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客居 > 甩了他后祁总跪求复合 > 初初,我只是想你了

初初,我只是想你了


晚间祁进坐在床的一角里,没有开灯的房内太过昏暗,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祁进不明白,为什么跟他在一起那么温柔的人说出的话那么像刀子,扎进他心里,那么疼。

        林初的话语不断地在他脑海里响起,祁进想要忘却都忘不了,反而越来越清晰。

        结婚了他的初初结婚了不是他的了

        祁进蜷缩着身体,一动不动地坐了很久,久到他呼吸不畅,久到他忘却了时间,久到他感觉过了千百年那样漫长,又好像只是过了两三天而已。

        祁桓与吴言心来看望儿子,祁进愣愣地抬起头,茫然地看着自己的父母,他只能看见他们的嘴唇开启又合上,却听不见对方的声音。

        祁桓见儿子这样到底心疼,他恨铁不成钢地说:“不中用的东西,连个人都追不回来!还至于这样?”

        吴言心本就心疼儿子,听见他的数落立刻为祁进抱不平:“你还好意思说!儿子成这样都怨谁?!要不是你一直从中作梗,他们两人早就结了婚,说不定连孩子都有了!”

        祁桓被老婆说的脸色一时红一时白,虽是事实,可又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孩子?他俩是他能生还是那个林初能生?!”

        “你别管谁能生!反正你就是耽误我抱孙子了!”

        祁进听到“林初”两个字终于有了些反应,他抬头看向周围,问:“初初?是他来了吗?”

        吴言心闻言又忍不住心疼地落泪,他拍拍祁进的后背,安抚他:“会来的,他会来的。”

        祁进没看到林初的身影,又低下头,恢复那个一成不变的姿势,一动不动。

        最后祁桓见不得祁进这样,好说歹说将吴言心哄走了。

        “林先生。”

        林初抬头一看,还是上次那个保镖,他闭了闭眼,无可奈何地问:“怎么?你们家祁董又要找我离祁进远点?”

        “额祁董他确实有话要跟您谈。”

        “回去告诉你们祁董,我没空,有什么话让他憋着吧。”林初说完,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他最近忙着开自己的酒吧,才没空管祁家的烂事。

        先租个地段好的门店,等他酒吧开起来了,赚了些钱后再想办法扩大。雇些人,还得有调酒师,要引流等很多事都让他应接不暇,况且他除了为这些事发愁还得为钱发愁。

        他只拍了两个来月的戏,又深知自己不是那块料,十八线小配角的角色并不能为他挣来多少钱,零零总总加起来手里的钱还不足百万,更何况他跟周越的娱乐公司签了合同,还没到期他就跑了,到时候追究起来还得赔对方钱呢。

        唉,这么一算,简直半点没赚到,还亏了不少。

        林初大脑飞速地转着,一边算账一边驱车往家中驶去。

        到了后才发现自己家门口站着位西装革履的人,林初下车揉揉眉心,心道真是阴魂不散。

        “呦,祁董,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林初皮笑肉不笑地问。

        “林先生,方便让我进去坐坐吗?”

        “不方便,不好意思。”

        祁桓没想到林初这么不给面子,无奈之下只好搬出自己的儿子:“是关于祁进的。”

        “哦,那就更不方便了,您慢走不送。”

        祁桓一直以为林初是那种温温柔柔的男生,属实没想到对方这么难搞,怪不得祁进追了这么久都没把人追到手。

        他不动声色地紧跟在林初后面进了房,林初无奈地闭上眼,说:“您跟祁进不愧是父子俩,他不要脸的时候也是这么跟着我进房间的。”

        祁桓听出林初这话是连着他和祁进一块骂进去了,但谁让他儿子一门心思扑在这人身上呢,他只好告诉自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林初给祁桓倒了杯茶,在对方端起茶杯将水送入口中后佯装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哎呀,我忘了,我这里的茶祁董一定是不屑于喝的,可别拉了您的格调。”

        “咳咳咳——”祁桓憋得脸色通红,半响才压下去,他摆摆手对林初说:“我向你道歉,林先生,请你看在我是祁进父亲的份上,原谅我之前对你所说的所有不尊重的话。”

        “道歉就不必了,我怕折寿,更何况祁进在我这里没那么大的面子,您如果是来让我离您儿子远一点的话,大可不必,我已经结婚了,往后不会跟他有任何关系。”

        “不不不,我不是来——等等,什么?你结婚了?”祁桓不可置信地望着对面清秀的后辈,他有些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是的,感谢您一直以来的不支持与阻挠,让我找到了我的真爱,您放心,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见祁进了,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请您离开。”

        祁桓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他看了眼林初举起的那根手指,那上面确实有一枚玫瑰戒指,他现在才终于明白自己儿子为什么是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了,原来是因为——林初结婚了。

        可林初结婚了,那他的儿子怎么办呢?

