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客居 > 冥王绝宠之丑妃倾城 > 382 除了责任,给不了更多……

382 除了责任,给不了更多……


  祁柏回头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夜幽宸,叹了口气又说:“方才给他探脉,我探到了他的心疾,这也是导致他忽然昏厥的原因,可是奇怪,他这心疾,已经好久没有发作了啊,难道是……”

  祁柏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忽然坐了起来。

  “祁老,您是不是想到什么了?”无名好奇地问道。

  “没你的事,回去睡觉去,明天还得伺候你主子呢!”祁柏对无名瞪了瞪眼。

  “哦。”无名答应了一声退了出去,祁柏却再也没有了丝毫睡意,一个人在简陋的房间里来来回回踱了好长时间,直到东方天际泛起了鱼肚白,他才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头栽到地上的软垫子上沉沉睡了过去。

  ……

  房门“吱呀”一声轻响,躺在床上的夜幽宸猛然睁开了眼。

  他看了一眼光秃秃的头顶,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一个翻身下了床。

  “王爷,您醒啦?”无名手里端着一盆水,一边小心地关紧了房门,一边激动地说道,声音却很小。

  夜幽宸这才看到躺在地上的祁柏。

  他的眼中划过一丝感动与自责,却在看到祁柏轻轻煽动着的眼睛时候,微微扯了扯嘴角。

  “不用小声说话了,师父已经醒了。”夜幽宸对无名笑道。

  “啊?”无名将手里的那盆水放在了桌子上,小心地弯着腰凑到了祁柏跟前。

  祁柏哼哼了两声,猛然睁开了眼睛。

  “你这小子,就不能趁我睡觉的时候给我说几句感动肺腑的话吗?枉我费那么大劲救你了!”祁柏不满地对夜幽宸嚷道。

  夜幽宸敛了笑意,微微低了低头:“师父对徒儿有再造之恩,是徒儿这辈子都偿还不清的人,徒儿昨晚还惹您生气了,实在是不应该!”

  “知道错了就行!”祁柏端起了架子,他对着无名摆摆手:“我老人家肚子饿了,你去给我弄点吃的过来。”

  “是。”无名看了夜幽宸一眼,夜幽宸又加了一句:“师父好酒,去给师父找壶酒来。”

  “……是。”无名无奈地点点头,然后愁眉苦脸地转身出了门。

  这大清早的,又是在郊外,他得去哪儿找酒啊?还是找无影哥哥商量商量吧。

  见无名关门出去,夜幽宸才对祁柏指了指房中唯一的那把椅子,然后自己在床边坐了下来:“师父是有话要对徒儿说吧?”

  “我问你,昨晚上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为何会忽然昏厥?”祁柏开门见山地对夜幽宸问道。

  夜幽宸眼神一闪,苦笑了两声:“哪里有什么事发生?徒儿不过是想起了很久之前的那些事罢了。”

  “为师早就跟你说过,你心中的执念太重,得学会放下,试着去接纳……”

  “师父是知道的,徒儿早就已经放下了,若非如此,又怎么还能心平气和地出入宫中?若非如此,我怕是早就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了。”夜幽宸声音清冷,打断了祁柏的话。

  “既然已经放下,那你昨日为何还会忽然犯了心疾?”祁柏满脸的不相信。

  “昨晚……”夜幽宸闭了闭眼睛,努力将那双血肉模糊的膝盖从脑海中抹去,“昨夜不过是个意外。”

  门外传来士兵的嘈杂声,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户。

  “意外?”祁柏挑了挑眉梢,“什么意外?跟我说说?你可是差一点就被那丫头识破了?要不是我及时赶到……”

  他的话刚说了一半,忽听得“砰”地一声响,夜幽宸将窗户紧紧地关上了,然后飞快地转过了身。

  “怎么了?”祁柏疑惑地看了夜幽宸一眼,他这徒儿的脸上,似乎有了一丝难得遇上一次的紧张神色,他不禁来了精神。

  “谁在外面?将你紧张成这个样子?”祁柏一边问,一边伸出手去,打算将窗户推开,“是那丫头吗?”

  “师父!”夜幽宸忽然一把拉住了祁柏的胳膊,想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来:“……外面……为何就剩了那么几个人了?”

  “是我让那个孙毅带军先走的。”祁柏对夜幽宸说道,“你别转移话题,你告诉我,你对那丫头,究竟是如何打算的?真就这么一直瞒下去?”

  “师父,您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打算?”夜幽宸没有回答这个让他很伤脑筋的问题,想了想之后,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来,是昨晚上素锦交到他手中的苏砚的亲笔书信。

  祁柏接过信,一目十行地看完了,一张老脸上满是兴奋。

  “苏砚这个铁公鸡,这一次为了那丫头,倒还真舍得下了血本了!”祁柏伸手捋了捋胡须,然后拍了拍夜幽宸的肩膀。

  “阿宸,你们血影阁不是做的人命买卖吗?俗话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既然那丫头的嫁妆那么丰盛,你就当她是你手里的一趟镖吧。”

  “师父,第一,苏相并不知道血影阁跟徒儿的关系,他是冲着祁山和您来的。”夜幽宸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说道,“第二,苏倾城是徒儿名义上的未婚妻,就算没有苏砚礼单上的那些东西,于情于理,徒儿也不会置她于不顾的。”

  “阿宸,你说什么?”祁柏被夜幽宸的话说愣了,“你是说,你对那丫头……”

  “徒儿只是尽到自己的责任,至于其他的……”夜幽宸眼神一闪,“徒儿暂时还不想考虑。”

  他对她,确实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以她口中“叶兄”的身份用三棱刺取了她的血,所以内疚。

  扮成蓝子归跟她同行,共同经历过一番生死劫难,原以为跟她今后不会再有交集,可是流觞河上发现她是女儿之身的那一晚,他却又鬼使神差地再次以蓝子归的身份去了相府……

  说不清是什么原因,他就是莫名其妙地做了那些事,这种莫名其妙,一直到父皇亲口给他们赐了婚,他都还没有想明白。

  可是后来,他却越来越难以抽身,尤其是看到她对蓝子归若有若无的情愫的时候,自己心里是隐隐嫉妒的,这种嫉妒来得很可笑,自己嫉妒另外一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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