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08
1
还记得我说过，如果克拉克发现了我的秘密，他一定会欣喜若狂吗？
emmmmmm，更多是惊吓。
2
一家子人都吓坏了，当他们的屁股接触自己家熟悉的木地板时。
我趁着他们张大嘴的那段时间里把玻璃拔了出来，画面不太美观，但是效果显著。
血只是流了一会儿就止住了，等肯特们回神的时候，伤口已经愈合。
3
汉克先生嗅了嗅地板上的血手印，呜咽着趴在地上拱我的背。
4
我在等着他们问问题。
寄人篱下是我的现状，短时间内我也不打算改变这个状况。
也许两年之后，等我的法定年龄到了18岁，经济独立之后，我能更有底气些。
但不是现在。
更何况并不是每一个女性法师都有机会接受审判——塞勒姆被除以绞刑的那些冤魂就没有。
在我给出所有答案之前，我顺手修复了乔纳森的脚踝。
这让他的表情更加复杂了。
5
我爱肯特们。
他们直奔重点，“你是什么？”
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不免解释起关于阿里瑟姆的存在，这对于他们来说非常晦涩难懂。
就算有一个外星人儿子做铺垫，他们也不太能顺利接受这样的事实。
“听着，我知道这一切很扯淡，但我确实不来自这个世界……”哈！我又找回了主动权！
在之后的几个小时里，每当我坦白一个他们从未了解过的领域，气氛就变得更加沉闷。
这样的沉闷在我轻松地用一个响指搞定了玛莎怎么都擦不掉的血手印后到达了顶点。
“我需要喝一杯！”她欲言又止。
乔纳森紧跟其后，“我们都需要喝一杯……”
6
只剩下汉克先生和克拉克还陪在我身边。
前者舔干净了我手上的血迹，当然我不认为这是健康的，后者在看着我的大腿。
他突然眨了眨眼，看来是扫描结束了。
“愈合了？”我故意问。
“愈合了。”
“你想说什么？”他的眼神再明显不过了。
克拉克皱起了眉毛，“梅林是真的吗？”
7
克拉克只是需要一些时间。
当天晚上，当我在房间里检查自己能量的时候，他推开了我的房门。
没有敲门。
“你知道我是从哪来的吗？”他还握着门把手。
我看了看悬在空中的水杯，又看了看他张开的嘴巴，“克拉克，我来自另一个世界。”
他显然是已经忘记了来找我的初衷，全身散发着求知欲。
并不是不行，我看着略微抖动的水杯，我需要测试我的能力。
我手一挥，两人出现在了“秘密基地”。
8
他撑着一块石头缓缓坐了下来，摸着胸口，表情难看。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不能被刀划伤，却会因为传送门反胃。
“总是这样吗？”他硬咽了口口水。
我心虚地答：“有些人会便秘一周，长距离的传送门确实有些副作用，我想是因为空间粒子的转换所导致的。”
“从出生到现在，这是我最难受的一次。”
“我很抱歉，也许等会儿你可以跑回去。”我叉着腰，“你想要看什么？”
这就对了，赫凯忒，平等交换！社会的基础！
他又干呕了一声，“我想我刚见识了你的一个能力。”
我叹了口气，戳了戳他的胃部，“好些了吗？”
“right！”他颇有些挫败，“治愈能力。”
“我从阿贾克那学的。”
“你们的领袖。”他的记忆力很不错。
9
测试的过程非常顺利，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这个地球的磁场不同？
说实在的，我并不知道地磁会对我的力量产生什么影响。
哦对，测试。
测试对象是克拉克，我希望他喜欢我的展示方式。
我把他悬在了空中，金色的能量附着在他的周围，缠绕在他的四肢上。
他的表情告诉我他喜欢我这个能力。
他也非常喜欢我的幻境——我把整个未来的纽约都搬了过来。
“他们拿的都是什么？”克拉克站在时代广场下，看着“路人”问。
“iphone12promax”在他疑惑的眼神下，我解释道，“智能手机。”
“记得投资科技公司！”我补充道。
我不知道未来他是否需要大量金钱，或许他会像史蒂夫那样领着政府的工资保护世界……（是的，我认为他会成为守护者），但不管怎么样，我相信玛莎和乔纳森不会介意额外的资金。
10
到目前为止克拉克都还乐在其中，直到我提出了一个要求。
“打我。”
我发誓，他的眼睛从没瞪得这么大过。
“打我。”我重复，“放心，你伤不到我。”
他半信半疑地举起拳头，又疑惑地看我。
我点点头，看着他挥出一拳。
他被我的能量挡在了外面，发出一声闷响。
这下克拉克皱起了眉头，不用我命令，他又挥出了一拳，发出了更大的响声。
我说了，他伤不到——又是一拳，“嘎啦”。
