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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无端惹祸


  瑾儿、俊聪和碧瑶回到家中,大厅内就看见唐广明手中拿着喜帖在发呆,三个人见了大厅,进过瑾儿无脑无休的逼问知道原来让父亲发愁的帖子是李贺给的,他们往日并没有来往,突然送给喜帖,想到那天李贺亲自带人来提亲,和平日里李贺父子的所作所为,唐广明是敢怒不敢言。俗话说官商为一家,要想生意做的火,和官场也得灵活灵活。恩聪见父亲不开心就撵他们几个回房休息,可是瑾儿却故意说父亲偏心,有场合只带大哥不带俊聪。其实也知道俊聪根部不愿意掺和这种事情。可恩聪和父亲谁真的愿意去呢?

  俊聪知道瑾儿是没明白父亲和大哥为啥去的原因,才故意那么说的,以困为由把她拖出来了。

  瑾儿被拖出来了,很不开心甩开俊聪

  俊聪倚在身后的柱子上道:“有话问我吧。”

  瑾儿道:“问你管什么用,你不是爹爹。”

  俊聪又道:“还没有问,怎么知道我答的不管用。”

  瑾儿一直不爽扭头不理他。

  虽然没问,俊聪知道回答什么:“爹并非没有同情心,你刚才也看见他拿着那喜帖发呆,脸上也布满了气愤和无奈,虽然爹知道李贺的为人,但是去,也是为了应付,逢场作戏罢了,并不是讨好,有些事情是不能由着自己的观点做的,都知道李贺是恶霸,如果爹不亲赴宴,肯定会惹怒了李贺,那从今以后咱们家的日子还会安稳吗?爹爹去赴宴是为了以后打算,这官场和商场都是随声附和着,这才是他们的生存之道。”

  瑾儿听的有理还是不说话。

  碧瑶“你就别生气了,俊聪说的有道理”

  瑾儿思付好一会决定让碧瑶和俊聪陪她去看李贺的结婚大典,碧瑶一听就是她爱玩,李贺纳妾没有请柬怎能进去,定是她不定想怎么调皮了,碧瑶是有贼心没贼胆,决定还是老实在家里祈祷你们平安回来吧。俊聪也是有点想去被瑾儿这么一说,心想到时候只是看看又不闯祸便同意。

  李贺纳妾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去赴宴的人们拿着丰厚的礼品洛泽不绝,李贺耳边不断的响起阿谀奉承的祝福,他是被甜蜜的语言滋润的合不拢嘴了,这时就见唐广明父子来了,不等唐广明开口祝福,就听李凯从他身后跑过来,急切的问唐广明道:“唐老爷,瑾儿妹妹没来吗?”

  唐广明道:“女孩家不方便来。”

  李凯当时就脸一消沉,李贺见儿子心情消沉了,他停下笑容,责怪唐广明道:“你怎么没让女儿一块来?”

  李贺见儿子不开心,又道:“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不方便的?来人去请唐小姐来。”说着吩咐下人去接瑾儿,一个家奴应声而起,李凯听父亲让人去接瑾儿,心里很想见瑾儿,但是见她自己不来,去请她,怕瑾儿责怪自己,便叫住那家奴

  李贺见儿子不高兴,又责怪唐广明道:“你也是,知道我凯儿想见你家千金,也不让她来,如果令千金真做了我李家的媳妇,也是你们家的福气。”

  唐广明听着怪生气,但是还是忍着,苦苦一笑

  李凯有对李贺道:“爹,你说的太远了,还不知道瑾儿妹妹愿不愿意呢?”

