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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傻子王爷


  凤凰山

  闹闹腾腾又一年了,大年初一,大家很早就放鞭炮起来下饺子了。

  吃了饺子喝了杯酒,也就各家各户都准备一下,新的一年祭祖,又要开始了。

  祭祖罢了之后,大家才会回家准备香烛纸钱,酒水祭品前去自家亲人坟墓前,烧纸祭拜。

  西陵虞一大早穿上一袭红衣,他都觉得自己又要当新郎官了。

  “天虞哥哥,一会儿出了门,一路上都不要说话,到祭坛也不要说话,祭祀结束,你就随三哥他们离开,不要回头,母亲会照顾我,别担心。”独孤娇一边为西陵虞梳着发髻,一边对他千叮咛万嘱咐,万不可坏了凤凰山的规矩,这可是他这个女婿第一年上祭坛。

  “我都记住了,一定不会坏了凤凰山的规矩。”西陵虞望着镜中贤良淑德的妻子,他心里有些担心,她怀着身孕,如今天气还冷,在祭坛上待到午时,她身子撑得住吗?

  独孤娇为他挽好发髻,戴上一顶镶嵌红宝石的镂花小金冠,穿插一支金簪固定好,这才双手搭在他双肩上,望着镜中一双人笑说:“天虞哥哥,祭祀是极好的事,不止对整个凤凰山的人有好处,就连对我自己身也有好处的。这是聚福的,可以让我们的孩子生下来更健康聪明呢!”

  “孩子聪不聪明倒没什么,就是怕你吃不消。”西陵虞抬手搭在肩上的小手上,望着镜中的他们二人,他是担心她,怕她如今的身子撑不住。

  “我不会有事,相信我。”独孤娇在他身后俯身亲在他脸颊上,伸手拿起梳妆台上一块玉佩,笑着拉他起身,低头伸手为他佩戴好玉佩。

  君子无故,玉不离身。

  西陵虞也想别杞人忧天,可这不是在乎她,总是压不住心底的担心吗?

  独孤娇为他收拾好后,便让木槿和红桑进来帮她更衣上妆,她是主祭祀的女儿,衣裳妆容皆复杂。

  木槿和红桑手法娴熟,很快就给她梳好发髻,穿戴好一切,妆容也是淡雅清新的,这便要出门了。

  “为什么我不可以去?琼儿舅舅都去了。”西陵歆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去玩了,就是不带他一起去呢?

  朔方抱着这个孩子,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因为歆儿身体还没好,不能冻着了,所以,就不能去咯。”西陵虞走过去抱西陵歆在怀里,笑着撒了个小谎,因为……这事解释不清楚,歆儿年纪小,不会明白的。

  等他大一点就会明白,不是大家不带他玩,而是他不是独孤氏的子孙,人家祭祖自然不能带上他一起去。

  独孤娇也走了过去,摸摸他微凉的小脸,温柔笑说:“歆儿乖,琼儿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了,你先和红桑和木槿姐姐玩,好不好?”

  “好。”西陵歆望着今儿个好美的娘,眼睛笑弯弯的似月牙儿,伸手摸了摸娘头上的花冠,真的很漂亮呢!

  独孤娇怕他伤到手,便抬手握住他的小手,笑着让西陵虞把这孩子交给了红桑。

  时间差不多了,他们该走了。

  西陵歆望着离开的两抹背影,心里在想一件事,等婶娘有了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就不会再这样喜欢他了?

  宫里的娘娘,从来都不喜欢别人的孩子,只会喜欢自己的孩子,婶娘……也会这样吗?

