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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晕倒


找到唐宋的时候,马离歌给江池暮发了个定位。酒吧里的声音震耳欲聋,每个人都在随着音乐疯狂摇摆。而有个身影是单脚跳动,在人群中格外扎眼和突出。

        “唐宋,跟我回去。”马离歌上前拉住他的胳膊,想把他带往人群外,奈何唐宋一看见她,脸顿时冷了下来,甩开她的手:“我不认识你。”

        马离歌不想跟他纠缠,没有过多劝阻。找到一个人少的地方,打算等江池暮过来后给他处理,她只负责找到人,并且看好他就行。

        她安静地站在那里,虽穿得与这里氛围不搭,可火辣的身材还是引得过来过往的男人总是瞟上两眼。

        马离歌不时看看舞池中的唐宋,这时一阵冲鼻的酒气袭来,接着一只胳膊搭在她肩上:“美女,赏脸喝两杯?”马离歌扭头,来人长得白白净净但是一身的痞气,马离歌忍住想要翻涌的恶心,冷着脸打掉男人的胳膊。

        那人被打得愣了一秒,仗着酒劲开始耍疯:“你他妈不要命了,敢打我?”说着,另一只手摇摇晃晃就要往她胸前贴,马离歌眼神犀利,后退一步:“你想做什么!?”

        男人的手扑了个空,顿时恼羞成怒,整个人要往马离歌身上压:“老子要你好看!”

        唐宋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并将马离歌往身后一挡:“华哥,这是我姐姐。”那男人看了唐宋一眼,毫不在意,痞痞地笑了:“那又怎样?我看上她了。”说着,他朝后方招了招了手,不一会,便过来四五个挑头染发的不良青年,个个表情都一副你惹不起的模样。

        唐宋脚受伤了,此时他不敢轻举妄动。他掏出烟,露出真诚的笑,把烟点上:“华哥,都是出来玩图个乐子,何必闹不愉快。这样吧,你今晚的消费我全包了。”

        华子眯着眼睛,慢慢朝唐宋靠近:“别以为你是个公子哥,老子就怕你。怎么,你那当官的爹没告诉你不要惹事?”

        马离歌顿时感觉唐宋的身影僵住了。她不想把事闹大,上前一步,声音冷淡:“说吧,你想怎么样?”

        华子瞅着女人一副不耐烦的样,更来劲了,笑得淫邪:“简单啊,跟我喝酒。”说着就要拉她走,唐宋也一把拽住她:“我跟你喝。”其中一个染发青年上前两步,一个转身冲上来一拳:“妈的,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唐宋来不及闪躲,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加上重心不稳,顿时摔倒在地。马离歌还来不及惊呼,华子一个蛮力将她拖走,马离歌的胃已经隐隐发痛了,实在受不了男人身上的酒气,用力挣脱:“放开,我自己会走。”

        华子也不恼,对于女人,他向来是该疼疼该骂骂。笑嘻嘻地松开手,一副谄笑的模样:“行行行,听你的。老子吃惯了水仙花,遇到你这种狗尾巴草,还就新鲜。”马离歌听了只觉得脑子血气直往上冲,但还是忍住了。

        一行人来到一个包间,里面形形色色的人干什么的都有。大家一看华哥进来,纷纷停下手上的动作,一个女子踩着恨天高,穿着火辣,上来就他身上靠:“老公,你有我还不够吗?”说完,似嗔似怒的佯装生气剜了马离歌一眼,华子捏了捏她的脸:“怎么会,不过是请她来喝两杯。你永远都是我的小心肝。乖,宝贝,先自己玩会。”

        说完,让人拿出两个酒杯来,马离歌趁着他们在忙,打开手机,刚打算给杨舒留个信,一只手覆上来:“呵呵,做什么呢。”华子笑得一脸玩味,说着拿起手机,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用力一摔,屏幕顿时黑屏,房间里鸦雀无声。

        马离歌此刻全身发冷,她忽然开始惊恐。她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将会面临什么样的危险,而往往未知的危险比已知的危险还要让人惴惴不安。但是她努力保持镇定,强者最喜欢看弱者颤颤发抖,那样的结局会更惨。马离歌压下恐慌,迎头看他,展颜一笑:“好,我陪你喝。”

        这一笑,华子的表情多了一丝玩味。眼神里也开始闪着精光。

        包间里又恢复了各种玩乐声,然而这气氛中却带着些谨慎和小心。

        马离歌拿起酒杯,极慢极慢地往胃里送,对面的男人并不催促,一脸好戏地看着她。马离歌看见旁边果盘,挑眉示意,华子摊开双手表示随意。马离歌拿个两三块苹果下肚,胃里难受的仍像火烧一样,她看着华子一口闷,挑了话题:“干你们这行经常喝酒?”

        华子眼皮微抬。眼睛微眯散发着危险信号:“哪行?”