  李贺冷眼厉声道:“有什么不愿意的,这孩子们的婚事,都是由父母做主,只要父母答应了,做儿女的怎会不听,唐老弟,你说是不是?”李贺说话给唐广明听的,还故意称他为‘唐老弟’分明就是故意逼迫他,又有谁能荣幸的被李贺称为老弟。唐广明哪敢说不是,怕得罪了李贺,他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更何况是为了最疼爱的儿子,别说逼婚,就是光明正大的抢婚,都不足为奇,唐广明一瞬间,额头上的汗就出来了,只是笑转移话题道:“今天是李大人的大喜日子,儿女的事情,先放一边。”说着说一些祝福语。

  李贺见他汗流满面的说着,知道他是怕自己。心道:“哼!谅你也不敢到时候不答应。”听完唐广明的恭维话,又故意道:“看说话还这么客气了,我们以后就是亲家了,不说那些见外的话。改天挑个黄道吉日,把事情给办了,你我做父母的也了这桩心事,你放心,你女儿到我家,我不会亏待她。”

  唐广明和恩聪听着很是气愤,唐广明借口说瑾儿两个哥哥还没成家怕不妥,被李贺言辞犀利是训斥不要他找借口要不是看在李凯替他求情的份上,恐怕唐广明父子当时就遭殃了。

  李府大门是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群众,这也包括朱怡欣主仆两个,她们正在好奇的张望着热闹,就见来了一顶轿子到李府门口停下了,从里面走出一个胖乎乎,手里拿着手帕的男人,怡欣一看那人,吓了一跳,吃惊道:“这不是惠妃身边的徐公公,他怎么来这里?噢!一定是惠妃派他来的。”

  怡欣正盯着那个徐公公看时,就见徐公公也朝周围的人群里扫了一眼,正要转身朝李府走去,突然停下,目光回到那群人里巡视着,像是在找什么人,终于把目光落到一个人身上,脱口而出道:“小公主!”他和怡欣相视一下,怡欣和秋池见了早吓得魂飞魄散了。

  徐公公正要走过去,此刻就听李贺出来迎接道:“徐公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真是失礼了。”

  徐公公客气的回应着,李贺担心的又问惠妃知道吗,徐公公把惠妃交代的一一提示,李贺谢过叮嘱,便好奇问:“徐公公,怎么了,找什么吗?”

  徐公公道:“刚才看见一个人像是小公主。”

  李贺一听也好惊讶,一会又道:“不可能,她绝不会在京城一定是你看错了。”

  徐公公也不敢确认刚才的人是不是朱怡欣,边道:“也是。”李贺引徐公公入府。

  怡欣和秋池从人群中挤出来,跑到一个小巷中,怡欣气喘吁吁对秋池道:“秋池,你说那个徐公公认出我了吗?”

  秋池安慰道:“应该不会,那么多人在。”

  怡欣也安慰自己道:“或许吧,他年纪也不小了,眼睛或许花了,也是有可能的。”

  俊聪和瑾儿在李府院内一棵树上,众人对李贺毕恭毕敬,见李贺高兴得合不拢嘴,很想让他当众出糗,于是俊聪就拿出早准备好的弹弓,瞄准李贺的手腕,用个缩短的树枝射了过去,李贺手中的端的酒杯,因被射中手腕,李贺只觉手腕一抽筋,疼痛不由得把杯子松手了,只听“啪”一声,杯子落在地上摔碎了,当时院内喧闹的人们听见杯子碎了,都以为李贺发脾气了呢,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把目光全都投了过来,李贺也觉得尴尬,突然有个聪明的,嬉皮笑脸走过来对李贺拍手叫好道:“碎的好啊,这碎,代表岁岁平安,李大人可以加寿的,你们说是不是?”众人知道摔碎杯子不吉利,但还是都奉承道:“是,是啊。”

  李贺见情势扭转过来了,便冲刚才那个说话的人笑了笑,道:“有前途。”

  俊聪和瑾儿见李贺出丑在树上偷笑,可还嫌不够,没等一杯茶的功夫,两个人又开始恶作剧了,此时院内已经开始入席吃饭了,两个人又商量着李贺头顶上那个鸟窝的馊主意了。

  俊聪拉弓射向安居乐业的鸟儿一家,鸟巢里鸟儿虽然没有被射伤,但是已经受惊吓都飞了起来,但是巢被射下来了,不仅有草还有几个蛋,垂直落下,不偏不斜正巧落到李贺额头上,那鸟蛋砸到李贺头上,变成了蛋液黏糊糊的还有鸟粪,顿时李贺从头到脚都被蛋液溅到,变得污秽不堪,还有落下来的鸟巢上的草,又黏在了他的头发上衣服上,一时变得比个乞丐还要脏,众人见了都想笑,可谁敢笑,都是在瞪着双眼盯着看,不知道如何帮助解除尴尬,李贺见了更是怒火燃烧,抬头看见离巢的鸟,误以为是那两只鸟捣的鬼,出口骂道:“他妈的,找死,来人呢,给我把那两个该死的臭鸟逮住,我非给抽筋扒皮,剁了喝汤不可。”

