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神眷者
第二天，何生没有出门，一直在等待．
可是，直到下午何生都没等来方华：“出事了吗？应该不至于吧，好歹是局长，战力应该没问题啊。”
何生主动去往警察局，得知方华受重伤躺在医院里。这让何生有些意外，随即赶往医院看看。
长青城只有一所官方医院，坐落在城东区域，占地庞大，光是病房就设有普通区、舒适区、会员区。
方华作为警察局长其病房自然是在最豪华的会员区，这里广阔明亮，树木茂盛，路边都是各式各样的花草植被。
会员区的住院部都是一栋一栋的平房别墅，每栋别墅最多四个病房、最少一个，面积宽广，奢侈至极，这里是达官贵人的专属区域，普通人甚至小富级别也消费不起。
何生第一次来这里，看着编号很快便找到了方华住的地方。
一栋庞大的单人病房别墅，白色的外墙，搭配着各种叫不出名字的花草树木，看上去高贵典雅。
“门口都是警察，这是怕人不知道吗？”看着门口四个警卫，何生有些嘲讽道。
通报后，没过一会儿，出来一个警卫带领着何生走了进去，大厅里面还有数个警卫，两边似乎是医护室，不少医护人员进进出出。
他们穿过大厅的屏风，来到一个古典的小花园里，正前方是一扇丝绸竹门。
“局长，他来了。”
“好的，辛苦了，让他进来吧。”
警卫小心的打开竹门，何生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奢华的房间，各种装饰摆放的极具艺术感，房间中央一个巨大的病床上躺着一个满身绷带的人。
看着方华的样子何生楞了一下，显得很惊讶。
“呵呵，他不是我的对手。”方华明白何生表情里的意思：“只是我没想到这家伙身上带着炸药，而且还真就引爆了，哎…”方华有些无奈。
这让何生更震惊了，近距离炸药都炸不死？这还是人吗？神眷者有这么强？
看着何生诡异的表情，方华很无语：“想哪去了，我及时跳开了，并且还动用了宝物防护，这才没死。”
“这样啊。”何生有些失落的样子。
“咋了，你就这么想我死啊？”
“哪的话呢，我就好奇啥宝物能抗住炸药啊。”
方华没有接话：“看你表情一点也不急，还陪着他演戏，你是怎么确定我就在旁边的？”
“嘿嘿，瞎猜的，也不确定。”何生一脸坏笑。
方华白了他一眼：“他给你的药丸呢？”
“扔了，就扔炉子里了，你要不信可以去确认。”
“炉子里的药丸是假的。”方华的语气很确定，看样子是检查过了。
何生很惊讶：“所以，他是骗我的吗？”
看着何生那一脸假意，方华有些不爽：“他应该不会骗你，不过你真的没有换走吗？”
“大哥，我说了你也不信，那我说啥也没用啊。”
方华沉默的看着何生，良久。
“即使是政府研制的药物，成功几率都不高，自行炼制的，就更加渺茫了。”
“失败了，要么死，要么变成一个畸形的怪物，没有人类意识。”
“只有极少极少的人才会获得眷顾，而且这事完全看运气。”
方华很郑重的告诉何生：“最重要的是，即使你运气好成为了神眷者，当你死亡的时候，身体也会失控变成怪物！”
一连串的重磅消息让何生有些茫然：“所以，神明并不是善良的？”
“不知道。”方华回忆着：“那个时候只是感受到了祂的强大，后来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嗯，政府在这方面有什么研究吗？”
“有，不过不能告诉你。”
“必须用药物才能祈祷吗？那最初的人类是如何祈祷的？”
“呵呵，药物自然是后来才开发出来的，之前的人怎么办到的我不清楚，不过，据我所知不用药物的话，祈祷成功的几率和公鸡下蛋一样。”
何生有些无语，这比喻恰当吗！
“除了政府，也有私人机构在研究吧？”
“当然，没法完全禁止，总有人起歪心思。”
“代价是什么意思？”
“显而易见，没有什么好处是白给的，总要付出代价，那怕祂是神明！”
“能力和代价有清单吗？有对应关系吗？”何生继续问道。
“呵呵，这个是机密，我也没有权限。”
“神眷者的能力和身体强化是分开的？”
“神眷者的身体都会得到一定强化，因人而异程度不一，情况也不同，某些人强化整体，某些强化局部。至于和能力有没有关联，这个我也不清楚。”
