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
1
克拉克会飞了。
2
玛莎和乔纳森正在屋子里找重要物品。
我坐在屋子后面的秋千上盯着自己的手看。
刚刚不是错觉，我确实拦住了佐德，那一瞬间组成我的能量被我所用。
我捏紧拳头又松开。
没反应。
究竟是什么问题？
玛莎和乔纳森还没有问我，但我想他们大概也能猜到个大概，不然我大可以打开传送门送他们离开。
3
“妈！？”克拉克的声音从房子前面传来，“你们还好吗？”
我缓缓站起身，朝着他们的方向走去。
“我和你妈妈没事。”我听到乔纳森说。
“凯特在哪？”我刚走过转角就听到克拉克说。
“我在这。”我举起手，尴尬地打了打招呼，“好久不见，哦！”
克拉克冲了过来，抱紧了我，单手将我提了起来，“感谢上帝你没事。”
我抓着他的披风，蹭了蹭他的肩膀，“我也很想你。”
他将我放了下来，看着破损的房屋，皱起了眉头。
“衣服很帅。”玛莎抱着一沓相册笑着。
克拉克非常懊恼，“我很抱歉。”
“别道歉，儿子，我们为你骄傲。”乔纳森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些只是身外之物。”
4
“佐德说……他寻找的这个法典能重建我的族人。”克拉克说。
所以法典是个再生系统？可他看上去并不开心，有些事他没告诉我们。
“代价是什么？”我叉着手。
“我不觉得他们会乐意共享这个世界。”
看吧，入侵者和慈善家从来都不能划上等号。
“他们的计划是什么？”我拉住克拉克。
这几天的一切，绝对让我调整回了战斗模式。
5
远处的警笛声越来越近，一个女人跑进了肯特农场。
我翻了个白眼，看着露易丝高喊：“克拉克！”
就算我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但看她的样子都知道大概又是一出英雄救美。
“克拉克，我知道怎么阻止他们！”露易丝喘着粗气，“你的父亲，乔·艾尔他教了我怎么阻止佐德。”
“怎么做？”克拉克站在我的身边问道。
露易丝肉眼可见地顿了顿，然后说：“佐德打算用一个叫做世界引擎的东西改变地球的环境，将这里改造成氪星人能够适应的环境。”
氪星……
我下意识看向克拉克，这是他的星球的名字吗？
“等一切结束，我会告诉你所有事情。”他轻轻地说。
“你来到地球时候的飞船，它用的是同样的技术，幽灵装置，它能弯曲空间和物质，如果我们让两辆飞船相撞，就能造成一个……一个……”露易丝努力回忆着乔·艾尔的话。
“一个奇点，就像一个黑洞。”这里有宇宙穿梭经验的人只有我。
6
“我和你们一起去。”我抱着肩膀看着克拉克把飞船拖出仓库。
哐——
克拉克放下了飞船，严肃地看向我，“凯特……”
“别凯特我，我和你们一起去，就这么说定了。”我肩膀用力一顶，站直身体不再打算和他争辩。
就算我失去了力量，可是保护人类是永恒族存在的意义，我身来就是战士，更何况……
我捏紧了拳头，也许我并不是手无寸铁，我只需要知道怎么操控它。
“你也许会受伤！你也许会……”他祈求地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按着他的胸膛，说：“克拉克，我们谈过这个了，这就是我们为什么分开的原因。你不能把我放在首位。”
他自然地圈住我，然后贴着我的耳朵，“保护好自己。”
我挑眉，轻轻推开他的肩膀，“我就当你还——”
“我当然还爱着你。”他撩开我脸边的发丝，“我试过了，可是我做不到。”
我轻笑着：“那就好，因为我也爱你。克拉克，记住不管发生什么，我爱你，我会回到你身边的。”
“别这么说。”他皱着眉摇头。
“不，我是认真的，我希望你记住，我、玛莎、乔纳森，我们爱你。”
7
凯特不需要知道，每过几个月，当一个线索到了尽头，而他什么都没找到的时候。
他总会去纽约逗留上几天。
克拉克庆幸自己的视力和听力都非常好，能在不被凯特发现的情况下，静静地关注她的生活。
怪胎。
他在心里骂自己。
8
佐德在大都会和印度洋上方各投掷了一架世界引擎。
克拉克会去摧毁印度洋上的那一架，否则重力场会持续增加，乔·艾尔的计划不会起任何作用。
露易丝带着克拉克的飞船飞向大都会。
这两边我都帮不上什么忙，我的目标在地上，大都会的市民。
9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
我看着碎片大厦的尽头，一架宇宙飞船凌驾在高空，一束光线直击地面，狂风掀起了各种报纸垃圾。
这很难不让我联想到另外一幕，只不过这一次不是甜甜圈，而是一架蜘蛛状的飞船。
说实话，佐德和萨诺斯有异曲同工之妙——他们都想通过毁掉生命来延续生命。
我蹲下来抚摸着地面，细微的颤抖……
就像是什么要破壳而出一样，一阵剧烈的抖动，世界引擎启动了。
疏散民众！
10
我冲向愣在一边的警察，喊道：“把所有人从楼里撤出来！让市民离开城市，向城外跑！”
留着胡子的警察还在看着空中的庞然大物。
“嘿！”我揪住他的领子，“让所有人撤离！”
他终于反应过来，颤抖着拿起对讲机，“各单位注意，各单位注意，以73街和12大道为中心，把所有人都撤出来。”
