知道的“系统和联系”这个词与阿特米斯无关。
“为无休止地维护理想场景而设的人工现实时间空间。俗称阿特米斯系统。”
“什么？”
快速的回答使德西尔更加困惑。
“阿特米斯系统是一种人工智能，能够复制过去，并允许那些进入机会的人进行必要的改变，使所有智能生命得以繁荣。访问系统意味着获得更改历史记录的权限。”
德西尔的眼睛顿时睁大。
“复制过去并将其转化为正确的…”
复制历史。很明显，这与影子世界有关，鲁尼娅的话对德西尔来说并不新鲜。利用影子世界重塑历史…
“那是头盖骨面具人的目标。”
德西尔在他面前看着鲁尼娅。他现在操作的神器应该是单手就能实现头盖骨面具人的计划。
那只意味着一件事。
“这件魔法物品是头盖骨面具人计划本身的核心吗？”
德西尔希望他能从鲁尼娅那里得到信息。他本想从头盖骨面具人中得到更多，但不幸的是，在他死后，这是不可能的。
“鲁尼娅，你也有关于过去的自然复制是否发生在当今时代的信息吗？”
头盖骨面具人成功地人为地创造了影子世界，但通常情况下，暗影世界是每年同时发生的自然灾害。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现在很明显，头盖骨面具人使用这个神器来获取关于现有的影子世界的信息，以人为地创造他自己的版本。
如果德西尔能掌握这些信息，就有可能防止未来的影子世界困扰世界。一想到突然得到这样意想不到的消息，他就无法掩饰自己的兴奋。
“…”
但不管他等了多久，都没有回答。
到目前为止，露妮娅一直在回答问题，她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最后才回答。
“我认为，我别无选择，只能履行历史复制职能，为这一问题提供答案。我现在利用历史复制。请不要对环境的变化感到惊慌。”
鲁尼娅一说完，风景就开始出现在这片空间的顶端，在那之前，这里一直是一片无穷无尽的白色空白。
德西尔所面对的场景频繁变化的。这是德西尔非常熟悉的风景。
弗雷·诺布尔。
他看到的是原来的城市。这是令人眼花缭乱的美丽和清晰，完全不像被摧毁的版本，从他的前世。
这就是他们打败毁灭之龙的地方。当然是弗雷·诺布尔。
“这是一个早已从人类记忆中消失的时代。那个时代的人类在与各种物种和谐相处的同时，享受着富足和繁荣。”
德西尔之前的那座城市比今天的文明，甚至是几千年前，进步了几百年。在市民中还有其他生物，神秘的方式，德西尔无法完全定位。关于他们的一些东西是不自然的，但他们肯定不是人类。
“他们的文明之所以发展得如此之快，是因为他们有能力改革历史，即阿尔特米斯制度。”
“我料到了，但看到这样的情景真是太棒了。”
当德西尔在前世的影子迷宫中看到弗雷·诺布尔时，他以为古代会有一个伟大的文明时代。
虽然他知道它一定存在，但亲眼看到它却完全是另一回事。
不过，这并不是唯一让他吃惊的事情。
“我不知道这个疯狂的想法早在很久以前就开始了…”
创建和使用人工影子世界来重组历史并不源于头盖骨面具人。
“他们使用阿特米斯系统来实现他们想要的一切。通过纠正过去的错误，他们创造了他们想要的历史，从而实现了高度发达的文明。”
没有人总能做出正确的选择。每个人都会犯错，失败，并试图用自己的成长作为垫脚石来取得成功。
但是，如果要改变过去，这种努力是不必要的。
你可以犯错误，然后让这些错误消失。
他们的错误被纠正了。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能达到这样的高度。
“但他们怎么知道未来是对是错呢？”
如果不对历史作出正确的判断，改革历史是毫无意义的。
“阿特米斯！”
鲁尼娅回答。
“虽然阿特米斯允许重塑历史，但同时它也吸引和引导智能物种走向最理想的未来，同时考虑到近无限的变数，包括智能生命的当前数量和社会地位以及未来的技术进步。”
推导和引导！
回想起他完成的无数的影子世界，德西尔意识到，在暗影世界中进行的任务最终是人类每次都能得到的最好的结果。这就是叫做阿特米斯的系统的力量。
“这是否意味着被头盖骨面具人提到的女神阿特米斯呢？”
