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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18章


苏皖芸醒后已是八点多,她鼻子一酸,下梯的动作一顿眼睛从开始的有些刺激感,到睁不开,随着”啊泣----”一声,鼻子的酸胀感缓解了。

        丁蓉看着苏皖芸睡裙下露出那双细白的长腿,她的脖子上满是吻痕,再看向自己儿子脖子上的咬痕,联想昨晚的事情很让人浮想联翩。

        此时的安衍直盯着那双白皙细长的腿,白得晃眼,他昨晚怎么就没仔细欣赏欣赏那条腿呢。

        丁蓉率先开口:“宝贝啊你没睡好?昨晚是不是没盖好被子呀”

        苏皖芸揉揉鼻子斟酌会儿:“嗯,做噩梦了,熬一熬就过去了,是的吧,我也不知道。”

        安衍对上她的视线:“难道就没人告诉过你晚上踢被子这件事吗。”啧,小东西做噩了啊。

        苏皖芸摇头:“你是第一个,每晚我睡得死,我能知道?再说了我都是一人睡,谁会告诉我,鬼吗”

        安衍:“……”

        丁蓉喝了口牛奶转移话题:“冒昧得问一下你多少斤啦?”

        苏皖芸摇头问:“有电子称吗?”

        安衍朝楼梯旁抬了抬下巴示意在那,等她上称看到表格中的数字时愣住了:“这不科学。”丁蓉问数字多少,苏皖芸走到安衍旁边坐下吃早餐,“之前八十六斤现在八十斤。”丁蓉虽然指了指她的脖子嘴上却说:“那你在咱家啊得多吃点,看你瘦的跟杆儿似的。”

        等等……

        脖子?!昨晚,我艹,那肯定很明显!安衍这个王八蛋!

        苏皖芸气愤地瞪着安衍,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她露出虎牙当着丁蓉的面在安衍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安衍向丁蓉挑眉,对方会意迅速逃离了现场,她终于知道自己儿子脖子上出现咬痕的原因了。

        安衍想捏苏皖芸的脸却被对方一把拍掉,他喝了口粥把她拽到自己腿上。

        苏皖芸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愣住了,她正要开口说“你干嘛?”就被另一片唇印上还附带着粥,他渡她咽,起初她是抗拒的但又想想不要白不要。

        安衍渡了一口又一口直到碗见底,丁蓉在角落旁偷偷观察他们心想:不愧是我儿子,会的挺多的,我还怕他哄不好呢。

        安衍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人问:“吃饱了吗?宝宝怎么不换衣服啊?”

        苏皖芸闷哼一声:“饱了,不想换,都怪你我一会儿怎么出门。”

        安衍揉揉她的头:“你要出门?没重要的事就别出门了,在家我给你补你落下的功课,我已经做好笔记了,嗯?”

        苏皖芸想把自己那些箱小说搬过来这件事给他说了,安衍听后点头问需要人手吗。

        由于苏皖芸那些小说总共有五十多箱,箱子是长方形的那种,一箱大概有五十多本。安衍叫了五个保膘来搬,他也充当人手,剩下零散的东西由苏皖芸来拿。

        那些东西搬到别墅时,丁蓉看那些箱书提议:“宝贝要不我们给你买个书架弄个书房吧?”

        苏皖芸原本觉得太麻烦拒绝了,又经过他们母子俩洗脑后同意了,往后那间杂物室便成了她的书房。

        等一切收拾完已是十二点,吃完午饭后丁蓉把安衍叫到她的房间谈话,安衍看向苏皖芸,对方朝他抛了个飞吻。

        丁蓉开门见山道:“昨晚苏宝贝在你床上睡的吧。”

        “嗯。”

        丁蓉看着眼前的儿子问:“安安你……没和她在床上打架吧?咳,脱衣服的那种。”

        安衍诧异地对上她的视线:“……她还小。”

        丁蓉迟疑道:“我准备让你俩睡一间房,这件事我给亲家说了,但还是得听你们的建议,如果你俩同意的话今晚就搬。还有你忍一点是一点可别冲动哈,咳,你们在打架时记得戴/套知道吗,做事要有分寸别弄出事了。我在你房间床柜里放了一盒,最重要的一点她小你要让着她点,也要宠,亲家母既然把苏宝贝交给我们了,那我们必须对她好点,可不能委屈我家苏宝贝知道吗我说得这些能记住么。”