人们的尖叫声此起彼伏，不少市民都被恐惧钉在了原地。
该死的。
我抢过警官的摩托车逆着人群冲向了灾难的中心。
“快跑！”我不断地喊着，“离开大都会！”
11
这是什么？我低头看着握着车把的双手，金色的能量开始从我的皮肤上散发。
我迅速抬头看向天空的世界引擎。
幽灵装置，它能弯曲空间和物质。它能弯曲空间和物质！！！
哐——一辆轿车从天而降砸在我的面前，我立刻握紧刹车转向，穿过小巷子来到另一条主干道。
有人和我一样疯狂。
我看着穿梭在建筑物间的另一辆轿车，他也在朝着危险的中心行驶。韦恩大厦，那是他的目标，我看着离重力波近在咫尺的大厦猜测。
我能确定一件事，离引擎越近，我身上的闪光越明显。
12
距离重力波只剩几十米了，我停下了车，有人被卡在建筑下面了。
他们看上去像是小灰人，我摇了摇头把乐观驱散，跑向他们。
“她被卡住了！救救我们。”其中一个人朝我喊着。
星球日报？我看着地上的大坑，里面嵌着一颗圆球写着“星球日报”。
“帮帮我们。”被卡在大石下的女孩啜泣着。
拜托有用，拜托有用，我看着手上的金光，然后抓住了压着女孩的石块。
“啊——！”
有用！我能感觉石块在我手下松动，“把她拖出去！快！”
“谢谢谢谢！”他们只顾着感谢我。
愣着干什么呢！我回头看了一眼越来越近的重力波，克拉克，露易丝，快点！
我把摩托车钥匙拍在其中一个男人手里，“知道怎么骑车吗？”
他点点头，“你呢？”
“别担心我。”
13
我冲进大都会确实是为了拯救市民的，放心我没有自杀倾向。
但现在我有个计划。
一个两全其美的计划，如果运气好还有附加礼物。
如果我能在克拉克和露易丝成功之前，给大都会争取一点时间，哪怕只是一会儿，都会有无数人活下来。
我看着头顶的世界引擎，手上的能量已经开始外泄，金色的能量像是蒸汽一样涌向天空。
虽然不是我熟悉的魔法，但我有把握，能拦住重力波继续扩散。
我跪了下来，感受着身体里的能量流淌，你能做到，赫卡忒。
吸气，呼气，别去听那些尖叫声，别在意那些石头。
我将双手的手掌按在地上，宇宙能量开始从我身体里流向地面。睁开双眼，我的瞳孔被金色的罗盘覆盖。
天神族的技术。
一道金色的屏障拔地而起拦住了不断扩散的重力波。
14
成功了。
风停了下来，被当做玩具一样扔上扔下的车子也终于留在了地面上。
我简直是个天才。
好了，那么现在剩下的，就只能交给命运了。
能量脉冲，旺达，拜托告诉我你还在找我，拜托告诉我你定位到我了，这样的能量脉冲特么足够大了吧！拜托，别让我的天才计划变成自杀计划！
15
“女士！”有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朝我跑来。
走开，我没空搭理你。
而我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我看起来糟糕透了，不止是眼睛里，全身都覆盖着阿里瑟姆的罗盘。
对于没见过氪星人的地球人来说，没有什么能比我更像外星人的了。
“让人们都逃向城外。”这是我说的唯一一句话。
“他们都走了。”男人说，“你看上去很不好，你得停下来。”
我知道我知道。
“你在变透明！”男人的声音让我猛地回神，我筑起的屏障已经快要高过建筑，而天空中有个黑影撞向了世界引擎。
没有重力波了。
16
fuck，旺达！我发誓！
我松开了手，男人立刻扶住了我，我踉跄地坐到了地上看着寂静的城市。
我发誓！——细小的火花包裹着暗红色的能量陡然出现在残破的街道上。
老天，阿里瑟姆，上帝，阿拉……
我瞬间脱力躺倒在地上，天空中有一个蓝色的身影掠过，朝着世界引擎的方向飞去。
克拉克……
我们成功了。
我成功了。
“我要杀了你。”我朝着从传送门里出来的女巫骂道。
17
“我很抱歉，我很抱歉，对不起，对不起，赫卡忒，对不起。”旺达急忙将我扶了起来。
“我们不再是朋友了。”我握着她的手，“你把斯特兰奇带来了？”我看着正在关门的至尊法师问。
“他帮我们找到了你。”
“能让让吗？她看上去可是马上要消失了，什么颜色的？”
这个声音……
我扭过头去，一个绿色的身影正捧着一个盒子翻找。
“洛基？”我瞪大了眼睛看向旺达，她是把每一个法师都叫来了吗？
“赫卡，摊开手。”洛基挤开了那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
我为他感到抱歉，凭空出现的三个怪人，一定非常难以接受。
可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因为——洛基特么在我手里放了两块无限宝石！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还有一整盒。
“紫色的力量，和红色的现实。”洛基拍了拍我肩膀上的灰尘，“你看上去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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