  他希望,婶娘是不同的。

  ……

  独孤娇他们一路出发去了凤凰山祭坛,所有人都是走着去的,只有独孤娇是坐着轿子去的。

  祭坛太远,她如今的身子根本撑不住,毕竟,后头她还要在祭坛上,侍奉火凤,比所有人都要辛苦,要是半道晕倒,可就麻烦了。

  抬轿子的是她几个哥哥,速度倒是快而稳,到了祭坛,才扶着她下轿。

  独孤娇下了轿子,由西陵虞扶着她步上白玉阶。

  四面八方汇聚着不少独孤氏的人,只有这处无人走,只因顾及着独孤娇怀有身孕,怕碰着她了。

  独孤娇上了祭坛,便松开了西陵虞的手,她独自一个人抬头望着赤琼火凤,姿态端庄,步伐平稳,缓步走上了祭台。

  所有人都汇聚在祭坛上,手持一束鲜花,神色肃穆。

  “独孤氏,第二十三代族长独孤哲,带领众族人,向神灵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独孤哲今年亦如往年一样,上香敬酒,带族人叩拜祈福。

  众人虔诚跪拜,叩谢祖先庇佑,火凤保佑,让他们能世世代代,平淡无忧的生活在这这片世外桃源中,与世无争。

  西陵虞随着大家三跪九叩,等祭祀到此结束后,他便听到一曲涤荡灵魂深处的缥缈仙音。

  今年依然是独孤燕与独孤雪一左一右侍奉在凤凰身边,奏起祭祀雅乐。

  乐声起,执花舞。

  火红一片的祭坛上,独孤氏族人手执鲜花一把,喜悦起舞。

  百鸟起舞,百兽酧神!

  西陵虞从来不曾见过这样的祭祀,在他的印象里,祭祀是庄重而严肃的,可凤凰山的祭祀,也有庄重与严肃,可更多的是自然与自由。

  凤凰山的人热情如火,他们每一个人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容,眼神亮晶晶的充满了希望与光明,让人看着真羡慕。

  杨柳氏在罚狱里也听到了乐声,这是凤凰山祭祀之乐,今日是大年初一了。

  可她还在牢狱之中,等过了年,便是她的死期了。

  也不知道凤凰山的人会怎么处置她?是千刀万剐?还是火祭呢?

  无论是个什么死法,她都无所谓了。

  死了也好,死了一了百了,能见到母亲……也能见到临儿了。

  她生而有罪,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上的,如今活了半辈子,死了也值得了。

  就是还有些不甘心,凭什么独孤娇能受凤凰山万民敬仰,而她却如臭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这事根本不公,用那么多的女孩,只为了造出独孤娇她们这些怪物吗?

  独孤氏嫡系一脉只有一女,可不是天生因为如此,而是被他们的族人改了风水局,所有的女孩,都被男孩替换了。

  仅剩下独孤娇她们,只是为了所谓的千秋万世,永盛不衰。

  哈哈哈……真是可笑呢!

  要说独孤氏先祖没有独霸天下的野心,谁信啊?

  祭祀还在继续,持续一个时辰,大家才散去。

  独孤娇则盘膝坐在蒲团之上,闭目仰头向天,接受着阳光的普照。

  独孤珵就盘膝坐在一旁,她感受的最为清楚,这种感觉很像她当年侍奉赤琼火凤一样,真的是身心舒泰的让人昏昏欲睡……

  西陵虞已经与他们几兄弟离开祭坛很远了,可他却骤然感受一股清风扑面而来,瞬间神清气爽,心旷神怡,浑身上下无比轻松自在。

  这是他第一次见识到独孤氏的大阵,真的是太厉害了。

  “别回头,走。”独孤心拽了西陵虞衣袖一下,拉着人继续向前走,去年他们窥探了天机,今年可是不能再胡闹了。

  西陵虞跟着独孤心他们一起离开了此地,根据凤凰山的规矩,他们是不能在外面溜达的,必须回家闭门,准备好一切,午饭后,各自去各家墓地祭拜先人。

  独孤氏并不是没有杂姓,毕竟千百年来,独孤氏有许多外来媳妇与女婿,自然而然也就有了许多外姓人。

  如今,凤凰山的姓氏已经有十二个了。

  独孤珵与女儿坐在一起,无聊时,便好奇问了句:“娇娇,你真的把‘这个’秘密,和虞儿说了啊?”

