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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调戏的锅做实了


鸿蒙学宫是天圣王朝最大的修行学宫,天圣王朝八成的皇亲国戚和官宦子弟都在这里修行,学宫第一条不可触犯的学规是不准杀人,违者杀无赦!

        而在学宫东南方向的竹林小道上,一个人倒在地上,没有了呼吸。

        在尸体的不远处,两个人影在交锋,为抢一件东西不死不休。

        两人都没有注意,刚刚没有呼吸的尸体忽然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里?

        羿星阑看着飘到他眼前的枯黄竹叶,久久不能回神,他记得他是自曝灵体,应该死的不能再死才对,难道他又重生了?

        “去死吧!”

        他闻声望去,一人的剑刺穿了另外一人的胸膛。

        夜色昏暗,竹林掩月,他看不清两人的面容,也看不清两人的服饰,却看清了被刺穿那人手中死死抓着的东西。

        嫣红如血,在黑暗中微微泛着诡异的光,就像刚刚饮尽鲜血一般。

        那人拔回剑,一把夺走那鲜红的丝线,低低的笑:“也不看看你是谁,也配拥有千魂丝!”

        这根本就不是千魂丝,而是千情丝!羿星阑愤怒的想,没有半分犹豫,倏然出手。丝丝缕缕的灵气被他引出体外,向着那个毫无防备的人而去。

        没料到的是,他现在这具身体,远比他想象的要弱,根本承受不住他极力的催动,嘴角溢出血丝,却不能停下,停下就失去拿回千情丝的机会。

        灵气一分为二,一股向着人的后背,一股向着千魂丝,猛然出击。

        “噗!”灵丝刺入那人后背,那人吐出一口血,生命关头启动传送法阵,瞬间消失了。

        羿星阑拿到千情丝,脑海闪过许多画面,全部都是身体各个部分被人哄抢的情景。

        刚翘起的嘴角又落下来,任谁的身体被人哄抢都不会高兴,千情丝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前世他是牵线戏偶,全身的材料都是宝物,本以为自曝灵体就能一了百了,却想不到完全没用。

        拿到宝物的人肯定会细细看,认真的探索,手、脚、躯干,乃至身体的各个部位,这比裸奔更让人难受!

        越想羿星澜脸色越臭,任谁的身边被人这样探寻与觊觎都会不高兴,而且谁知道那些丧心病狂的会不会做什么不光彩不道德的事。

        “不行,一定要把身体找回来!”

        心念一动,忽然受到一股牵引,那种熟悉的感觉就像手中的千情丝,肯定是身体的一部分。

        顺着感觉,他完全忽视了身体的不适,一步一拐的向着一条路走去。

        一路畅通无阻,远远便看见了一处院落,再进一步时却被法阵阻挡。羿星阑对法阵不甚了解,但是院落的法阵却不算高明,竟是被他一点一点摸了进去。

        法阵的正中心,床上睡着的人忽然醒来,微微侧头看向窗外。

        窗外,羿星阑小心翼翼的靠近,遇阵破阵,遇窗翻窗,轻轻落在地板上。

        “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

        羿星阑被这声音一惊,循声望去,床上坐着一人,正看着他。

        这副身体修为低,羿星阑本来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月光却斜斜照进来,一下子就照清了床上人的脸。

        狭长的丹凤眼静静看过来,不疏远也不热情,却能带给人一种被信任的感觉。

        但是就是这样的一双眼,他曾经看过无数遍,心脏在顷刻间极快的跳动。

        他蓦然想起他第一次看见这张脸的时候。

        “过来。”

        “凭什么我过去,我就不过去,要过来你就自己过来!”

        他背对着司君浩蹲在水潭边洗手,血迹粘在手上有点久,已经干涸在指甲上,他专心致志的刮着,连指甲缝也没有放过。

        水面忽然落下一片叶子,扬起一片波纹,一圈一圈的向外扩散。在波纹中他看见了站在了他身后的人,一身灰黑色斗篷,将人全部裹住,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

        他连忙回头,真的是他过来了,吓得他坐倒在水里。

        他惊慌的问:“你这么过来了?”

        “不是你让我过来的吗?”

        “我让你过来你就过来,那我让你放了我你倒是放啊!”

        “不行。”语气淡淡,听不出半点情绪。

        羿星阑情绪稳了些,不再那么害怕,嘀咕道:“等我以后变强了,反噬不死你!”

        这时司君浩解开了脸上的遮挡,羿星澜第一次看见了司君浩的脸,简直好看的过分,不去支持一下演艺事业,都有点浪费!

        单看那双丹凤眼,给人一种冰冷清高之感,但是加上了那过分浓密的眉毛,却变得宽厚起来。

        关公是不能演,但是演为国为民的国之栋梁,不知多香!

        对方发现他在看他,也斜眼看了过来,那透彻清冷的眼神,瞬间将他的胡思乱想全部打散。

        现在,床上的人也是用这种清冷带点疑惑的眼神斜斜看来。

        心底涌出一个声音,是他,肯定是他!

        他都重生两次了,为什么他不可以重生!

        凌厉的杀招刹那改变,他用柔和的灵力快速碰上对方的身体。

        床上的司君浩被毫无杀意的灵力触碰,愣了一下,第一时间没有反击或者抵抗,以至于后面的事情完全脱离了他的控制。

        羿星阑嘴角得意的勾起,顺着灵力而去的,还有他的神魂。神魂悄无声息,潜入对方的神魂空间,攀上了对方的神魂,带着激动和欣喜。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暖中带着清淡冷香,让羿星阑整个神魂都微微颤抖。

        他迫不及待的顺着神魂攀延而上,在对方的神魂上一寸一寸的摸索,终于在神魂上看见了一道契印,那是他的契印。

        只是如今,这道契印黯淡无光,半隐半现,似要消散。

        是他!真的是他!