        安衍涨红了脸说:“嗯,我有分寸。”我自己家的宝宝能不自己宠吗。

        等安衍出了房间就见自家宝宝蹦跶蹦跶跑到自己跟前,苏皖芸没打听别人秘密这个习惯,只让他把手伸出手,他听话地照做,就见自家宝宝把原先那黑色皮筋拿下来在右手上戴了个银色铃铛云朵情侣手链。

        苏皖芸给他戴完之后的踮起脚凑到他耳旁轻声说:“好看吗,不许说不好看,我可是在遇见你那天就买了,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安衍扯了扯唇角摸摸她的头:“好看,宝宝买的都好看。”买这么早啊,宝宝买的他怎么能说不好看呢。

        安衍把丁蓉说的事情给苏皖芸说,她听完无意识地捻耳垂,可当她碰到它那一刻时她感觉好烫。

        安衍把这些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心想:我家宝宝真可爱,不过这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

        在苏皖芸眼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每晚她会码字也会和自己同党聊工作,那她的身份不就暴露了,关键是她背肩上还有纹身呢。

        安衍征求苏皖芸的意见:“嗯?你有什么想法?”

        苏皖芸假装不在意:“随便,你什么想法我就什么想法,我听你的。”

        安衍意味深长“哦——”了声凑近她故意道:“是吗。”

        苏皖芸推开他:“哎呀,你烦不烦。”

        下午两点苏皖芸准备去趟九门,毕竟那件事闹得很大,尘门的内部弟子肯定知道了。出门的时候她对安衍说有事出去一趟,对方啊了声又问了几句后不情愿地放她走了。

        九门是由九家、闵家、白家、汝家、璩家、糜家、鄢家、谯家、颛家九大家族组成的,苏皖芸属于九家的,九门创作历史已几百年,一代传一代,人人皆知九门,但九门的门规很严厉,不许弟子对外部传送消息,若发现,死。

        九门位于山顶里的乱坟岗,乱坟岗,魂儿飘飘,鬼火崇崇,阴风阵阵。只要没人敢去乱坟岗,也就没有人知道九门和尘门的位置在哪。

        穿过树林,隐约能看见棺木,有些棺木烂了,陪葬衣物撒得到处都是。附近焦黑的树干,扭曲的树枝却无一例外地指着沧茫的天空。偶尔有乌鸦的叫声,令人毛骨悚然,但苏皖芸不怕,毕竟她来过很多次数都数不过来。

        乱坟岗子,死尸狼藉在那里,无人掩埋,野狗活跃在尸群里。曾经有几个人胆子很大不信邪便组团去乱坟岗冒险一探究竟,但没有一个人活着出来。那些人的家人报警也没有办法,因警察以前也有几个人去过乱坟岗也没有一个人活着出来,他们也怕久而久之没人敢去乱坟岗,至今也没人知道乱坟岗是什么样子。

        地面上白骨累累,错乱重叠,已经看不到有一副完整的骸骨,青绿色的苔藓遍布其上,也不知在这里已经堆放了多长时间。

        苏皖芸顺着树脚往前看是一具腐败的尸体,浑身散发着恶臭,皮肤早已腐烂不堪。

        似乎旁边还有几种不知名的动物在撕咬死尸的肉浓浓的蝇蛆闻开始慢慢散发,许多白色的蝇蛆在尸体上揉动,好像几万只交汇在一起。

        死尸睁着充满血丝的双眼,嘴巴张的很大,似乎死前受过巨大的痛苦,凌乱的头发夹杂着鲜血的泥土,显得异常的凄凉。

        死尸的四肢已经不见了,应该是被动物给吃掉的。死尸的肚子正被乌鸦给剖开,几只乌鸦飞下来食用,一条条鲜血淋淋的肠子被扯了出来。乌鸦欢快的毫无顾忌的享用着美食,嘴角边似乎还挂着点点血迹。

        苏皖芸一看就知新尸,她不用猜就知道是尘门里的弟子新杀的扔在这里。为什么不是九门的呢,因为九门有个规矩:九门里有个鳄鱼场,杀死的人必须扔进鳄鱼场,让鳄鱼们享尽美餐。

        苏皖芸用手捂住口鼻,啧,早知道她该戴个口罩过来。

        “少主——”看守门员问候。

        苏皖芸冷淡的瞥了他们一眼,阿峥凑到她旁跟她咬耳朵:“主人你终于来了,宗主与几位长老已等候多时,还有主人你的未婚夫他——”