        马离歌恍然似的自答:“哦,不对,你是老板。应该不用喝。”说着一杯酒又是缓慢入喉。

        对面男人不发一语,只是一脸好笑地看着她,而后慢慢靠近她,嗓音带笑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听得马离歌却是耳根发凉:“今晚你逃不掉的。”说完,嘴角含笑,目光如炬。一瞬不眨地看着她,喝完第二杯酒。

        胃里的绞痛感越发钝钝的,这是在告诉她不能继续了,她看了看门的方向,两个青年站在那里。心里的绝望又多了一层,又抓了几块苹果,又是一杯下肚,男人嘴角噙笑,也拿起一杯,快速入喉。

        包间里,有人在唱歌,有人在笑闹,有人在窃窃私语,她开始犯晕了,腹部的痛感如浪潮一波一波袭来,让她额头不停地冒冷汗。对面的男人又倒了一杯酒放在她面前,仿佛丝毫未觉她的异样。

        她用手按了按腹部,拿起酒杯,手却开始发抖,仰头的瞬间,眼前一片黑圈,酒杯掉落,晕了过去。

        包间里的人听见动静,仍是各玩各的,但气氛却大胆了许多。华子看着面前晕倒的女人,不知作何打算,半晌他站起身,走到女人旁边。本来计划是让手下的人来,但此刻他有点想自己尝尝味道了。

        包间外,阿仔看着江池暮,点点头。唐宋晕倒在一旁,毫无意识。江池暮丢了烟,用力碾了碾,一个回身踢开了门。房间里所有人都被这一动作惊了,而江池暮的眼神直直地注视着一个方向:女人没有意识地躺在沙发上,衣衫不整,露出大片春光,而她上方的男人正俯身要亲吻。

        华子扭头看了看来人,四五个青年刚要冲上去,他挥挥手,那几个青年退下去了。他点了一支烟,雾气中,门口男人的面容冷峻如霜,他轻笑:“江总,这是什么意思?”

        江池暮不发一语,大步走过去,脱下外套盖在女人身上,打横抱起。

        华子没有阻拦,喝了口酒。懒洋洋靠在沙发上朝那背影叫苦道,他的火气可还没消呢:“我没记错的话,您可是吩咐我让这个女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江池暮停下脚步,只冷冷丢下一句:“办好你该办的。”

        华子收起脸上的笑,对身边一长相妖娆的女子朝门口示意。

        江池暮将女人放入车内,关上门后,靠着车子点上一支烟。阿仔看了看他,欲言又止。江池暮不耐:“说!”阿仔看了车里女人一眼,不满道:“你不是要报复她吗?怎么改主意了?华子喜欢就送他当个人情,后面办事也更尽力。”

        江池暮不语,默默抽着烟。然后开口问道:“那边情况怎么样?”阿仔点点头:“正朝着我们预期的方向走。你什么时候来w市?时机也差不多了。”

        “我把t市安排好就过去。行了,天也大亮了,你快回去吧。”江池暮看了看时间,突然想起了什么:“等会,你先去买个手机。”

        阿仔不解:“买手机干什么?”江池暮瞪他:“让你买就买,哪这么多废话。”阿仔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不满地跑去买手机去了。江池暮开车坐了进去,发现女人嘴唇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嘴里呢喃着什么,整个身子蜷缩着,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江池暮迟疑地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发烫,并且一直冒汗。他有些慌了,拍了拍马离歌的脸试图叫醒她:“喂,醒醒,醒醒。”马离歌感受一丝凉凉的触感,下意识地抓住,并不住地往怀里拉,嘴里哆嗦着:“疼,好疼,真的好疼,妈,我怎么这么疼,救救我。”

        看着女人痛苦的模样,他顾不得想太多,用力抽出手来,打算开车去医院。然而马离歌死死拽住,仿佛这就是她的救命稻草,挣扎间她竟哭出了声,哭得像个委屈的孩子,不管不顾。

        这哭声让江池暮不知该作何反应,楞了半天。然而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安抚她,语气温柔:“乖,我们去医院,去了医院就不疼了。你先松手好不好?”

        好疼,全部的神经好像都被疼痛支配。谁能来救救她,她拼命呼喊,却发现周围一片黑暗,她绝望了。突然一道温柔的声音传来,仿若阳光洒入黑暗之中:“乖,等会就不疼了。”是谁?好温柔,好像如羽毛一般,轻轻安抚着她,马离歌渐渐放松了身体,再度昏睡过去。

        唐家大宅里。唐副局背负着手,脸上的怒气还未褪去,一旁的元巧雨掩面哭泣:“老公,唐宋不是这样的孩子,你就原谅他一次吧。”唐钰铮像是不认识她一样:“原谅他?人家都把照片寄到家里来了,我马上就要升职调任了,突然这么一闹,我看你是想让我死!”

        “你看看,你看看。你看这照片上的是不是你的好儿子!”说完将照片甩在她身上。元巧雨吓得一哆嗦,大气不敢出,照片轻飘飘落在她面前,画面是如此的不堪入目。

        “立马送他出国!”唐钰铮气愤道,看着地上狼狈的妻子,气更是不打一处来:“都是你惯出来的好儿子!还有元茗,喜欢谁不好,喜欢那个江池暮。他小小年纪狡猾如狐狸,连我都看不透他,你倒好,还跑到t市给把女儿送到狐狸口中!”

        元巧雨小声为自己辩解:“小池跟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而且他现在是我哥的义子,我哥膝下无子,那公司以后还不是他继承,那女儿嫁给他也是不愁吃不愁穿的”

        “混蛋!你知道什么?你是要女儿去送死!我简直要被你气死!”唐钰铮拿起杯子就往地上摔,元巧雨吓得捂住耳朵“啊”了一声,惊恐得连哭都不敢哭。唐钰铮看都不想看她一眼,走到书房用座机打了通电话:“喂,常安。那边情况怎么样?”

        常安四下看了看,方回道:“唐伯伯,江池暮这几天出门很少带我,他对我起疑心了,而且他确实在查当年车祸的事。”

        唐钰铮微讶:“怎么暴露的?”常安支支吾吾:“他把元茗叫到酒店里,然后我我一时冲动就”唐钰铮听到如此也知道了大概,安慰到:“你做得很好,车祸呢?他知道什么了?”

        顿了半秒,常安的声音从电话那边缓缓传来:“他知道那场车祸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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