        羿星阑狂喜,竟是恨不得将这道神魂包裹起来,整个吞下,让他再也不能将他抛弃!

        而在他狂喜之时,床上的司君浩蓦然黑了脸,在被人碰触神魂呆滞几息后,便是无尽的愤怒!他猛然出手,用尽全力的一掌落在已经靠近他的身体上。

        “呃~”羿星阑痛哼一声,身体止不住的向后飞去,狠狠撞在窗沿上。

        窗沿受不住这一击,裂了。“轰”一声,窗户七零八落散了一地,羿星阑躺在碎块上痛得脸抽搐。

        他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捂着后腰,有点愤愤不平:“你有没有常识,打人不打脸,撞人不撞腰。好痛,明天肯定走不利索,要是别人看着我扶着腰走路,还不得怀疑我肾不好!”

        听到这话的司君浩更是恼怒,刹那出现在羿星阑的面前,借着月光他也终于看清半夜闯进房间的是谁。周身骤然暴涨的灵力宛如风刃,割破空气的声音炸响不断。

        之前的调戏也就罢了,但是他怎么敢……怎么敢再来!

        非是长辈,被人查探神魂,就像被人扒光了衣服观察一样,更何况是被人神魂贴着神魂的观察,那仅仅是比神交轻微一点。

        然而却比调戏严重了千百倍!

        但更加令他恼怒的却是,他的神魂竟然不攻击这人的神魂?

        他毫不犹豫的捏上了羿星阑的脖颈,不断加力。

        “你……”羿星阑只能发出一个字,脖颈被捏紧,他满眼的不可置信。但是那杀意却是半分不假,在这一刻他半点不怀疑对方会杀了他,也感觉了不断加紧的手指。

        羿星阑双手去扳脖上的这只手,却是无济于事。

        他疑惑的望着他,却只能望见在月光下结着寒霜的眼,他真的会杀了他。

        但是他现在不想死了。

        他嘴唇翕动,带着祈求。

        司君浩注意到了,看着张合的双唇,明白了意思。

        ——我不能死!

        既然不能死,为何作死!

        司君浩冷着眼,看着手中人湿漉漉的眼睛,与那恳求的眼神,竟是分外的可怜。

        他本应该将人杀了,却不知为何,却迟迟没有下死手,两人就那样对视着。

        突然,司君浩放开了收紧的手,反手为掌劈在羿星阑的颈后。

        羿星阑来不及说一句话,便猝不及防的晕倒。

        那天阳光明媚,不热也不冷,许多不知名的小鸟在树上跳来跳去吱吱喳喳个不停。但是他们却没有心思欣赏,他们已经逃命一月有余,却依然被人紧紧尾随。

        这次司君浩停了下来,住进了望月城最大的酒店,他似乎对这里很熟,直接要了天字一号房。

        他明明应该兴奋的,却有些不安,只是这不安来得莫名其妙,他很快就被桌上的美食吸引了。

        夜晚的望月城过分的安静,几乎没有听见任何虫鸣鸟叫。

        司君浩忽然问:“你还记得那片桃林吗?”

        “嗯?”

        “我们去的时候桃花开得正好,但是你说桃花又不能吃,还不如桃子来得实在。”

        羿星阑忽然就记起那红火的一片,的确挺好看的,但是的确桃子比较实在。

        他问:“我们是要去哪里吗?”

        司君浩没有回答他,只是说:“现在正是桃子成熟的时候,你应该喜欢。”

        这话落,羿星阑周身忽然泛起光芒,那是传送阵启动的光!

        “你干什么!”羿星阑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忽然急了,“你放开我!”

        司君浩垂着眼,坐在桌边:“从今天起你就自由了,可以过你想要的生活。”

        光芒大盛,彻底将阵外的身影遮挡。

        “放我自由,我同意了吗?!”

        羿星阑蓦然坐了起来,却发现那只是一个梦。

        “你醒了。”身穿青衣的青年端着一碗药进来,“把这药喝了。”

        羿星阑忍着浑身疼痛,干哑着嗓子问:“我怎么回来的?”

        “不是你自己回来的吗?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就看到你躺在门前。也怪我睡得太死,竟然不知道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青年露出愧疚的神情。

        而羿星阑却只停留在对方的一句“躺在门前”,牙根就开始痒痒。

        好样的,居然把他放在外面一整晚!

        青年欲言又止,最后一咬牙,说:“大殿下光风霁月风华绝代,又是我们天圣王朝唯一嫡出的储君,想要与他成为道侣的人千千万万,根本不可能看得上毫无身份的人。”

        羿星阑不明所以:“嗯?”

        “刚刚我听说大殿下被人调戏,那人被罚去刑戒司打了一百板子……”

        “哎呀!他也有今天!”羿星阑露出幸灾乐祸的笑,“那人也是,调戏谁不好,竟然调戏他。活该被打,被打一百板子也是便宜他了,就应该吊在墙头供人唾弃,让人看看调戏他人的下场!”

        “怎……怎么了?”羿星阑看着一直用复杂且饱含担忧眼神看着他的青年,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青年疑惑:“他们说是你调戏的,难道不是你?”

        羿星阑:“……”顿时,屁股灼痛窜上大脑,他连忙侧过身,疼得他龇牙咧嘴。

        他就说嘛,明明只是摔了一下,怎么会那么痛,原来是之前被打了一百板子!

        明明是原身的锅,而他偏偏不能不背!

        “是……是我。”他捂着头,十分痛苦的样子,“我昨晚撞到了头,许多事情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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