        祁桓在这时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似乎犯了一个天大的、不可弥补的错误。

        他毁了他儿子一辈子的幸福。

        后来祁桓回到祁进的房子,再次看到祁进那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他低声说:“他结婚了。”

        祁进点点头,嗓音沙哑:“我知道。”

        “父子俩相对沉默了很久,最终祁桓打破了这份沉寂,他说:“对不起,祁进,是爸爸的错。”

        祁进将头埋进膝盖,祁桓看见他肩膀抖动着,眼泪将他的裤腿浸湿,他听到了自己儿子压抑着的呜咽。

        祁桓最终什么都没说,他拍了拍祁进的肩膀,陪着他坐了很久。

        “爸,”祁进哭累了,声音闷闷地说:“如果我一辈子都不结婚,你会怪我吗?”

        “不会,爸爸不会怪你的,这是你自己的事,爸爸不干涉了。”

        祁进点点头,不再言语。

        静谧地夜晚再次降临,婵娟悄悄地又挂在了天边,祁进依旧是那个蜷缩的姿势,从未变过。

        太阳升起又落下,月亮落下又升起。

        祁进感觉自己在这空旷的房子里过了千百年之久,他终于再也受不住这压抑的气氛,勉强起身挂了刮冒出的胡茬,又洗了把脸,刷了牙,洗澡换了身衣服,将自己收拾出了个人样,出了门。

        其实时间过得很快,出来后的祁进才知道距离他上次被林初赶出来已经过了半个多月了。

        这半个多月说短也不短,只够林初将酒吧收拾出个样子;可说长又不长,让他连人都没雇到。

        林初这日乘着夜色回家,不经意间的一瞥就注意到了自己家旁边好像有个影子在那鬼鬼祟祟的,

        他立刻警觉起来,心道这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该不会让他这么倒霉在自家门口遇到什么危险分子吧?

        林初猫着身走近,他攥紧手里的棍子,绕到那人背后的时候又觉得这后背怎么这么眼熟?

        林初“哐啷”一声扔下棍子,吓得那人猛然转过身。

        祁进看见林初出现在自己身后瞬间慌张起来,他慌忙退后几步,与林初拉开距离,还未开口就听见林初问:“祁进?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没、没做什么。”祁进紧张地回他的话,又忍不住看向林初,见后者脸色冷下来,他又忙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太想你了,就想着来看看你”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不可闻。

        “下次别这样了。”

        “好、好好。”祁进连忙应下,又忙说:“不会了,我看一眼就走,这就走。”

        “祁进!”林初叫住他,后者立刻像是被钉在原地似的,一动不动。

        林初无奈地叹口气,指指他的手,说:“你手怎么弄得?”

        祁进这才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那上面被他划了一道很长的伤口,上面还滴着血,他想了想,说:“刚才,不小心刮到了。”

        “撒谎。”林初实在了解这人,一听他这话就知道这人在撒谎。

        “我我我、真的是不小心刮到的,”祁进下意识着急地解释:“我太想你了,就想着能远远的看你一眼,进来的时候没注意,才在玻璃上划到了。”

        林初低叹一声,对他说:“进来吧,我给你包扎一下。”说完,他就率先开门走了进去。

        结果回头一看,祁进还站在原地,维持着刚才那个姿势没动,林初疑惑地皱皱眉,喊他:“祁进?”

        祁进这才刚反应过来,他手脚无措地往前走了几步,又在门前停下,小心翼翼地问:“可、可以吗?我是说,我可以进去吗?”

        林初奇怪地看他一眼,说:“为什么不可以?”

        祁进这才敢相信自己是真的得到了林初的允许,他心里又燃起了些许微弱的希冀,跟着林初进了门。

        林初找出碘伏、棉签、药膏和绷带,示意祁进坐下,自己给他消毒。

        祁进习惯性地坐在地板上,林初好笑地看着他,说:“上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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