  这时来了几个家奴拿着弓箭,望着远去的鸟儿知道难办,但不敢说不,只有领命去逮那两个倒霉的鸟了。刚要准备走,可是此时李贺抬头见那鸟早飞的没有去向了。对那几个家奴道:“若带不回来他们,我就把你们抽皮扒筋。”

  众人一听吓的看着李贺,李贺又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逮。”几个家奴还是没有动弹。

  李凯命令道:“还不快滚。”几个人这才慌忙离去。这时下人们拿来了毛巾,端了水给李贺擦洗,李贺不得不去换件衣服,正要离开见在做的众人都盯着自己看,他有吼道:“看什么看,看本官出丑吗?”大家忙低头不敢在看了。

  李贺又见众人都低头,望着饭菜不动筷子,又吼问道:“怎么这菜不好吃,酒不好喝是不是?”说着往饭桌上一看,更是生气,饭桌上的美味佳肴都落了许多鸟巢上的干草,还有鸟粪,李贺看见这一切就气不打一处来,抬头看着早已经不成巢的鸟巢,指着骂道:“你就是罪魁祸首,来人呢,拿弓箭来。”

  家奴取来弓箭。李贺发疯的射向鸟巢,不知射了多少支箭,直到把鸟巢射的连根草都没有了,但也不小心把树上无辜的马蜂窝给射下来了。正好落在李贺手上,他见了忙扔出去了,别人也是继续往外扔,不知道有多少人接到过那个马蜂窝,大家全都像接了炸弹一样,马蜂在朝里收到干扰,便全都出动四处乱飞蜇人,它们像保卫自己疆土的士兵一样,即使知道一旦蛰了人,自己也就命不久矣!都还是那样像不怕死的士兵,抵抗着别人的浸扰。

  李府做客的人,见了马蜂四处逃避,因都为了避免被蛰,院内全都乱了套,饭桌不知被碰翻了多少张,随着盘碗噼里啪啦的声,又混杂着人们被蜂蛰得痛的大叫声,李贺命人制止,可是又有谁不怕蜂蛰,不知道院内的人们和马蜂对抗了多久。

  李府院内终于平静下来了。府内一片狼藉和混乱,死了不计其数的马蜂,虽然人蜂大战,马蜂全军覆没,但是死的光荣,因为它们给每个人都留下了它们不怕死,勇敢作战的成绩,每个人身上都被它们蛰的大大小小的包,让大家痛不欲生。

  躲着树上的瑾儿和俊聪见李贺当众出丑,院内还被弄得一片狼藉,兄妹两个更是幸灾乐祸的笑着。在幸灾乐祸的同时,他们也在为院内的两个人担心,那就是自己的大哥和父亲,二人见院内平静了,便巡视着院内找两人,望了一圈看看见恩聪和唐广明就站在离李贺不远的位置,看表情也免不了受到了马蜂的蛰咬。

  李贺命人去拿早已空无一蜂的马蜂窝,属下人心有余悸,不敢去拿,但是又不敢不去,便小心翼翼的去拿,两手哆嗦提心吊胆的把马蜂窝拖起来,见已经没有马蜂在舒了口气,来到李贺面前呈上。李贺也是怕,但见家奴敢提来,已经没有了马蜂,为了解气,让人去拿火把把马峰窝给烧了。这时人们都才舒了口气,走过去拍手叫好,李贺也像忘了刚才的丑,便大笑起来,道:“敢和本官作对,这就是你的下场。”说完又指着众人道:“不止是他们这些小东西,你们如若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就是在有本事的人,若与本官作对,我也绝不会放过他,如若说了,我让你们比这蜂窝都惨!”说完见大家都害怕的样子,知道大家怕他,便猖狂的大笑起来。

  俊聪和瑾儿知道李贺发脾气了,在树上听不清李贺在说什么。但就看着他指着恩聪和唐广明说着,根本不知道李贺在对众人说话,以为为难两个人了,气的瑾儿道:“俊聪,你看他怎么老指着爹和大哥,是不是为难了他们?”