能量罩破了，我下意识朝后退去，踩到了地上的小石头。
克拉克及时地扶住了我，“我很抱歉！我以为……”
不不不，这不是我的问题，我的能量刚刚没有任何波动，是他！
“shit！克拉克！你究竟是什么？”他很强大，上一个能突破我的能量的人是惊奇队长。（旺达不能算是“突破”，因为我们的能量总是交缠着互相抵抗。）
他有些失落，“我还指望你能告诉我呢。”
11
从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和肯特一家的对话都建立于我的能力和身份之上。
我很惊讶没有任何穿着制服的人敲响肯特家的门，而克拉克给出的解释是当时的距离很远，人类的视力更本不可能看清飓风中的我和乔纳森，就更不要说我的动作了。
所以，他是唯一一个看清发生的一切的人。
12
魔法在肯特家被禁止了。
因为我在感恩节的下午变出了一桌子的食物。
这让提前去超市购物的玛莎和乔纳森非常生气，“nothishouse!”他们是这么说的。
13
好吧好吧，不能在家里用魔法。
那就在家外用魔法。
我开始用魔法在周末的比赛里作弊，这让我成功从后补选手变成了主力。
“我说了！不能在家用魔法！克拉克！你也是，nopower！”被三振出局的乔纳森命令道。
这时候我和克拉克正在争论这轮该谁做击球手，谁做投手。
我抢过了棒球棍，无辜道：“但我们在房子外。”
“对啊，房子外。”克拉克看着身后广阔的田野。
就这样，最后游戏只剩下我和克拉克两个人。
14
更像是超能力比拼，而不是棒球比赛。
看过《暮光之城》吗？对，就像是那样。
15
圣诞节的时候，我们迎来了两位特殊的客人。
皮特和历史课上的一位女孩，我知道，整整一个学期过去了，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这很不礼貌。
“他们怎么来了？”我和克拉克看着玛莎给他们开门，然后我问他。
克拉克有些紧张，“自从校车事件之后，他们每年都会在圣诞节送上礼物。”
“那女孩也是你救起的一个？”
克拉克点点头。
“那你怎么——”从来不和她交流？
只可惜他们已经拿着礼物来到了我们的面前，我没有机会问出口。
16
我发现了一件大事！
喔哦！克拉克·肯特！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窗边相谈甚欢的两个人，快看，克拉克奇怪的姿势，尴尬的笑容。
对不起，我看不见女孩的表情，但我从她抖动的肩膀上看出她很开心。
“她是谁？”我走到皮特的身边。
他今天意外地安静，甚至有些落寞，要我说。
“拉娜·朗。”
我看着他红色的头发，“你觉得我会知道拉娜·朗是谁吗？”
皮特攥着一个红色的小盒子，那是玛莎给他的圣诞礼物，“她是克拉克的前女友。”
我百分之百确定克拉克听见了，因为他立刻朝这看了一眼。
出于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立刻冲去了厨房帮助玛莎和乔纳森。
17
一整个学期，我们和这个女孩上同一节历史课，但克拉克却从没想过告诉我他们有过一段？
甚至在今天之前，我都不知道她的名字。
这感觉就和知道奥林匹亚是个大型育种基地差不多。
平等交换？！我以为我们之间没有秘密了。
18
皮特和拉娜在晚餐之前离开了。
乔纳森和玛莎喝多了，两人在沙发上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整间房子只剩下壁炉的火光和圣诞树的亮光。
我盘腿坐在地上，穿着有史以来最丑的圣诞毛衣，说，“你应该告诉我拉娜是谁的。”
“……”克拉克拿着火钳捣鼓着木头，火光在他的鼻梁处生成一条明显的分界线。
这是什么意思？
“肯特？”
他放下火钳看向我。
同样穿着不堪入目的圣诞毛衣，但是他看上去却比我得体不少，尤其是那双眼睛。
他想说些什么，所以我问：“怎么了？”
“我不想告诉你。”
我立刻皱起了眉毛，“为什么？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他最好有个合适的理由。
他又开始盯着我了，“但我不想做朋友。”
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喜欢你，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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