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
36
事实上，蝙蝠侠和我老爸到底是什么关系也不影响我的打算，我只是想看看要是拐人去倒斗会不会出来就被抓。
哥谭看起来情况还挺严重的，怎么说都是人命，也不能不管。
更何况达米安这个倒霉孩子也是受害者，我老爸肯定不会不插手这件事的。
在从医院回来之后，我收到了小花哥的信息，他把详细地址和那个老板的联系方式发来过来。
在这方面，小花哥还是很靠谱的。
收到信息的同时，吴邪的消息也发了过来。
没说什么事，就问我在不在。
我回了消息之后他就直接打了个视频给我。
福建和哥谭的时差差了差不多十二个小时，他们那边还天光大亮。
视频的背景是他们福建小院子里的厨房，贤惠的胖子正在拿着扇子给炉灶烧火。
这个烧火的炉灶看起来年代久远，是以前那种一次只能煮一个锅的蜂窝煤小灶头。
胖子坐在小板凳上给它扇风，小哥坐在正对视频的炉灶的一边，神色淡淡。
拿着手机的吴邪正在摆弄位置，力求要把小哥最帅的一面拍出来，镜头被他带着抖来抖去。
“肉丝，今天咱小哥要大展身手，做一回妙手仁心的医生。”胖子一边扇风一边对着镜头比画了个大拇指，笑出了一排整齐的牙齿。
“别听他皮，你快找个会煮药的人来跟着学，这个药方能暂时压一下尸毒。”吴邪说，“小哥独门秘方，学了不吃亏。”
“张教授现场教学，包解惑包答疑，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胖子附和。
我——是当然不会煮药的啦！
甚至我都怀疑韦恩庄园没人会煮药。
据杰森说，韦恩庄园里甚至还有人会炸厨房。
我对这个说法存疑，但是这种煮药的事情找阿尔弗雷德是没有问题的。
毕竟厉害的管家先生还会煮砂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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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没有辜负我的期待，他确实答应可以试一试。
虽然现在已经深夜了，但是在韦恩的钞能力的作用下，没有凑不齐的药。
甚至连锅阿尔弗雷德都买了一个相似的，努力地控制着变量。
在小哥简洁明了的指挥下，阿尔弗雷德按部就班，煮出了一碗闻起来就非常苦的中药。
这碗中药在煮出来之后首先被听到动静出来围观的其他人采了一份作为样本送去检验，据说等检验结果出来之后药的温度也刚刚好能让达米安喝进去。
达米安在中了尸毒之后就不怎么舒服，被我老爸勒令回房间休息了，一直昏昏沉沉睡到现在。
我从杰森那边打听出来，蝙蝠侠拿到了蛇尸研究，都快要把蛇尸研究出花来了，蛇毒的血清倒是研究出来了，就是尸毒还没有头绪。
“你那边怎么样，要去找那个老板吗？”还没挂的视频电话里，吴邪问我，“你一个人能行吗？要不要我们护你们一段路？”
“大概率是要去的。”我说，“人选还没定好，小花哥说是个凶墓，我打算先飞过去探探那个老板的口风。”
“行，有需要联系我。”吴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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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药的达米安情况好了不少，最起码不头晕了，嘴唇也不发黑了，除了手指还有点症状之外不像是中毒的了。
我老爸在和小哥沟通过之后，经过他的同意把药方递给了接收病人的哥谭医院，医生护士加班加点熬了药出来，这些中毒的人情况好歹稳定下来了。
最起码不会说熬不过去了。
下了决定的我找到了我老爸。
在传闻里，他和蝙蝠侠的关系不错，做起码是蝙蝠侠的金主爸爸，我看着也不像是假的，所以这件事跟他说让他转告蝙蝠侠会比较合适。
这种有求于人的夹喇嘛价格一般都会被压得很低，说不定还收不到钱，如果我为了哥谭这些人自费去还自费请人的话，多多少少有点当冤大头了。
我也不指望他能亲自去，搞个厉害点的或者有特殊能力的人来帮忙就行，实在不行提供点科技支援也可以。
我把话跟我老爸这么含糊一说，模糊了我要去做的事情，想让他转告蝙蝠侠。
但是我老爸出乎意料的敏锐，他意识到了我含糊过去的事情很重要，追问了下去。
然后我们展开了拉锯战。
我还是想维护一下我在我老爸这里的名声的，所以把话憋住了。
我老爸实在那我没办法，所以他让我自己和蝙蝠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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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来了。
我说了。
蝙蝠侠拒绝了。
他不单只拒绝了我去下墓这件事，他还想自己去。
对此，我只想说：拜托，你一个外行人，谁信你啊？
其实重点也不是这个。
你一个超英，正义联盟的顾问答应人家帮人家去干违法的事情，正常人都不会同意的。
我们就这样在我老爸的书房僵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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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掩上的门被推开，杰森拿着冒着气泡的可乐走了进来。
他看见了对峙现场。
“……打扰了。”
在我们的注视下，他后退了两步把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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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杰森这么一打岔，气氛破坏得一干二净。
紧接着，我听见蝙蝠侠叹了一口气。
他摘下来自己的面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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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