  俊聪也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光看着李贺指着两个人,见二人表情不悦,有听瑾儿道:“俊聪,别让他在说爹爹和大哥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这么猖狂的教训人,爹爹和大哥以后怎么立足啊,你快让他住口。”

  俊聪也见李贺表情发怒,真信以为真在为难爹和大哥,便对瑾儿道:“给我东西?我堵住那老东西的嘴。”

  瑾儿手里啥也没有,正在巡视着周围有没有合适的东西,就见一片树皮觉得合适,刚掰下来就被火急的俊聪给拿走了,他也没看是什么东西,以为是瑾儿准备好的,便拿来就射出去了,瑾儿正要阻拦,但是俊聪速度太快,她还没说出来俊聪就把树皮射向李贺。

  此时,李贺见大家都畏惧他,正在张开狂笑的大嘴,就觉得有个东西落进了嘴里,堵住了嗓子,本想往外咔,把东西咔出来,可是咔了好几下也没咔出来,因堵得喘不过气来,便想咽下去,可是刚咽到一半,就晕倒了。

  众人正在低头听着李贺的狂笑和警告,突然止住了声,便把目光就抖集中道他身上,刚把目光聚过去。看到他刚才想吐吐不出来,想咽又咽不下去的痛苦表情,都在纳闷着,就见李贺莫名其妙的晕倒了,虽然都挺纳闷他怎么晕的,但是都不敢多想,全部拥了过去,顿时李府里又一片混乱。

  俊聪和瑾儿见院内有一片混乱,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兄妹两人瞧了半天也不明白,只知道出事了,俊聪想了一会又问瑾儿:“你刚才给我的什么东西?不会是发簪或匕首吧?”

  瑾儿道:“不是,一片树皮。”

  俊聪不解,自语道:“树皮?”

  俊聪苦想不解道:“一片树皮,至于那么严重吗?”此时院内一片混乱,知道是出事了,但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俊聪和瑾儿便借乱出了李府。

  李贺突然晕倒,这可让府里乱成了一锅粥,叫来了御医帮忙诊断,御医也知道李贺嗓子里有东西堵着,但是都无能为力把东区取出来,都素手无策。只是开了个让李贺苏醒的方子,李贺虽然醒了,不仅说不出话来,连喘气都成问题,嗓子的剧痛和喘不过气来让他难受万分。他不敢说话和发脾气,有话就写在纸上吩咐家人,李凯传令让把京城所以的大夫全部招来,一个也不能漏掉,又按照李贺的吩咐,把今天所以来的客人先不让出府,是怕今天的糗事传出去让人笑话。

  俊聪和瑾儿从李府出来,两人在大街上窃窃私语,纳闷讨论李贺的事情,是否与两个人的恶作剧有关,两个人在大街上边走边聊不知不觉,走到了杨琦的赌坊门口,正巧被赌坊的伙计看到了兄妹二人,便过来热情跑出来打招呼,道:“二少爷,唐小姐,好久不来赌坊玩了,是找我们老爷吗?昨天还说你们好久不来玩了呢。”

  俊聪见躲不开了,便道:“我们这不是来了吗,干爹在那?”

