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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孽障


“你好像很敏感。”紫羽将头靠在她锁骨的位置,闷闷地笑。

    “你闭嘴。”晓风羞愤难当,说话都开始微抖,“不许笑。”

    略带威胁的语气,惹得紫羽笑得越发张狂,连双肩都开始颤抖。

    “你,你。”晓风一手握起拳头,想要给他个教训。

    临近了,却收了力道,改为轻轻一锤。

    这番举动,像极了情侣间的小打小闹,反而增添了情趣。

    “你好香。”紫羽贪婪地嗅着鼻尖她带来的气味,呼吸渐渐厚重。

    晓风察觉到他呼吸之中明显的变化,心跳不由地加快。

    “你心跳好快。”紫羽将嘴唇贴近她耳朵,声音里,沾了情欲。

    晓风条件反射,又缩了脖子。

    “痒。”似是解释,又像在掩饰。

    紫羽哼笑了一下,心情愉悦,再开口,已是蛊惑,“乖,忍着。”

    活落,他张嘴将她耳垂含在嘴里,吮一口,惹得她全身颤栗。

    接着,他嘴唇从她耳垂沿着颧骨渐渐往下,一寸一寸吻过,经过下巴的时候,轻轻地咬了一口。

    “痛。”晓风红着脸抗议。

    “不痛。”紫羽戳穿她,挑眉低语,“你太紧张。”

    晓风觉得自己像一个落水的人,快要溺死在他的柔情中。

    上一次好像也是这样,他生气了,将她丢到池水中,然后,然后。

    唉,太羞耻了,难以启齿。

    “不乖。”紫羽放在她腰间的手稍微用力一掐,“专心点。”

    他用上唇顶起她的下巴,逼得她后仰,而后将头埋进她颈间,用牙齿咬住丝巾一角,稍微往外一扯,丝巾的活结便散开。

    鼻尖瞬间传来一股药味,紫羽才记起,夏琰在她脖子上用了药。

    于是,他绕过她脖颈,去吻她的锁骨。

    手也开始动作,一只手在后背撑着她,另一只手从腰间往上游移,停在她胸前。

    只一瞬的迟疑,他便握上她的柔软,又惹得她一阵轻颤。

    “可以吗?”紫羽动作不停,手上揉捏,嘴上却问她,“要不要写信?”

    晓风被他撩拨得不知身在何处,她呼吸渐促,根本顾不上他说了什么。

    他终于放下心,不再有顾虑,放开她的柔软,将她衣领扯开,埋首厮磨。

    晓风被挑逗得满身是汗,她一双手无意识插入他发间,打落了他束发的簪子。

    他一头乌黑顺滑的头发散了下来,更加方便了她手指在他发间的游走。

    怕簪子落地的声音惊扰到她,他换了个角度,斜眼往上看她。

    不看还好,一看,令他血脉喷张。

    她已经躬起上身,头朝后仰着,一张小嘴微张,吐气如兰,额间香汗淋漓。

    理智开始剥离,手不受控制,他一把将她胸前的领子扯开,几乎就要褪到腰际。

    一阵微风袭来,露出的香肩没了衣服的遮蔽,凉意袭来,晓风不由哆嗦了一下。

    紫羽脚下一动,退开一步,将她重新抱起。

    视线飘过窗外,楼下那三个人,横着站成一列。

    有一个正朝着他呲牙,笑得一脸猥琐,是林木。

    有一个笑得僵硬,冲他颔首,是麒麟。

    还有一个面无表情,他看过去的时候,才动了动嘴角,勉强一笑,是夏琰。

    晓风奇怪他为何抱着她站着不动,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这一看,不得了,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脸红到耳根。

    她赶紧将头埋到紫羽的袍子中,圈着他脖子的手不自觉用力。

    一阵天旋地转,紫羽将她抱到床上,让她坐好后,开始整理她被他弄乱的衣领。

    “这次就放过你。”手指动作间,紫羽小声嘟哝。

    “额。”晓风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饿了没有?”系好丝巾,他声音中带着蛊惑,似有魔力。

    晓风点点头,圈着他的脖子不放手,“你抱我过去。”

    紫羽与她额头相抵,赖了好一会儿,才抱起她。

    到了桌前,他就着两人的姿势坐下,让她坐在他腿上。

    晓风已经害羞够了,此时也不再扭捏,反而撒起娇,“你喂我。”

    “遵命,娘子。”

    莫县府衙,一个妇女掩面抽泣,哭天喊地,“我的儿啊,是哪个天杀的将你残害成如今这副模样啊,这叫为娘以后怎么活啊。要是让为娘知道是谁,为娘定是扒他的皮饮他的血,让他十倍百倍奉还!”

    “兰淑,这个孽子能保住一条命,已经是万幸。他自己造孽,现在报应到了,怨不得别人!”

    县令一脸痛心疾首。

    “兄长,你怎能如此说?离儿做什么了,就要得此报应?”莫兰淑声音尖细,“离儿从小乖巧懂事,在外更是礼貌谦虚,从未做过什么大逆不道之事。他的性子,兄长是知道的呀!”

    “乖巧懂事,礼貌谦逊?本官也以为,他性子温顺,为人可靠。没想到,他竟背地里诱拐良家妇女,而且由来已久,专挑那些姿色出众的女子下手。时至今日,不知祸害了多少寻常人家的闺女!”

    说到最后,县令已经是满腔悲愤,气血上涌。

    “娘,儿子没有,定是有人诬陷儿子,还请娘替儿子做主啊!”

    躺在床上的莫离看不见,只能用一双手去摸索莫兰淑的位置。

    “事到如今,你这个孽子还不承认?那你说说,你若是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人家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将你戳瞎,还毁了你的容貌?”