德西尔正看着眼前的情景，他的额头一皱，很快就意识到了一件事。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个。阿特米斯系统与过去在我们的世界中的频繁的出现有关，不是吗？“
“是的，现在世界上每年都有人类历史的重演，这要归功于阿特米斯系统。”
直到那时，德西尔才知道鲁尼娅为什么要费劲回答他的问题。
“问题本身的前提是错误的。”
总之，所有的影子世界都是在阿提米系统的控制下发生的，而“自然发生”的影子世界根本不存在。
但肯定有不同之处。
“有件事我不明白。”
德西尔在继续之前整理了他的思想。
“阿特米斯历史的重演是要重塑过去。但是，从没有过影子世界影响当今时代的结果。为什么？”
“因为阿特米斯系统功能受到了严重的破坏。”
他面前的景色彻底改变了。
伴随着无数人的尖叫，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爆炸和冲击波。这座高度文明的城市瞬间倒塌，并开始变成德西尔最初记忆中的贫瘠的地狱。
是阿特米斯的错误吗？还是神真的存在来惩罚他们的傲慢？
没人知道。甚至阿特米斯也不行。
“他们认为他们已经达到了他们长久以来所追求的目标，达到了神的境界。这种错觉是所有问题的开始。”
几幅风景从德西尔的眼前掠过。
金色的海水变黑了，岩浆开始浮出水面。
地面燃烧着，天空布满了灰烬。
“启示录的野兽！”
一道闪光覆盖了整个世界，闪电击中了地面。地上的一切都化为灰烬，丝毫没有留下痕迹。
此外，各种景观经过，不同的怪物出现在景观中。他们都是德西记忆中存在的怪物。
其中有一个特别引人注目的怪物。
“纳波利坦，毁灭之龙…”
影子迷宫的最后BOSS。流星级毁灭之龙，布鲁米尔纳波利坦。
巨龙用一股强大的魔咒摧毁了人类，而人类的力量是无法回击的。
任何一种怪物的出现都将意味着人类的终结，但几十个这样的怪物同时出现，并开始攻击人类。
“阿特米斯试图带领每个人走向最好的未来。但是，无论他们做了什么选择，无论他们多么努力地奋斗，他们文明遭到破坏的后果都没有改变。”
要阻止文明的衰落是不可能的。最后，即使是人类最后的堡垒弗雷·诺布尔也崩溃了，自夸它已经达到了神的境界的文明，实际上已经化为灰烬，四散了。
“阿特米斯系统将此记录为‘人类最大的崩溃点’。”
景观继续变化，永不结束。
“文明已经被摧毁，但有少数人在寻找生存之道。”
文明从灰烬中升起，最终化为灰烬，但总有幸存下来的人。怪物消失后，这些幸存者重新回到了他们所取得的辉煌时代。
德西尔可以在他们中间找到一张熟悉的面孔。他发现了头盖骨面具人。
“这就是他的故事…”
头盖骨面具人所说的理想。从他那个时代的人的角度来看，这正是它的意义所在。
“破坏文明的生物消失了，人类恢复了和平。但有一个问题。”
‘答案！’德西尔感觉到这就是他的问题的答案。
“阿特米斯被损坏了，现在它被困在了一个圈里。它不断重复自己的计算，试图实现一个现在是不可能的未来。”
无论它如何努力避免最大的崩溃，它都无法创造一个不存在的未来。
但阿特米斯并没有停止。即使现在，它仍在继续再现过去，试图创造一系列能够带来新可能性的新事件，所有这些都是为了为一个早已消亡的文明找到一个单一的未来。
这就是出现在世界上的影子世界的身份。
佐德放下茶杯，笑容满面。他脖子上戴着一条眼珠状的项链，掉下了一滴眼泪。
“他现在一定很尴尬吧。”
佐德没有困难理解德西尔的感情。因为在分享了同样的经历之后，他也非常震惊。
“这将是一场令人愉快的讨论。”
讨论缺失的历史，知识是完全没有记录的。
对于一个视知识为幸福的魔法师来说，这将是一种完美的快乐。
有人敲了实验室的门，而他正期待着笑。
佐德只认识一个那样敲门的人。
“哦，是你。进来吧！”
佐德欢迎那个带着亮光进来的人。
“是什么让你突然进来的？如果你事先联系我，我会处理好一切…”
佐德的表情突然变的十分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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