  “说了,娘您不是也和爹说了吗?”独孤娇睁开眼睛,扭头看向她母亲,只不过,她比母亲早一些罢了。

  “你这丫头,我是生了你才说的,你是他女儿,他总不可能不保护你吧?”独孤珵撇了女儿一样,她如今和她的情况可不一样,孩子没出生,以后独孤氏下一代女儿也不知道在谁家,所以……

  “娘,天虞哥哥不会说的,对他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独孤娇对她母亲一笑,她的天虞哥哥是个君子,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她相信天虞哥哥会遵守承诺,保护好她和孩子的。

  独孤珵无话可说了,这丫头就是傻,男人的心不考验个几年,鬼知道他对你是真心还是假意啊?

  就算是一开始是真心,不也可能后头也成假意了吗?

  她只是希望女儿学聪明点,不要被人伤害了。

  “母亲,如果有一日,天虞哥哥真的背叛了我,我会亲手杀了他。如果他带着西陵氏要毁了独孤氏,我也向赤琼火凤发誓,只要独孤氏还有一人,便必然会颠覆西陵氏的江山。”独孤娇望着赤琼火凤起誓,她说到做到。

  独孤珵哑口无言了,只在心里祈祷,祖先保佑,可千万别让她女儿女婿有反目成仇那一日,她刚才的话都是杞人忧天的,保佑保佑!

  独孤娇低头抬手抚摸上隆起的肚子,这是他们的孩子,她希望他能平安出生,也希望她与天虞哥哥,此生都不会刀剑相向。

  ……

  凤凰山祭祖,也不是每年都是风和日丽的大晴天的。

  比如今日,天公不作美,竟然飘起雪花来了。

  “要不要这么倒霉?”独孤珵已经很多年没来这里侍奉赤琼火凤了,今年也是倒霉了,阴天也就罢了,怎么还下起雪了啊?

  独孤娇把一把伞递给了她母亲,一把伞她打开撑在了头顶,她这些年都习惯了,总不能为了侍奉赤琼火凤,她就这么淋雪冻死吧?

  独孤珵打开了油纸伞,撑着伞,扭头看向女儿,担忧道:“女儿,你撑得住吗?要不然……”

  “母亲,没事的,当年您不是也这样撑过去的吗?”独孤娇倒是没感觉到任何不适,她是凤凰山的气运,越是靠近阵心,她只会越觉得身心舒泰,疲劳尽消。

  “谁?”独孤珵听到了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回头看向祭坛台阶,便看到是西陵虞跑来了。

  “天虞哥哥?你怎么来了?不是不让你回头吗?”独孤娇眉头紧皱,这个时候要是被人发现,天虞哥哥以后就别想进凤凰山了。

  西陵虞也是走到一半,因为他担心独孤娇,便落到了最后头,结果……看到天下雪了,他担心她和孩子,就跑回来了。

  独孤娇看到追来的独孤心他们,眉头紧皱,神色凝重道:“把他带走,不许他再来这里,快走!”

  独孤心和独孤梦上前,一左一右拉住西陵虞的手臂,出手把他打晕了。

  几个人快速带着西陵虞离开,这小子是发疯不要命了,这个大阵是摆在他们祖先坟墓上的,是用祖先血肉为祭设下的大阵,只有血脉极为亲近之人,这时候来这里才不会有事。

  西陵虞这个外人,连独孤氏普通族中子弟都不如,还敢在大阵启动后跑来,想变成傻子不成?

