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警局方怀

两人走出八方武术指导中心，正要挥手招呼人力车，却听见老头子那儿哐当一声，推出了一辆二八大杠：“走啊小云，愣着干啥？”

        问道：“十几公里哎老爷子，你不会真的打算骑个自行车去吧！”

        “为什么不呢，人力车总是没咱们这样骑过去快嘛。”

        “可是那也太远了吧！”不禁说道。

        “害，十几公里，以前马路上不用说汽车，连马车都见不着几个，大家探亲回家几百多里地不也都是走着加上蹭着牛车回来的，怕啥。何况我辈习武之人，十几里地，就当是锻炼身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偏房还放着一辆自行车，你骑着吧。”

        一脸懵得看着老头子，无奈道：“这，这样吗，那好吧。”说罢，也只好去偏房推出来自行车跟上了老头子。

        秋天的午后还是很热的，毕竟秋老虎余威犹在。没骑一会儿就出了一身汗。他扭头看向老头子，却发现老头子看似悠哉悠哉的骑着自行车，可速度却和他一样，明显还有余力骑得更快，这会儿不过是在照顾他的速度并未加速而已。

        终于，二人远远的看到了警局大门，只见写着“龙城警局小店区分局”的牌匾上几个大字在阳光底下熠熠生辉。

        “我昨晚那个梦也是在龙城，难道？”稍作思量却仍是无法将这些零碎串联在一起，倒也洒脱，想不明白便不想了。动身跟着老头子一起迈入了警局。

        “您好，请问是不是有一个叫林寒的今天因为在闹市区斗殴被抓进来了？”微微抬手虚拦了一下身旁一个警察问道。

        “对，你们是犯人家属先去那边坐着等负责林寒案件的人过来吧”警察向一侧的座椅指着并回道。

        咳咳，旁边响起了两声咳嗽：“是我。”

        “是吴老先生啊，请坐，林寒是您的弟子？”这名警察的态度突然热情了许多、

        “嗯。我过来了解一下情况，他犯什么错了？”吴老头淡定回道。

        “害，这具体的我可就不太清楚了，得您老人家去问方队了。”警察边说边招呼一旁正在抄案子的实习警员倒了两杯茶水递过来。

        吴老头子诧异问道：“方队？他不是重案组的吗？怎么还管起街头斗殴了。”

        民警分别递给吴老头子和一人一杯茶水后开口道：“昨晚方队加班到今儿上午，回家的时候路上碰见了这起事件就顺手处理了。林寒就在里面被我们暂时管制着。”

        “好，你去忙吧。”老头子和民警说完后喃喃自语：“我正好也有事找方怀，就一并处理了吧。

        “，你和我一起去找方队，说不定再过一阵子就是你自己来了，我先带你认认人。”

        被民警的态度惊到的默默的跟着老头子走去，大脑却在飞速想着“难道老头子是重案组的武术教习？还是是什么政府高官退下来以后继承了个武馆修身养性。”

        随着吴老头子一起走入警局办公大厅后，老头子熟门熟路的带着穿梭在各色民警之间，一路上不停有民警和老头子打着招呼，老头子一路点头前行，看的啧啧称奇。终于走到重案队队长办公室，老头子轻轻敲了两下门之后便等待了起来，不一会，便有一个身形消瘦之人出来开门。

        “哦，是吴老啊，请进，这位是？”

        “他叫，是我徒弟。”

        “哦哦，请进。”言毕，此人便让开了门。

        刚一进门便被烟味呛了个跟头，再一看桌上，凌乱的摆放着一份卷宗，旁边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再一打量方队，果然，此人一副熬夜过度的模样，两眼通红布满血丝，眼窝深陷，还挂着大大的黑眼圈。不过，好像方队见到老头子心情都开始愉悦了起来。

        只见方怀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后语气快意道：“吴老，你来了就好了，我正愁这个案子怎么办呢，快来帮我一把。”

        说完之后，方怀让开了主座，示意老头子入座。

        众人坐稳之后，吴老头子开口问道：“我今天来是有事前来的，你上午顺路抓的那个是我徒弟，我是来问他是什么情况的。”

        “他是您徒弟？我说呢，一看就是练家子。他上午和青松派门人在闹市区当街发生了严重冲突，甚至悍然出手打断了青松门人的双腿。我把他带回来以后试着问了问他，可他什么也不说，我就暂时把他先羁押起来了。”

        “我可以去看看他吗”老头子闻言以后问道。

        方怀稍作打算后答应了老头子的请求：那您跟我来吧。”

        本想跟去，却被方怀拦了下来，：“陈先生，我让吴老进去已经犯了规矩了，还请你谅解一下。”此话一出，也只能无奈的坐在了重案组办公室随意打量陈设。

        屋内其实并未有什么出奇之处，窗帘也只拉开了一角，阳光透过玻璃打在了桌面上。也映照出了方怀刚才抽烟之后留下的丝丝烟痕。就看着这一丝烟雾陷入了发呆之中。

        不多时，吴老爷子随着方怀回到了办公室，后面还跟着垂头丧气的林寒。

        三人一起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林寒。

        还是吴老爷子率先发问：“怎么回事，为什么又和青松派的人打起来了。”

        林寒一脸不忿道：“那群王八蛋，上次偷袭小云的那个人也在青松派的人里面有说有笑的，青松派不是说把他革出门派了吗？哼，一群只会背后下黑手的货色。连遵守承诺的都不到。本来我看见他们的时候想起来您和我说的话就没搭理他们，可是他们一群人竟然对我指指点点！我一生气，就，就进来了。”

        “他们几个人？”老头子问道。

        “八个。”林寒老实答道。

        “嗯，还成，没给我八方派丢人。那我带着小云先回去了，至于你嘛，就在这老实待着吧，完了听方队的，该赔钱赔钱，道歉的话，就不必了，我去一趟青松派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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