  那伙计道:“在后院。”

  俊聪道:“哦,我们自己去找他就可以,你忙你的吧。”

  俊聪兄妹两个来到后院,在走廊里碰到一个人,因那人走的急,撞了俊聪一下,慌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俊聪见他从杨琦屋内出来,以为是杨琦的赌坊的人,也没注意,边道:“没关系。”这时杨琦听门口有人说话便走出看看,见是俊聪和瑾儿两人,高兴叫道:“聪儿,瑾儿,是你们,快进屋来。”在杨琦和兄妹两人说话时,刚才那个撞俊聪的人,赶忙离开了。

  俊聪兄妹随杨琦进屋,就听杨琦情不自禁笑说着:“今天可是个好日子,那个恶贯满盈的李贺终于有报应了。老天爷真的帮我出了口恶气,惩罚了他,让我多年盼着看到的,实现了。”二人不明白杨琦的话,又听杨琦把今天李府的遭遇讲给兄妹两个听,俊聪和瑾儿听后大惊,每个人都在郁闷着心道:“这不是刚刚发生的事情吗?干爹怎么知道的这么快,那道他是顺风耳,还是千里眼。”

  杨琦见兄妹两人惊讶的表情,又问道:“孩子,你们不是也嫉恶如仇吗,怎么听到这么好的消息,怎么这个表情?”

  俊聪回过神来佯装不知,又问:“干爹,这消息可靠吗?那李贺年纪虽然年纪也不小了,但也不至于为了笑,笑死了吧。”

  杨琦蛮有信心道:“这消息觉对没错,那李贺随还没有断气,但也差不几日了,御医都素手无策了,还让家人准备后事呢,哈哈,哪还有救?明摆着无药可救了。”

  俊聪心虚了,但还是依着杨琦的话道:“这叫恶有恶报,多行不义必自毙。”

  杨琦又道:“这么好的消息,我得回去告诉你干娘去,叫她也开心开心。”说着让瑾儿和俊聪一块回去告诉素娴,兄妹两个答应了。

  路上俊聪兄妹两个开始切切私语,瑾儿胆怯道:“俊聪,你说李贺不是真死吧?如果真死了,我们岂不是杀人了?”

  俊聪见她害怕的样子,安慰道:“没事的,一片树皮能要他命吗,在说了,李贺那么坏就是真死了,我们也是为民除害。”

  瑾儿又纳闷道:“刚刚发生的事情,干爹怎么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而且像亲眼目睹一样,那么了如指掌。咱们这亲眼看到的还不如他说的详细呢。还有,干爹为什么那么高兴李贺出事,还说让他多年盼着看到的,实现了,什么意思?”

  俊聪想了一会推断道:“可能是干爹嫉恶如仇,才让他如此的痛恨李贺,至于干爹为什么那么快知道李府的事嘛…”俊聪想一会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纸包不住火,尤其是像李贺这样的人,更抱不住了。要么就是李府里有人出来说话,巧被干爹的人听见了。告诉干爹的也说不定。”说完又叮嘱瑾儿道:“还有今天我们去李府的事情,千万别告诉别人。”

  瑾儿点头答应道:“放心,我绝对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唐府里,因唐广明和恩聪被李府的扣押没有回来,俊聪和瑾儿去杨琦哪里也没有回来,这可急坏了李香环和芸娘等人,吩咐去打听消息的人,回来说:凡是去李府赴宴的人都被扣留在李府内了。具体为什么扣留也不清楚,但是李府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御医都去了好多,还有把城里所有的大夫都抓去了。李香环和芸娘听着奇怪,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李贺今天一天的遭遇。她们只是为了唐广明父子担心。不一会出去找俊聪和瑾儿的人也回来了,告知李香环没有找到俊聪和瑾儿,李香环好一吃惊问:“亲戚朋友家都找了吗?”

  那家丁也是怕杨琦脾气不好,居然没敢去他们府上。都知道杨琦火爆脾气,香环没有责怪他们,又让他们去杨府看看。那家丁虽然不是很愿意去,但是为了俊聪和瑾儿的安全,还是去了杨府。

  杨琦夫妇和俊聪兄妹正谈的开心,就有人来报说找兄妹二人,几个人才觉得谈的太久忘了时间,杨琦道:“都那么大个孩子了,还那么担心。”他还不知道唐广明父子去李贺府上赴宴,就不会知道唐广明和恩聪被李府的人扣留的事情,俊聪和瑾儿怕家人担心,便告辞了杨琦夫妇,和瑾儿回家去了。

  俊聪和瑾儿在路上早听家丁说父亲和哥哥也没有回来,到了家,便忙去见香环和芸娘,安慰了母亲和芸娘。便商量着第二天去李府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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