  西陵虞当靠近独孤娇时,只觉得头轰然炸疼,疼得他险些晕了过去。

  之后被人一个刀手劈在后颈上,他晕过去,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孩子真是关心则乱。”独孤珵也被西陵虞的出现吓了一跳,之所以凤凰山有规矩,不需人在祭祀后留在祭坛上,就是因为娇娇只要坐在阵心上,祭坛下的机关便启动了,若有血脉偏远的人出现,必然会被阵法排斥所伤。

  当年那位前辈,真的乃是奇才,能布下这样奇妙的阵法。

  独孤娇也是心不在焉的担心西陵虞,他怎么就这么不听话,不让他来,他偏来,差点……

  “应该没事,梦儿他们出现的及时,回头让蕣而开点药给他吃吃,针灸几次,也就能过来了。”独孤珵一手握住女儿的手安慰女儿,希望,女婿真不要有事吧。

  独孤娇如今也不能离开,只能低头看着隆起的肚子,希望天虞哥哥千万不要有事,不然她……

  ……

  独孤珵安慰着女儿,陪女儿在这里待到了午时,还好只是下了一小会儿雪,雪停太阳就出来了。

  独孤娇好不容易待到午时,旁边的日晷时间一到,她便让她母亲扶她起身,她要回去看看天虞哥哥。

  独孤珵腿也麻木了,起身跺跺脚,等腿不麻木了,她才扶着女儿起身,让她慢点揍缓一缓麻劲儿。

  独孤燕一早就备轿来接他妹妹了,唉!女生外向,瞧瞧,西陵虞出了一点事,妹妹就急的快六神无主了。

  独孤娇被人扶着上了轿,路上还在问:“天虞哥哥到底怎么样了?有醒来吗?”

  “妹夫没事,就是醒来后,有点反应迟钝了,等过两日,应该就没事了。”独孤燕语气里满是醋味儿,以前妹妹总是对他十分关心,如今呢?却变成那个混蛋小子了。

  独孤娇这心也就放下一半,一手搭在座椅扶手上,眉头一皱不悦道:“哥,你们是不是故意的?凭你们几个的武功,怎么可能拦不住他?居然让他闯……”

  “对啊,我们就是故意的,这也是为了让他吃一堑,长一智,有什么不好的?”独孤燕坦荡承认,他们就是故意没拦西陵虞,让他上去感受一下,私上祭坛是什么后果,看他害不害怕,以后还敢不敢往祭坛跑了。

  独孤娇一手扶额,她都同情天虞哥哥了,摊上这些个大舅哥小舅子,简直就是上辈子造孽太重了。

  独孤燕他们把独孤娇送回去,也就跑去准备东西了,他们也要去祖坟祭拜好吗?东西自然要提早准备好了。

  独孤珵回来就去做饭了,谢清泉还在房间里看孩子。

  独孤娇去见了西陵虞,真的是傻呆呆的坐在床边,看起来……好像被阵法攻击的很严重啊?

  “呃?娇娇,你回来了?”西陵虞说话都是慢吞吞的了,眼神也有些呆滞。

  独孤娇解下身上斗篷递给了木槿,她举步走过去坐下来,望着这个傻夫君,她都欲哭无泪来了。

  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回头给人家西陵氏带个傻子王爷回去吧?

  “娇娇,冷吗?”西陵虞眼神呆滞的看着独孤娇,伸手握住她一双手,搓揉着放在嘴边哈气给她暖着,动作也是慢吞吞得了。

  朔方看着王爷醒来就这样了,犹豫再三,还是小心翼翼瞅着王妃小声问了句:“王妃,王爷这……到底撞上什么邪了啊?”

  “没撞邪,就是回来的时候碰了一种毒草,等过两天毒解了,就好了。”独孤娇没有看向朔方解释,而是望着面前的傻子,头疼死了。

  朔方他们四个都大松了口气,原来是王爷倒霉碰了毒草中毒了啊?吓他们一跳,还以为王爷中邪傻了呢。

  “你们都出去忙吧,我陪他说说话儿。”独孤娇准备打发走朔方他们,她好训训这个傻子,干什么不好?偏不听话去闯祭坛?

  现在好了,傻了吧?