为什么突然拖面罩！！！
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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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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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什么鬼啊啊啊啊啊啊！
布鲁斯·韦恩！我的甜心老爸！怎么会是黑漆漆的蝙蝠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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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翻了茶杯，看着蝙蝠面罩下那张属于我老爸的脸。
他性感的嘴唇一张一合。
快！说你是布鲁斯·韦恩的双胞胎兄弟！！！
然而他说的是：“louise，i''mbatman”
露易丝说她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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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怎么样，我老爸都自爆身份了。
在他的坚持下，我和他还有半家子超级英雄坐上了回去的飞机。
一般下墓需要的人数是随着墓的危险性决定的，我们最终暂定了人选，打算先飞到长沙那边找到这个老板了解一下情况先。
达米安作为病人样本是必须带的，挑人的时候我还带上迪克。
迪克的功夫我是知道的，重点是灵活，这样的人下墓是非常有用的，小花哥耍棍子也很厉害，不知道迪克比起来怎么样。
说起来，他们俩的功夫是不是有点过于相似了？
都是耍棍的，身段都灵活。
提姆和杰森没来，他们负责蝙蝠侠不在的这段时间的夜巡。
还有两个女孩子。
卡珊德拉和芭芭拉。
前者战斗力不是一般的强，后者是负责后勤的，不跟着一起下地。
她和达米安一起留在地面上负责后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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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飞机先去酒店放好行李，然后才是去拜访一药难除的老板。
老板姓李，人送外号李半仙，据说医术了得，死了也能给你拉回来，最擅长这种底下带出来的毒啊病啊的。
我们去的时候门紧闭着，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
上去敲门的是我老爸，他作为病人家属需要带着诚意来。
不轻不重的三下敲门后，里面传来了脚步声。
出来开门的是一个小伙子，他被门外的一群外国友人吓了一跳，嘴里嘀咕了几声。
“你找谁？”小伙子嘴上没怎么客气地问，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把我们打量了个遍，还用英文也问了一下。
“我们找李先生。”我老爸回答。
他说的是纯正的普通话，没有一点口音的那种。
“你等着。”
撂下这一句话后，他把门关上了。
迪克摸了摸鼻子，他问我：“按理来说，有客人不应该先让我们进去坐吗？”
我摊了一下手：“求人办事嘛。”
没让我们等多久，门又开了。
开门的还是那个小伙子，不过这会他扶着个老人家。
老人家头发花白，看起来身体倒是还硬朗，腰背挺直，就是脸上有点憔悴。
他拄着拐杖，抬眼打量着我们，主要看的是站在前面的我老爸。
“既然找到我这边来，就知道我的规矩了。”他还嫌弃了一下，“怎么都是外国人。”
李半仙看着一溜的外国人，从中找出了两个亚裔面孔：“外国佬不行，两个小姑娘过来给我看看。”
被嫌弃的几个人退了一步，我和卡珊德拉走上前。
他带上了脖子上挂着的老花镜，眯着眼睛打量了我们一圈，最后指着我问：“你是不是吴家的小孩？”
“对，我是黑蛇。”我说。
我被吴邪带出来，说是吴家的也没毛病。
“吴家的铁筷子我放心，说吧，你们要治谁？”李半仙脱掉了老花镜。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说，“老爷子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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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浩浩荡荡地进了李半仙的药馆。
从外面看起来，这里只有一个小门。但是穿过小门走进巷子里之后，宽阔的院子就露了出来。
院子里晒着中草药，整个药馆里弥漫着一股苦涩的中药味。
进到大厅之后，小伙子就被李半仙赶下去泡茶了，我老爸和李半仙坐在了一起，对他说了具体情况。
茶上得很快，李半仙却顾不上喝茶，对着达米安招了招手让他过去，然后搭上了达米安的脉。
他把完脉之后又揭开了达米安手上的纱布，细细地看了下伤口。
达米安的伤口一直没好，不知道是不是尸毒的导致的。
在阿尔弗雷德的护理下，伤口没有发炎或者发脓，只是偶尔会流出一些液体。
李半仙皱着眉摸了摸胡子，松开了达米安：“他身上这毒倒是有趣。”
然后在大家担忧的目光下安了下他们的心：“可以解。”
随即他话音一转：“但是我们要先谈一下条件。”
“斗是个凶斗，情况我会跟你们说清楚，做不做这个交易你们说了算。”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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