“那等级呢，如何划分？”
“政府的官方划分很简单，按数字划分，最低一级，最高的我也不清楚。”
“不过，我得告诉你，升级也是会失败的，而失败就可能死亡或者变成怪物。所以大多数神眷者都是低级别的，没人愿意持续冒险。”
“那，怎么升级？”
“这个也是因人而异，有些人冥想，有些人健身，当你成为神眷者的时候自己就能慢慢感受到。只要不是太蠢，勤奋一点，基本一年内就能达到晋级的瓶颈，这个时候你可以搏一搏，跨过去，看看会不会变成怪物，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何生有些无语，这家伙还是不信啊：“那个，神眷者死后变成怪物这个能处理吗？”
“变成怪物需要一些时间，大概15分钟左右。在这之前，砍下脑袋就可以了。”
“你的脑袋我随时都能砍下来，不用担心。”
“长青城里有多少神眷者。”何生赶紧转换问题。
“目前，加上我，共5人，都是政府备案的。没有备案的不清楚，但不会多。”
“那家伙为啥要让我成为神眷者？这对他有好处？”
“不太清楚，不过，可能和克里斯有关。”
“他是什么人？那个帮派？”
“还在查。”
何生郑重的看着方华。
“为什么愿意告诉我？”
方华沉默了一会儿。
“不知道。”
何生似乎明白了什么，弯腰鞠躬道谢。
“谢谢！”
“滚吧，小子，自己的路，自己要想清楚。”
……
离开医院，何生走的很慢，内心十分煎熬，一直以来苦苦搜求的信息现在都已经有了，甚至还获得了一枚药丸，成为神眷者就在眼前，但是这些都伴随着巨大的风险，天堂还是地狱全凭运气。
“哎，我的运气一直都很一般，还是不要去挑战了。”
“算了，去找秃驴，看看他怎么说。”
、、、
“哇，这么劲爆。”
“哎呀，真是可惜了，我居然没在现场。”静念叹息跺地十分惋惜。
“得啦吧，你去现场能干啥，每次闯祸干架，你跑的比谁都快。”何生一脸不屑的说道。
“诶，诶，我那是去搬救兵好吧。”
“行了行了，说说看，方华给的信息咋整。”
“还能咋整，继续调查呗，说不定某些私人机构研制出了能提高成功几率的药物呢。”
“说了等于没说。”何生直翻白眼。
“诶诶，我说，这位大哥居然没有强行抓你啊，是不是说明，他还是蛮欣赏你的。”
“你小子也不多问一点，乘着机会使劲扒呀。”
“欣赏毛啊，你还真当人家送福利呢，说白了是因为我当诱饵的等价交换罢了。”
何生知道，其实，还是因为苏菲妈妈的原因吧，否则仅凭一个诱饵，还不至于让方华感激自己。
“对了。”静念贱兮兮的靠了过来：“那啥，会员区的护士小姐姐怎么样啊？靓不靓？有没有勾搭上啊？”
“你想啥呢，当时戒备森严，到处都是眼睛盯着我，大气不敢出，那还敢东看西看啊。”何生极度无语：“你小子，一天到晚都在想啥呢，真要想，就赶紧还俗，别玷污了佛门清净。”
“诶诶，好了好了，说正事说正事。”
静念原名夏雨，本是附近村落农户家的孩子，家境很一般，但他却好吃懒做，喜欢玩，不想找工作，天天在家啃老，父母非常无奈。
一次偶然的机会，和父母来到天罡寺上香，夏雨发现寺里的和尚每天无所事事，但却可以白吃白喝，于是想着当和尚混日子。
起初父母是非常不同意的，不过寺里的首座大师听说了事情原由后，表示愿意帮助教导夏雨，让他留下做个普门弟子，并且，随时都可以还俗回家，父母这才千恩万谢，最终夏雨得愿以偿。
“正德大师那里有没有什么新发现？”何生问道。
“没有，师兄现在还防着我呢，没啥意思，无聊的很。”
静念已经20岁了，看上去还是很幼稚，每天只想着玩。一般人在他这个年纪早就独立生活、工作了，甚至不少人都结婚了。
何生想了想：“嗯，算了，最近还是安分一点，毕竟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得降降温。”
“明天我就去报社报道，嗯，以后恐怕就只能周末来找你了。”
“啊，那真是要无聊死了。”
“哈，真想不无聊就出来上班啊。”
“阿弥陀佛，施主慢走，不送。”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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