  “是。”朔方他们四个低头应一声,便退下去了。

  独孤娇回头看着房门自外关上,朔方他们的脚步声也远了,她才拉着西陵虞的手,哭笑不得训斥道:“你说你怎么回事?听话一次不行吗?都和你说了,凤凰山禁地多,都是危险的地方,其中就有祭坛,你……唉!如今好了,你说你要是傻一辈子,我是不是该把你给休了啊?”

  “别不……要我……”西陵虞抱着她,歪头在她肩上撒娇,人还是傻呆呆的,可见脑袋真受震荡不轻。

  独孤娇都快愁死了,只希望五哥能快点医好他,朔方他们那边可拖延不了多久。

  毕竟,朔方最忠心的,不还是他们家的王爷吗?

  她这个女主子,不过是爱屋及乌的那个乌罢了。

  西陵虞这波傻可是愁坏人了,好好的人,咋就说傻就傻了呢?

  反正,大家也没有去多想,主要,他们谁也不可能去往祭坛这上想啊!

  所以,大家信了独孤燕他们几个的鬼话,西陵虞是中毒,反应迟钝了,并不是傻了,过几日就会好了。

  既然这位姑爷没有大碍,他们大家也就各自忙去了。

  ……

  西兰城

  大年初一,宫里也设了家宴。

  就连西陵尊也一大早回来给他父母拜了年,陪着吃了饭,下午才离开西兰城,回到了子规山红罗教。

  晚宴的时候,也就没有西陵尊了。

  可大家也明白,孙皇后故世后,太上皇一直幽居深山避世而居,就差出家修行去了。

  晚宴的时候,倒是还算热闹。

  毕竟还有几个孩子嘻嘻哈哈闹着,总比只有大人气愤沉闷的过节好。

  “追我追我追我……哥哥追上我,我请哥哥吃糖葫芦!”大公主最是顽皮淘气,她手里举着一串冰糖葫芦,引着西陵润在后追她玩儿。

  西陵润小脸红扑扑的笑着,没泡多久,就热的一脑门子汗了。

  常良娣让邓祝三去给润儿擦擦额头上的汗,却不料润儿躲开对他笑眯眯的邓祝三,跑到他父皇跟前去了。

  “好,父皇给润儿擦汗。”西陵修一手揽着这个跑的气喘吁吁的儿子,伸手接过房间递来一方绣着墨竹的罗帕,低头笑容温柔的为这孩子擦拭去了额头上的汗,柔声对他说:“休息会儿,和妹妹吃点东西再玩。嗯,不能这样跑了,闪了汗,可是会着凉生病的,知道吗?”

  西陵润笑着乖巧点了点头,又往梵伽身边靠去,伸手扯着梵伽衣袖晃了晃,伸手指着那碗奶香蒸蛋,他饿了,想吃东西了。

  梵伽端起碗,用汤匙舀了一小块金黄蒸蛋,喂到了西陵润的嘴边,看他啊呜吃下去对她一笑,她面纱后的嘴角,也微微上扬一抹淡淡的弧度。

  “真是让人羡慕呀!瞧瞧,皇上和皇后,还有咱们润儿,多么的父母慈爱,儿子乖巧啊?”徐淑妃在一旁执帕擦拭嘴角而笑,这话她是说给常德妃的听的,就是为了恶心她,让她心里不好受。

  “我也要,母后!”大公主这个小调皮鬼也来了,她仰头张着嘴,心满意足的吃了一勺奶香蛋羹,便又跑到西陵楚这位曾祖父身边,小机灵鬼的逗他老家人开心了。

  二公主见哥哥姐姐都去母后哪儿了,她也迈着小短腿跑了过去,她也要……要母后喂。

  梵伽性子虽冷,可却耐心十足,喂孩子也是极为细心温柔。

  可这落在孩子母亲眼里,却是另一番恶意了。

  反正这三个孩子的母亲,都觉得梵伽没安好心,存心想抢她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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