    若不是因为自己侄儿现在这副可怜的样子,他早一拳挥上去了,非揍死这个孽子不可。

    “舅舅,侄子真的冤枉,侄子也不知道为何就无缘无故被人捉了去。侄子只知道,那帮人从外地来,看样子应该是刚来不久。兴许,兴许是人贩子,想将侄儿骗去,弄残了抛到街上做乞丐,好替他们捞钱!”

    莫离一张脸尽毁,因为愤怒,显得越发吓人。

    “你还想狡辩!人贩子骗你?你都多大了,还能被一个姑娘家骗去?怪不得你三天两头跟着你娘往郊外的寺庙跑,本官还真的当你是清心寡欲,一心向佛。却原来,是为了你行事方便!现在想想,你简直色胆包天,禽兽不如,在佛门之地,你也敢乱来?这十几年,你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作出这般散心病狂的事,真是枉费了本官跟你娘对你的细心栽培!”

    县令知道莫离看不见,但是手指仍旧颤抖地指着床上的莫离,“你个不争气的东西,这么多年,我们都以为你一心向善,你却仗着本官是莫县县令,便为所欲为!”

    “兄长,兄长明鉴。离儿这孩子心思单纯,定不会做出迫害无辜女子之事。他去寺庙,是为了陪我这个做母亲的。他这么孝顺一个孩子,怎么会去做坏事?而且,离儿所言并不无道理,人贩子的事情,我也听街坊领居们提过,就连兄长,也是略有耳闻的呀!”

    莫兰淑从床边起身,一把拽住县令的胳膊,“兄长,您为官一向刚正不阿,最是容不得这等残害良民的事情。如今,您的侄子被人残害,您这个做舅舅的,怎么能让那些贼子逍遥法外?”

    “逍遥法外?你问问那个孽畜,这些年,做法外狂徒的滋味,如何?”

    县令一把甩开莫兰淑的手。

    “舅舅,您怎么能信那些贼子的一面之词,不信您的亲侄儿呢?”

    莫离虽看不到,但从声音中,能辨别出县令在哪个方位。

    因此,他面朝县令所在的方向,出声质问。

    “是啊兄长,离儿是您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您怎么就不信您的身边人,反倒被那帮贼人蒙蔽了双眼?”

    莫兰淑不死心,又去拽县令的衣服。

    “兰淑,这么多年,你兄长我,除恶惩奸,一心为民,生怕对不起头上这顶乌纱帽,对不起百姓一声父母官。若不是证据确凿,我怎会确信,这孽障多年来所作所为,完全与我们以为的背道而驰?”

    他从宽大的袖口中抽出厚厚一叠证词,甩在地上,“这些是早些时候别人送到府衙的,里面全是这孽障这些年胡作非为的证据!如今铁证如山,你这孽障还有什么可说的?”

    莫兰淑连忙俯身捡起散落的纸张,看过几张后,跌倒在地上,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一定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

    县令见她如此,心里越发酸楚,“如果是一两张证词,还可能是被人收买了故意陷害他,可你自己数数,这里究竟有多少张证词?你数得清吗?怕不是整个莫县稍微有点姿色的姑娘家,都被他祸害了!”

    “离儿,离儿,你跟娘说实话,你到底做没做过违背良心的事?”

    莫兰淑从地上爬起来,握住莫离的双手,含泪问他。

    “证据确凿,你这孽障还不如实招来?”

    县令严厉质问,语气里不容半点反驳。

    “舅舅,舅舅明鉴,侄儿是与这些姑娘交好不错,但男女之事,本就是你情我愿,何来诱骗一说?若不是对侄儿有意,这些姑娘哪里能多看侄儿两眼,更遑论跟侄儿走?”

    如今,彻底否认是不可能了,那他便只能将罪责推脱。

    “你这孽障,这种话也说得出口?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便冲到床前,扬起手要打躺在床上的人。

    “兄长,兄长!”

    莫兰淑死死抱住县令的身子,不让他靠近,哭着哀求,“离儿如今这般模样,就算是有天大的罪过,也已经得到了报应。兄长就看在骨肉至亲的份上,对离儿网开一面,手下留情啊!”

    听到“骨肉至亲”四个字,县令整个身子一僵,随后收了手,“造孽啊,真是造孽啊!”

    他心有不忍,却忌惮道:“兰淑,你可知,这孽障这次祸害的人,恐怕大有来头。这孽障前脚被扔回府衙,有人后脚便送来了这么厚一叠证据,若不是有通天的本事,如何能在短短时间内收集到这么多信息?莫说我为官清廉,以身作则,做不出包庇之事。就算我想徇私枉法,保住这孽障,这一次,恐怕也是有心无力。”

    “兄长只要有心,便一定有办法的。若是连兄长都没办法,离儿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兰淑知道兄长将责任看得重,但兄长扪心自问,若是连离儿都不能保住,兄长这一生,再怎么为国为民,也会心中有愧!百年之后,在地下遇到熟人,该作何交代?“

    莫兰淑一番话,别有所指。

    县令知道她所指为何,他这一生,一心为百姓着想,人人见了他,都尊称他一声父母官,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配为人父,愧对自己的儿子,更没本事护得家人周全。

    莫兰淑知道他心中摇摆,她抓住机会,哭着求他,“兄长救救离儿,我们莫家就只有离儿这一根独苗儿,若是离儿死了,我这个做娘的也不想活了!”

    “你—”县令又气又痛。

    “求求兄长,救救离儿!”

    莫兰淑扑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

    “兰淑,你起来,你快起来!”

    县令的眼里也满含泪水。

    “兄长不答应,兰淑便不起来!”

    莫兰淑语气坚定。

    县令终是拗不过她,老泪纵横,“我答应你,你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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