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研讨案情
第二天大清早，楚浩与艾丽斯被带往加州边境的一个城市里,地点是在一栋大厦里，仅从外围来看戒备森严，所有的守卫都真枪实械一身武装。
楚浩今天身穿长袖高领衣裳，简易的而又不失文雅；艾丽斯则是一身粉红衣衫短裙加外套，格外醒目抢眼甚至显得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您好，我是莫里斯，是负责此案件的检警官，也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的委任代表。”对方恭敬地向楚浩两个人打招呼。
“丹尼尔同样是协助我的检警官，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委任代表。”
一名叫莫里斯的中年男子，看起来约三十岁左右。一头整齐端正的短发加上一副时髦眼镜，给人很是踏实的感觉；丹尼尔看似三十岁左右，犀利冷漠的眼神让人有点难以亲近，两人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您好，我是楚浩而我身边这位是艾丽斯，我的私人助理。”他礼貌并客气地回应。
“原来您就是比尔局长推荐的人选。久仰大名很荣幸得与您合作。您的个人档案我基本上了解过了。”莫里斯说道。
接着他立刻将话题转移：“艾丽斯小姐，想不到您可真是一位大美人，如果没猜错的话您该是俄罗斯人吧？”
莫里斯话痨般的不断撬开话题，企图把场子给热起来，看来他与人们印象中一般沉默寡言的特务很不一样。
“嘿嘿，你过奖了。是的。谢谢莫里斯先生的夸奖。”艾丽斯脸颊通红，笑嘻嘻显得很是开怀。
（呵呵。切开的粉红都是黑的。莫里斯还是小心为妙，真希望不会被她给盯上。这婆娘总是一副老样子。）楚浩心里打趣想着，继续观察接下来故事的发展。
“哪。莫里斯先生。我想问到底五十一区有没有收藏着外星生物？如果有的话可以带我们去哪里参观吗？我没猜错的话内华达州离我们就不远吧。”一连串轰炸似的问题让在场的莫里斯与丹尼尔措手不及，没能反应过来。
她一脸很是期待，亮晶晶的双眼紧盯着他看，让人不忍心拒绝所提出的要求。
“等等。艾丽斯小姐。这可没法办到，连我们也不知道这些传闻的准确性。”他吞吞吐吐地尴尬回答，心里直冒冷汗。
（哇塞，瞬间就出手了这怪物，那些特务的反应也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楚浩低下头极力地忍住，使自己不笑出声来。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该开始讨论案件吧！”这时丹尼尔突然发言，企图将失控的局面给挽回来。
艾丽斯识趣地收起那副打闹的神情，并乖巧地取出手机静静一个人呆在座位上打游戏。瞬间的转换显得这个女人很善变。在场的二位男士面面相觑，唯独楚浩例外只是在一旁不断地微微苦笑。
经过三个小时的讨论，大致上莫里斯和丹尼尔已尽最大的努力向楚浩一一详细解释案情，大部分的会谈都是由莫里斯在主导，而丹尼尔甚少出言多半在观察。
“目前已确定的控告人数是三十余人。”莫里斯说着同时指向了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
“理解！谢谢你的一番讲解，关于控告者们的脑部扫描图，可以再一次让我过目吗？楚浩问道。
丹尼尔快速地翻查并将之整理出来递至他的身边，楚浩只是默默将一张张的图描提起来慢慢解读。
“那些所谓的证据图描，被他们宣称是含有外星人的植入晶片。但影像都很不清晰似有非有。”莫里斯急忙在一旁说道。
的确就如他所陈述，果然有些模糊不清的阴影出现在图描下方前脑部位。相反一部分的图描则是无法目测到任何东西。
“当然要不是就不会称为外星科技，哪儿有那么容易被捉包。”楚浩神情木然地回应。
此时他俩被他的说辞惊呆了，双双不禁望着他。
“那就是说，楚浩先生您相信是有外星人的存在？”提问的人是丹尼尔，这一次他的脸上现出困惑的表情。
楚浩看向他俩，只是微微一笑不做任何的回应。这是一个标准吊人口味的表态。
“您有亲眼见证过？抑或和它们打交道过吗？”看似没有回应，莫里斯紧接着带有颤动的语调问道。
楚浩叹了口气：“哎。当你活过了百岁的时光，试想想，世间上形形色色的东西都有机会遇到吧，如果不是就白活了一场。”他继续带着迷幻并模棱两可地说。
他的回答像是炸了锅，强烈的不可思议感困惑着他们。
“楚浩先生，请恕我问个问题。”
楚浩毫不介意，等着丹尼尔继续发问，他很好奇，身为中央情报局的代表，脑筋是不是个灵动的人。
“根据您的档案里头提及，您的实际年龄已活了逾百岁，这是真的吗？”
“是真是假重要吗？就有如目前的档案所记载，信与否完全是取决于你们自己。”楚浩眯起眼睛笑着说道。他既不否认也不正面回应，只让那两位像个小孩似的瞎猜着。明明问题是由他们提出，但现在反而被颠倒了过来。
“我希望能够从您的口中得到一个证实。”
丹尼尔依然不放弃继续追问，同时莫里斯也极力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你们被委托承接这桩案子时，曾有被告知任何的信息吗？”楚浩提问道。
“比尔局长没说些什么，只是叫我好好学习。就仅如此。”莫里斯一脸委屈地回应。
“我的局长也是。”丹尼尔也补充道。
“哎呀！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纠结于这些小问题上，就算boss回答了。这跟手中的案子有何关联？”艾丽斯冷不提防在一旁无趣提醒道，感觉上是在打发着小毛小孩似的。
这看似疯疯癫癫的女人，爱理不搭原来众人的对话她全都听在耳里很是精明，这一回答马上改变了原来给人的看起来像花瓶助理的刻板印象。
“回到原来的话题吧。这件案子的最终走向完全取决于两个意念。甚至会影响到整个办案的过程。”楚浩清了清嗓子，快速把话题给拉回来。
“其一就是打从开始我们就坚信档案里，所叙述的外星人是真实存在的。其二就是完全否认外星人这种东西，主要是源自于人们的幻想和遐想而来的。”
办公室里瞬间迎来了一片宁静，因为楚浩的意念论将莫里斯和丹尼尔带进了思考中。
“楚浩先生建议我们该采取那方面呢？”许久之后丹尼尔缓缓问道。
“抱歉！我只是来这里协助办案而已，选择权还是归你们。”他果断回答毫不含糊。
“但我的建议是无需急于一时的答案，随着案子的进展而决定也不迟。”看着眼前二位无助且乞怜的脸色他安慰道。
“时间也不早了，我想我们该结束今天的讨论了。”楚浩看了看手中米奇鼠手表。
“楚浩先生明天有些什么安排？”莫里斯赶紧发问。
“呃。我想登门去造访案子里的控告者们，当然并不是所有人。”
“但法律上有规定控方和被控方是禁止私下会面的。”莫里斯极力反对，希望打消楚浩的念头，要不然会被冠上另一条罪名很不划算。
“呵呵。我又不是检警官，只是位前来协助素未谋面的家伙，放心吧访问的会谈就全交给我。”楚浩一脸镇定笑笑回答。
“至于其他的细节就交给你们来安排吧。让我们从那些近期所发生的案件来决定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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