        苏皖芸不耐道:“他们等是职责,我自有分寸,何须你讲最重要的一点,不该打听的别打听。”

        阿峥跟随苏皖芸已十二年,他还是苏皖芸从垃圾堆里面捡回来的,她捡他时他五岁她九岁,苏皖芸见他可怜便把他带到九门当自己的“小跟班”。

        阿峥轻拍一下嘴:“主人息怒。”说完停下脚步,因为他前面就是前堂。

        守卫对另一位弟子传话:“去给宗主长老们通报。”苏皖芸阻止了,留下一句:“阿峥你在这等我,不要走动。”“是。”

        长老携弟子们直立,两臂合拢向前伸直,右手微动,左手附其上,两臂自额头下移至胸,同对上身鞠躬四十五度,“少主。”

        “各位久等了。”苏皖芸走到自家师父旁停下躬身问候:“师父近日可好。”

        九时迁轻言浅笑道:“野丫头只要你不给为师添麻烦我就好。”

        九时迁已七旬,他曾经挺拔如松的腰板佝偻了许多,鬓角犹如染了霜雪一般,一张饱经沧桑的面容上,少了冷峻和锐意,取而代之的是罕见的慈祥之色,一双皱纹堆叠的眼睛里,眼神温和,平易近人的亲切中还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威严感。

        白长老轻咳两声:“宗主我觉得我们该进入话题了。”

        正当九时迁点头应声时苏皖芸说等等,八位长老皱眉疑惑看向她,气氛瞬间绷紧。苏皖芸坐在石椅上左手支撑着下巴挑眉的模样邪佞又盛气凌人,她上秒哈哈大笑嘲笑他们没必要这样大家应该多笑笑,下秒变了脸色冷淡道:“近日我听我家阿峥说有人欺负他,骂他是一个没爹没娘的东西,这人是哪家的就不用我多说了吧?自觉站出来领奖励。”

        她声音虽然不高,口气却强硬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九门的弟子皆知少主把阿峥当“亲儿子”看待,有人羡慕他有个好主人,也有人嫉妒,这事传到苏皖芸耳朵后她发话警告那些不知好夕的弟子:“羡慕你们都羡慕不来,何谈嫉妒?你们拿什么来嫉妒?权力欲望越大的人,他们往往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强。这时候,便出现了嫉妒这种奇怪现象。于是,真理和知识也变成了一种迫害他人的工具。今日也有此例之人,见不得有人强之,否则,就攻之、诽谤之。所以说啊,你们该练功的练功,该练文的练文,别给我扯那么多没用的。”

        屋内一阵死寂没人敢出声,九时迁在一旁静静的观看,他之所以不阻拦,是因为他知道她一定会保持理智,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但他忘了苏皖芸自小人狂性则傲,也许是他年纪大了老忘事的原因。

        苏皖芸用舌头舔了口腔内左侧:“我说出来领奖励!”又一阵死寂,“好,很好,都不说是吧?”说完转头对阿晟道:“传阿峥。”

        阿晟是谢言知的手下,也就14初头比他小几月,谢言知人在盐城他也不能跟去只好在九门待着,正好与阿峥相伴不孤独。

        阿峥到时,苏皖芸问他话他闭口不言只摇头,苏皖芸的右手用力往下按左手的指关节,手指关节发出“咔咔”的脆响,她强迫阿峥看向她自己说:“我问你话呢,你为什么不回答,你是哑巴吗?说话!”

        九时迁制止:“野儿不得放肆,他还小。”

        苏皖芸松开他,让他看着底下的弟子每张脸,她时刻观察着对方的视线,就见对方一一扫过,目光在一张惨白的脸停留了两秒。

        苏皖芸了然,她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那人的主子,那人的主子慌乱地避开视线。

        她让弟子把那人剁成肉馅扔给鳄鱼吃了,她觉得那双明亮的眸子可惜了,就让人把眼球挖了下来喂给九时迁养的鸟儿吃了。

        她又警告了一遍他们阿峥是她的人。

        有几位长老低声议论,九时迁在一旁沉默地听着内容:“行了都别议论了,现在知道心疼弟子人数了?以后看好自己的人。”说完叹了口气:“我现在年纪大了不中用了,以后就得把九门托附给我徒弟野儿喽。”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九时迁现在说是为了先给苏皖芸铺条路,至于往后的路就得靠她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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